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染睡到了自然醒,嗯,昨晚贏了程光,今天開始不用軍訓了。
顧染洗漱完,慢悠悠的去了食堂,吃了頓飽飯后,便走出了校園,攔了輛出租車,回了璞園。
嗯,顧染是想給傅司爵一個驚喜,只是等她回到璞園后,才知道這些天傅司爵都去公司了,有些不開心,想了想,開著車也離開了璞園。
之前答應小老頭兒周末就來藥廬看他的,但是這個周末和傅司爵玩的有些瘋,都忘了這事,現在不用軍訓,顧染便一個人來了藥廬。
想到自己也快一年沒見到大師兄了,在來的路上,顧染還買了幾個大榴蓮。
嗯,大師兄沒啥愛好,就喜歡吃榴蓮,奈何這東西味道太大,師父又不喜歡聞這個,所以在神醫谷里,大師兄很少有機會吃到榴蓮。
這次顧染一口氣買了五個榴蓮,也算是讓大師兄實現榴蓮自由了。
上次顧染來過一趟藥廬,所以這次到了這里后,也沒有人詢問阻攔,一路暢通無阻,直接到了后院這邊。
剛進后院,就看到遠處的涼亭下,小老頭兒搖著蒲扇,正和一個白發老人下著棋,而他的大師兄坐在一旁,手里拿著一本藥典,讀的認真。
“小老頭兒,小日子過得不錯啊。”
顧染還沒走近,聲音先響起。
公孫邈聽到聲音,尋聲望去,隨即,直接將手里的黑子扔到了棋盤上,那棋盤上的棋子頓時都亂了。
“你,你,你這個老頭子,你又耍賴。”
那個白胡子老人指著公孫邈就是一頓罵,氣的那一縷白胡子都在顫抖。
公孫邈完全不在意,笑呵呵的說道。
“南宮老頭,什么耍賴,我這不是看到我的小徒弟一時高興嗎?這棋最后誰輸誰贏還未可知呢。”
公孫邈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反正他是決定不承認自己棋藝差的,當然更不會承認自己棋品也不好。
一旁的季弘,也就是顧染的大師兄看到小師妹來了,也放下了手里的醫書,站了起來,看向顧染的眼神滿是寵溺。
“師妹,你來了。”
顧染朝著季弘點了點頭道,笑著喊了聲。
“師兄,好久不見,對了,給你買了幾個榴蓮,我讓人送你房間里。”
季弘一聽,那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而一旁的公孫邈聽了,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臭丫頭,你送什么不好,非要送這臭氣熏天的玩意兒,不行,一會兒都給我拿走。”
“小老頭兒,你太霸道了啊,你吃臭豆腐的時候也沒人嫌棄你滿嘴臭味,怎么到師兄這就這個不準那個不許了呢,你就欺負師兄老實。”
他們三師兄妹,大師兄季弘是最老實的,平日里就是個受氣包,師父說什么都不反駁,老老實實的受著。
二師兄以前也是很老實一個人,不過和顧染認識久了,也就慢慢被帶歪了,偶爾也會和老頭兒唱唱反調。
至于顧染這個小徒弟,絕對是全身的反骨,什么事都和小老頭兒唱反調,小老頭兒越不許她做什么,顧染就偏要做。
這不,才見面,這一老一小就又斗起了嘴。
“你,你,你目無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