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達韶關島酒店,顧洛浦立即派了人來接早早,就是和陶嫲嫲一起的兩位保姆的另一位。
“池醫生,老爺想早早了。”
早早路上睡飽了,一聽是去太爺爺那兒,高興的很。
“早早過去,不許鬧太爺爺哦。”
“早早知道啦,媽媽好好睡覺覺。”
小團子也知道,媽媽下了夜班,是要睡覺的。
他們一走,池音音關上門窗,換了睡衣倒在床上,開始補覺。
一覺睡的香甜,深沉。
隱約有意識時,感覺身上很重,鼻息間一股薄荷古龍水味。不用看,不用問,也知道是誰。
“嘖。”
臉上被他親的很癢,池音音不耐煩的拿手推開他,“你煩不煩啊?”
“我煩?”
男人低低笑了,“昨晚我可是一個人睡的。”
“怪我?”
“不怪你。”
顧西程呼吸越來越重,耐著性子哄她,“當你可憐我,行嗎?”
“我要睡覺!”她抗議。
“太陽都要落山了,睡一天了,還不夠?”
“我餓了。”
肚子很配合的,咕咕叫了兩聲。
顧西程只好作罷,狠揉了兩把,把人抱了起來,“那先吃飯,叫客房服務?”
“嗯。”
池音音答應著下了床,往浴室走,還不忘指使男人,“幫我拿一下衣服。”
“遵命。”
沖完澡出來,餐也送來了。
一整天沒吃東西,池音音餓的前胸貼后背,吃的是狼吞虎咽,毫無形象。
顧西程皺著眉,叮囑她,“慢點,喝口水。”
“嗯。”
有了個五六分飽,速度才慢下來。
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顧西程,給個期限吧。”
正喝水的男人一頓,慢吞吞的放下杯子,抬眸正視著她。“期限?什么期限?”
“裝什么不懂啊?”
池音音雙手托腮,笑瞇瞇的,“當初你救了我,我跟了你合情合理,但是,總不能就一直這樣下去吧?”
顧西程勾了勾唇,“怎么,煩了?”
這才多久?
“那不敢。”
池音音還是挺懂事的,擺了擺手,“你對我有恩,我怎么敢煩?”
“那還問什么?”
顧西程給她盛了碗湯,“跟著我不好么?”
她要什么,他都能滿足,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都不會有煩心事。
“好是挺好的。”
池音音喝了口湯,“可是,我們總不能著這樣過一輩子吧?”
顧西程微怔,一輩子......也沒什么不可以。
可是,又聽池音音說,“不帶這樣的,坐牢也有個期限的,就算是無期,表現的好,還能改有期呢,是不是?”
坐牢?無期?
顧西程眸底一暗,瞳仁猛然震了震。
她是這么理解他們的關系的?待在他身邊?對她來說,這么難熬?
驀地,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頜。
“嘶。”池音音吃痛皺眉,“疼......干嘛呀?”
“別動。”
男人的手指,撫上她的唇。這張嘴啊,怎么凈說些讓他不高興的話?
當真如她所說,人是跟了他,卻根本不讓他順心!
看著聽話乖巧,實則一身反骨。
就像嬌養的波斯貓,時不時的,給他撓上一爪子!
“嘴上沾東西了,沒擦干凈。”
“是嗎?”
“是。”
顧西程裝模作樣的替她擦了擦嘴,壓下心頭的不悅,“那你想要什么期限?多久會不耐煩?”
“別說我不耐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