至少,她已經奢侈品自由了。
離婚后,就算把那些奢侈品變賣了,也能賣不少錢呢。
陸司聿低低的笑出聲。
安韻真的是個蛇蝎心腸的女人,她收買人陷害江暖的時候,隨隨便便出手就是幾百萬。
可是,陸司聿和江暖離婚,她覺得只能給江暖五十萬。
陸司聿估摸著,安韻說的五十萬,都已經是她心底的上限了。
“五十萬?有點多了。”陸司聿冷笑道。
安韻一怔。
啥?阿聿哥哥連五十萬都嫌多嗎?
五十萬還不夠他平日里買塊表呢。
他居然會對這女人那么狠,看來,真是一點感情都沒了。
安韻的心情十分舒暢,語氣軟綿綿的問:“那你想給多少呀?”
陸司聿面色一凜,渾身上下透著威儀感,“我要她凈身出戶。”
安韻更樂了,臉上的表情眉飛色舞的,顯然有些飄飄然。
“讓她凈身出戶,這倒也不難。”
“你有什么好主意?”陸司聿道。
安韻掃了眼茶幾上的兩杯白葡萄酒,旋即就道:“阿聿哥哥,我們邊喝邊聊吧。”
陸司聿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表示默許。
安韻隨手拿起一杯白葡萄酒遞給了陸司聿。
默默腹誹,這兩杯酒里都下了藥,不管陸司聿喝了哪一杯,都會讓他欲罷不能的。
為了以防萬一,安韻在下藥的時候,可是鉚足了勁。
說明書上寫著只要滴三滴就好,可是安韻怕藥效不強,直接在兩杯酒中各自倒了半瓶藥水。
她還就不信了,過了今天,她還不能和陸司聿生米煮成熟飯。
陸司聿搖晃著酒杯,葡萄酒的香氣在空氣中暈開來,撲鼻而來,沁人心脾。
安韻看著陸司聿搖晃著酒杯卻沒喝,主動與陸司聿碰杯。
玻璃杯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安韻笑的花枝亂顫,“cheers。”
陸司聿也回她,“cheers。”
碰完杯之后,安韻遲遲沒有喝,而是等著陸司聿先喝。
陸司聿早就看出了她的那點小心思,揚起脖子,喝了一小口。
安韻望著他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這才滿意的也跟著喝了一口。
“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你有什么好主意?”陸司聿話鋒一轉。
“這還不簡單嗎?只要能抓到她是過錯方的證據,就能讓她凈身出戶。”
安韻想起之前江暖對她的羞辱,恨得牙癢癢。
如此想來,確實要讓那女人凈身出戶。
等她嫁入陸家,陸司聿的錢,不都是她的嗎?
陸司聿意味深長的笑道:“可是她沒有出軌啊,我要怎么找證據?”
安韻“嘖嘖”兩聲,滿眼傲嬌的望向陸司聿,一邊道:“阿聿哥哥,你真笨哦!這都想不到嗎?”
陸司聿摟過安韻的腰,語氣顯然有些著急,“你快說。”
安韻饒有自信的勾起了紅唇,“很簡單啊,只要把她迷暈,再找個男人陪她睡覺,不就得了?”
陸司聿的心底氣得直冒火。
安韻怎么那么多餿主意啊?
他忽然覺得,當間諜也是挺難的。
趁著男人不注意,安韻的柔弱無骨的手指忽然解開了他的襯衫紐扣。
剛解了一顆,陸司聿就渾身發毛。
他痞痞一笑,拽住安韻的手,順勢將她壓在身下。
安韻嬌嗔的嚶嚀了一聲,面紅耳赤的望著他,呼吸的節奏都在加快。
“韻韻,我之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壞?你說說,自己還干過哪些壞事?”陸司聿挑著眉,大掌撥弄著安韻的頭發。
安韻睜大眼睛,嘴角的笑容無限的放大。
“阿聿哥哥,你在說些什么啊?我怎么會干壞事?”
安韻又不傻,當然不肯承認了。
陸司聿的大掌掐住她的腰,“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小心思嗎?江暖的孕檢報告被調換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安韻面色一僵,還是不肯承認。
“什么孕檢報告?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她怕自己承認之后,會破壞自己在陸司聿心目中完美的形象。
陸司聿在安韻的腰上撓癢癢。
與此同時,他發覺體內忽然有股熱氣在流竄。
包廂里的空調開得很低,但他還是很熱。
陸司聿深吸一口氣,知道自己得趕緊加快進度,藥效已經發作了。
“劉醫生忽然從醫院辭職,還有個海外賬戶給他的卡里匯款了三百萬,難道不是你做的嗎?”
安韻紅唇鮮亮,整個人都騷里騷氣的扭著腰。
沒想到,陸司聿這么快就查到了。
“劉醫生是誰啊?”
“在我面前,就別裝了,你做的那些事,我又不會怪你,我反而要感謝你替我解決了心頭大患。”陸司聿咬著牙,半瞇起狹長的墨眸。
頭頂燈光搖曳,晃在安韻那張嬌柔軟糯的臉上,更為她增添了幾分嫵媚。
安韻的藥效也已經發作了,渾身瘙癢難耐。
陸司聿的嗓音低低沉沉,說話時,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安韻的脖頸上,如同千萬只螞蟻在啃噬她的皮膚。
意亂情迷間,安韻伸出雪白的手臂,勾住陸司聿的脖子。
她迫不及待的送上自己的紅唇,想去親吻他。
陸司聿卻抬手按住了她的紅唇。
男人挑著眉,“先說,說了再親。”
陸司聿俊臉緊繃,實則已經忍無可忍。
安韻嬌笑著,眸光閃亮,癡迷的望向陸司聿。
“是,劉醫生的事情是我做的,阿聿哥哥,我暗戀你好久了,我這輩子沒有別的愿望,只想嫁給你。”
陸司聿把玩似的捏了捏她的臉,“你真壞。”
“阿聿哥哥,你不會怪我的對不對?”
陸司聿暗暗咬牙,“怪你做什么?你可是我的大——恩——人啊!”
安韻此時有些藥效上頭,分辨不清陸司聿話中的情緒。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會怪我的,還有江暖流產的事,也是我做的。”
“哦?”
陸司聿有些意外,他還沒提,安韻就主動承認了。
不愧是個瘋女人。
“我當時明明就可以剎住車的,可是轉念一想,我得撞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啊,哈哈哈……阿聿哥哥,那個女人流產了,你應該不傷心吧?我也可以給你生孩子的呢!”
陸司聿斂著眉,嗓音低啞,表情厭惡的站起身。
“我先去趟洗手間。”
男人沉著墨眸,暗沉的眼底交錯著諱莫如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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