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晚的任務是要見汪九,其他地方還是不要去了。畢竟保鏢全被咱們兩個甩在酒店,有任何特殊情況的話,只能單打獨斗,勝算不大。”
凌澤胤知道其他三類產業有什么不堪入目的東西,所以不太想讓冷七去看。
“我只是看看,不會惹事的。”
冷清歌知道,這次的機會非常難得,要是不趁機參觀一下,恐怕以后就難再來了。
她低頭看看已經被六個哥哥打爆的電話,斂下眉摁了關機。
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地下三層。
剛開門就看到五顏六色的燈光瘋狂閃爍,各種膚色裝扮長相的人隨意穿梭在大廳里,他們有的在尖叫,有的在獰笑,甚至還有的在痛哭。
若不是冷清歌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膚的溫度和呼吸,還以為自己來到了地獄。
不遠處的舞臺上,一絲不掛的男男女女正在跳著大尺度的舞蹈,旁邊還有人正在效仿,犀利邪性的笑不停地充斥耳邊。
凌澤胤當即側身走到那面,伸手攬住冷清歌的肩膀。
“你不要看。”
冷清歌想過這里會很亂,但是沒想會達到這個地步,她慢慢收回視線,向另一方望去,乍然看到幾個連體人,正在那用鋼管表演穿刺身體。
“沒關系,人活在世上,多見見世面也好,免得以后遇見手足無措。”
“如果你害怕,我們就上去,一到四層還是比較正常的。”
凌澤胤說著,把一張黑卡塞到冷清歌手里。“只要你喜歡,隨便玩,今晚我來買單。”
冷清歌低頭看著手中的黑卡詫異:“我們的行李不都損在大火里了嗎?你為什么還有這東西?”
凌澤胤掩飾地摸摸鼻尖。
“我喜歡做兩套方案,以備不時之需。”
“所以你是不是故意炸掉我的行李,以此來報復我讓你做飯。”
冷清歌看到面前這個渣男的樣子,頓時忘記自己身處在什么地方,那些表演在面前男人的映襯下,也沒有那么可怕了。
人才最可怕。
“你為什么總是要把我想的那么壞呢?”
凌澤胤不解:“一般的女人看到這種場面,難道不應該會崇拜面前的男人,覺得他有勇有謀,可以托付終身嗎?”
冷清歌嗤笑一聲,從玻璃樓梯繼續向下。
“凌總要是喜歡那種女人,現在就回去辦個晚宴,那些名媛們會像蒼蠅一樣圍在你身邊,哄都哄不走,她們何止崇拜你,還會對你卑躬屈膝,處處阿諛奉承。那樣的日子多好,跟在我身邊做什么?”
凌澤胤喉結微動,再次敗下陣來。“我就是說說。”
不得不承認,他可能有種受虐體質,就喜歡冷七這樣,整天像是拿著把機關槍到處掃射人的潑辣冷厲性格。
那種名媛他從小到大見過很多,招之即來揮之即去,能有什么意思。
說話竟然來到地下四層,這里的表演比上層更加勁爆,但是秩序很好,不買卡座不允許停留。
凌澤胤知道勸不了,于是就跟在她身邊,甘心充當行走的ATM機和保鏢。
兩疊的錢甩出去,他們馬上得到一個最佳觀賞位。
表演正在繼續,臺上的女人有著及腰的波浪長發,身材優異足可以選美,她只披著一層忽明忽暗的薄紗,里面什么都沒有穿。
隨著女人的熱情介紹,身后的大門轟然打開,幾個黑衣人抬著木制箱子走出來,放在舞臺中央,然后打開了上面的鎖。
木制箱子馬上四面而開癱在地上,露出了中間的東西。
冷清歌定睛一看,當即瞳孔收縮,不由自主地伸手,狠狠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