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阮妙蕓還在狂笑，她知道自己今天落到冷清歌手里，肯定是活著出不去了。
那就讓她痛不欲生，徹底無法再愛凌澤胤，她得不到的東西，她也別想得到。
“說我無恥？你……真好笑！”
“笑！”
冷清歌爍亮的眼眸再月光下格外猩紅，她猛地站起身，將鞭子翻轉，把手柄的另一端握在掌心，而后……
猛地抬手，狠狠扎進阮妙蕓破裂的傷口中！
不顧她撕心裂肺的狂吼，猛地攪動！
“笑啊，繼續笑！”
“你就這點能耐，沒背景的時候唯唯諾諾，現在有冷家撐腰，還真的是狗仗人勢！”
阮妙蕓凄厲的笑聲還在繼續，她掙扎著想要躲，卻被大鐵鏈死死地拴著，她躲不開，也跑不了。
“但是……但是你愛吃屎的毛病，還是沒變。”
“凌澤胤娶了你，卻又拋棄你，他其實就把你當個破鞋看！哈哈，如果沒有他的狠心，我又怎么有機會下手殺你，其實罪魁禍首，就是他！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冷清歌已經完全發瘋，她握著鞭子的手劇烈顫抖，額頭上滲出大滴大滴的汗珠。
“而你……”
阮妙蕓終于在冷清歌的愣怔下，躲開了她的鞭子，得到片刻喘息。
但嘴邊還是沒停：“現在又穿著他的衣服站在他身邊了，江清歌！你就這么愛吃屎嗎？明知道這個男人對不住你，你還是要愛他，就算我殺你，你死一次，也還是抵抗不了這點腥嗎？”
“沒關系，我殺你，跟報復他，這兩件事我都會做。”
冷清歌驟然冷靜下來，像是在蠟燭上猛潑一盆冰水，霎時將之前的炙熱泯滅，連空氣都充滿了至寒的氣息。
她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將握緊在手中的鞭子猛地松開，反手緊緊勒在阮妙蕓的脖子上！
“你的嘴太臟了，我這就送你走，不謝！”
“七小姐！”
陸昭看到她的動作，當即上前一步，臉色微變。
聲音提高幾度，夾雜著擔憂：“您要三思，不能此時下手，她現在背后的人正在找咱們的錯處，如果您失手將她干掉，那個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如果人盡皆知，不只對凌家，對冷家也會是沉重的打擊。”
“而且，您的大哥和四哥全是正道人士，您難道要讓他們為了你去抵抗法律嗎？”
陸昭緊張地看著冷清歌，嘴上雖然在勸她，其實心里最擔心的還是凌澤胤。
阮妙蕓是他的未婚妻，要是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他肯定脫不開干系。現在凌山和藍調好不容易緩過來，他們的私產也多多少少有虧損，如果他再有什么事情，那整個凌家這一脈就算是完了！
“滾。”
冷清歌癲狂上頭，根本聽不進陸昭的話，下死手攥緊鞭子，親眼看著阮妙蕓窒息地雙腿蹬地，臉色越來越蒼白。
她知道今天機會難得，必須要為自己報仇！
陸昭見狀，左右看看不敢直接動她，只能轉頭一把將佳玫拉過，求助地看著她。
凌澤胤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默許她的一切行為。
他已經想好，如果那個人要拿這件事做文章，他就全部頂下來，反正所有的事都因他而起，如果可以就此贖罪。
他愿意。
佳玫沒有立即回應陸昭，而是低頭認真地看著手機，屏幕上是底下人發來的消息。
她似乎看到了什么震驚的消息，整個人愣在那里，很快眼眸跟著手一起顫抖起來。
佳玫抬眼看向那邊的冷清歌，失聲喊了一句。
“七小姐，家里來信，說大少爺在昨晚返回北方自衛戰的路上被襲擊，受傷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