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季白氣笑了,難道不是她找茬嗎?明知道他的過去,還那么問。
但他是不敢和她理論的,已婚男人的守則,他是知道的。
想要一個家安寧,妻子必須放在第一位。
“阿蕪,咱們不提過去的事,好不好?”
傅季白手上輕輕揉搓著她的頭皮,“你是我太太,未來,是我們一起過下去。”
林蕪撇撇嘴,閉上了眼。
指使他,“左邊再撓撓,有點癢。”
“這兒?”
“下去一點......”
“這兒?”
“對對對......舒服。”
外面陽光正好,林蕪洗了澡,在陽臺上曬頭發,傅季白支了畫架,再給她畫畫。
林蕪懶得擺姿勢,就那么隨意躺著。
沒一會兒,門鈴響了。
來的是祈順。
林蕪疑惑,“你有正事啊?”
“嗯,有點事要處理。”
傅季白拿了只平板,遞給她,“自己玩一會兒,我很快回來。”
“哦,好。”
既然祈順來了,必定是公司的事,林蕪沒那么胡攪蠻纏,放他去了。
在她這個位置,能看到客廳里,傅季白和祈順在談事情。
林蕪沒興趣,低頭玩平板。
廚房里,鐘點工在忙碌,飄出誘人的食物香氣。
林蕪玩了會兒,覺得沒意思,放下平板。
她索性爬了起來,瘸著一只腳,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挪到了畫架前。
他畫了半天,看看畫的怎么樣了?
客觀的說,畫的還不錯。
畫布上,女孩靠在躺椅上,沒有正臉,是個側臉,更多的,是突出神態。
林蕪抿唇,微微瞇起眼。
這畫的,是她嗎?
像,又不像。
或者,應該說,是,又不是。
傅季白在畫畫時,想的什么?看著她的時候,又在想什么?
身后,突然貼上具溫熱精實的身子,是傅季白。
傅季白自后攬著她,蹭蹭她的臉頰,“在看畫?畫的好不好?很久不畫了,生疏了,畫的沒有你本人漂亮。”
林蕪:......
漂亮的傅公子說這種話,實在讓人覺得汗顏。
“我餓了。”
林蕪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在他話里轉了個圈,“可以吃飯了嗎?”
“當然。”
傅季白抱起她,“就是來叫你吃飯的,飯桌已經擺好了。”
進到餐廳一看,就只有他們倆。
“咦?”林蕪奇道,“沒讓祈順留下吃飯?”
都這個點了,辦完了事就讓人走了,是不是不太厚道?
“他還能把自己餓著?”
傅季白搖搖頭,隱約有點不高興,“就我們倆,不好嗎?”
“挺好。”
林蕪不知道又哪里惹著他了,也懶得問,揉著肚子,“我可以開始吃了嗎?”
“當然。”
傅季白笑笑,捏捏她的鼻子,“這還需要請示我?”
“習慣了。”
林蕪拿起筷子,“這不是前些天在你們家,那么大陣仗,有樣學樣嗎?”
她這么說,傅季白皺了皺眉,“你不喜歡?”
“沒......”
林蕪腮幫子塞得鼓鼓的,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