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客氣了。”警員又問,“四爺您還有事嗎?”
“有。”
傅季白揚了揚手里的袋子,齜牙笑。
“給三哥送湯,忙著呢,走了啊。”
“您慢走。”
傅季白轉身上樓,送完湯,很快下來了。
往大廳掃了一圈,沒看到林蕪。去哪兒了?已經走了?這么快?
還是晚了一步。
拐了個彎,去了洗手間。
出來時,盥洗池邊,林蕪正捧著水洗臉。剛才哭的太厲害了,眼睛紅腫的厲害。
傅季白頓時心情飛揚,這叫什么?
這就叫,人生處處是驚喜!
上前兩步,站在她身后,掏出手帕,遞給她。
“擦擦吧。”
“!”
林蕪抬頭一看,“是你。”
“是我。”傅季白露出標準的八顆牙,“好久不見。”
林蕪沒心情跟他斗嘴,沒接他的手帕,“不用了,謝謝。”
他以為她嫌臟,解釋道,“干凈的,我還一次沒用過。”
“真的不用。”
林蕪依舊拒絕了,以他們的關系,她用他的手帕,未免太過曖昧。
“我先走了。”
“等等。”
傅季白收了手帕,叫住她。
也懶得迂回婉轉,直言道,“林薄的事,我可以幫你。”
什么?
林蕪驀地轉身,先是驚訝,而后是期待。
“你知道我哥哥的事?”
“嗯。”傅季白簡短的解釋,“剛才看到你在大廳,問了一嘴。”
這么簡單?
林蕪知道他有錢有勢,但卻不知道到了什么程度。
“你說幫我?怎么幫?”
傅季白指了指樓上,“我三哥,在上面辦公呢。”
樓上?!
那不就是這里的老大?
林蕪瞬間明白了,沒想到,他們竟然是兄弟!
如果他肯出手,想必真的有用。
只是,林蕪也不是無腦白癡,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抿了抿唇,問到,“那你有什么好處?”
“好處么?”
傅季白勾唇,暗道,不錯,雖然外表是只小白飯團,但還不算太笨。
“那我可就直說了——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林蕪渾身一凜,禁不住顫抖。
“你胡說什么?”
“胡說?”
傅季白蹙眉,哧哧笑了,“我男的,你女的,性別合適,怎么就胡說了?”
林蕪懶得和他廢話,“我不是說過了?我有男朋友的!”
“分了。”
話音落,傅季白果斷利落的甩出這兩個字,眉梢犀利,不容置疑。
“你們分手,你跟我,我會比他對你更好。”
“什么?”
林蕪震驚于他的厚顏無恥。
忽而,想起了他在商場挽著的那個漂亮女人,氣笑了。
“傅四爺,您是不是忘了,您也是有女朋友的人?您讓我分手?那您呢?您是不是也要先去分個手?”
說完,驀地轉身,跑走了。
她才懶得理這個流氓加瘋子!
“喂!”
傅季白訝然,他的女朋友?誰啊?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這一晚,林蕪沒回文廟街。
早上,池音音用過早餐出門,她還是沒回來。
今天,池城安排了術前檢查,池音音得過去醫院。
下樓時,顧西程的車已經停在那兒了。
“音音,這兒,上車。”
“......哦。”
池音音有點懵。
沒想到昨天那一番話后,他今天又來了。
他是出于道義呢?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