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的朝三人笑笑,“那我就先走了,下次,下次我請客啊。”
“嗯,好。”
“走吧。”
傅季白攬著林蕪,轉身之際,注意到秦少駒——這家伙的眼珠子,是長在他太太身上了嗎?
到了外面,上了車,傅季白就繃不住了,一張臉垮的厲害。
車子開出,一路上,都沒出聲。
林蕪偷摸瞄了他兩眼,不知道他又怎么了,索性也不去理他。
大概是這一天鬧得累了,迷迷糊糊的竟然給睡過去了。
“阿蕪。”
到了金庭,是被傅季白給叫醒的。
“嗯?”林蕪揉揉眼睛,“到了啊。”
正準備下車,聽到傅季白嘲諷的聲音,“你是真的不懂,還是裝的?林博士這么聰明,想必是裝的。”
什么?
林蕪回頭,睡意消散,好笑的道,“你想說什么,直說,別陰陽怪氣的。”
“好!”
傅季白解開安全帶,傾身靠近,“我問你,我不高興,你看不出來嗎?”
這......
林蕪舔了舔唇縫,看出來了。
“那你為什么不高興?”
“你......”傅季白真是氣著了,“林博士,裝上癮了是吧?”
“我裝什么?”林蕪揉揉眉心,“我是真不知道,你走之前我們不是好好的?你這剛回來,我們話都沒說兩句......”
“為什么不告訴我?”
傅季白憋不住了,索性直問。
“你畢業這么大的事,為什么不告訴我?”
“啊......”
林蕪恍然,原來,是為了這個事。
她不理解,“你很在意嗎?可是,我告訴你也沒用啊,你又不在江城......”
“你不能提前告訴我嗎?”
畢業禮這種事,不可能是當天才會知道。
林蕪搖頭,“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不一樣啊,你是去談生意的,掙大錢的。當然是你的事比較重要。江大一年多少畢業生......”
“他們都不是你!”
傅季白難以釋懷,“阿蕪,我太太畢業,她的親友團里沒有我,我很不高興!”
最可恨的是,他沒去,連這事都不知道,可是,秦少駒卻去了!
聽上去,似乎是她不占理。
林蕪虛心認錯,“是我疏忽了,但我真的是不想打擾你的工作。”
現在說什么,也晚了,沒辦法了。
傅季白氣不順,下了車。
林蕪跟在他身后,進玄關時,把手里的袋子遞給許姐。
“太太,這是什么?”許姐多嘴,問了一句。
“是我朋友送的畢業禮......”
話音未落,就見傅季白轉過頭來,不高興的瞪了眼袋子。“誰送的?”
林蕪咽了咽口水,如實道,“少駒。”
少駒?
叫的可真親昵!
傅季白瞄一眼外包裝,冷嘲道,“你這朋友,可真是舍得——”
話鋒一轉,“他什么意思?你缺這么一只包嗎?我買不起嗎?”
至此,林蕪也忍不了了。
一晚上的,陰陽怪氣。
小臉一沉,“你夠了啊,你要是不會好好說話,就閉上你的嘴!”
再不理傅季白,拔腿噔噔噔的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