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我......”
顧西程冷汗都冒出來了,想要解釋。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季白他們去山海城應酬......”
“你不用解釋的!”
池音音慌忙擺手,訕笑著,“以我們現在的關系,沒有這個必要。”
雖然還沒正式離婚,但感情已經破裂......
他的感情,在唐名可那兒呢。
顧西程卻是一愣,皺著眉,怔怔的看著她。
氣氛,更加尷尬了。
“哈哈。”
池音音擺擺手,打著哈哈,“我又不是唐名可,也幸好我不是啊,要不然,你才說不清楚呢,是不是?”
說完,顧西程的臉色陰沉的更厲害了。
咳。
池音音輕咳一聲,也覺得更尷尬了。
她好像說錯話了?
果然,緩和氣氛這種事,不適合她。
“走吧,我送你回去。”顧西程邁步,走在了前面。
池音音懊惱的吐口氣,緊隨其后。
上了車,出發。
顧西程手握方向盤,一言不發。
他還在想著音音剛才的話,舌尖躥起股苦澀,聲音很低很低。
“以我們現在的關系......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
像是在問音音,但更像是自言自語。
因為聲音太低,池音音沒聽清,“你說什么?”
顧西程睨了她一眼,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漫不經心的口吻。
“我們,算是朋友嗎?”
這......
池音音頓了下,很認真的思考。
點點頭,“如果你不介意我高攀的話,當然沒問題。”
多個朋友,總比多個仇人來的好。
主要是,她剛接受了他的幫助,就翻臉不認人?這種事,她做不出來。
顧西程幾不可聞的輕笑,點了下頭。“不介意。”
至于......朋友么?總比老死不相往來的好。

晚上,顧西程去了彌色。
陸寒江和周定楷在打桌球,他靠在沙發上,吞云吐霧。
傅季白到了,往他身邊一坐。
屁股都沒坐穩,就聽他道,“陷害音音的那個丁璐,就是那晚上我買的舞后。”
“哦?”
傅季白樂了,“音音生氣了?”
顧西程吐出口長長的煙圈,搖頭,“恰恰相反。”
沒生氣?
咳。
傅季白突然不敢看自家兄弟,拍了拍他的肩膀。
“想開點。”
女人不生氣,代表不吃醋,不吃醋,就是不喜歡。
顧西程猛吸口煙,“我有什么可想不開的?她不喜歡我,我是今天才知道么?”
傅季白:......
戾氣這么重,還不承認想不開?
“顧二。”
傅季白皺了皺眉,難得有些嚴肅。
“我問你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
“什么?”
“你喜歡音音么?”
顧西程嗤笑,“問的什么廢話?”
這個問題,還用問?他不喜歡,能這樣鞍前馬后的為她奔波?
“好。”
傅季白繼續道,“我再問你,你愛她嗎?”
“?”顧西程愣住。
傅季白一連串的問題,接踵而至。
“小蝴蝶呢?你愛她嗎?我知道,你愛著她很多年,我現在問的是,現在在你眼前的小蝴蝶,你仍舊愛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