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離婚后高冷爵少有點方 > 第219章 那個男人的鱷魚眼淚
  池鳳汐的墓碑前。

  一身全黑色休閑裝的、佩戴著太陽鏡的君令爵,左手捧著一束新鮮嬌嫩的白色玫瑰花,右手拎著一個黑色的大塑料袋,站立于此。

  他,也是剛剛才來到這里的。

  其實,他在今天中午就已經到達了禪音市的市區,住進了‘君揚國際’集團旗下的子公司、‘君尚’五星級酒店的總tong套房里。

  簡單的午餐、午休、洗漱之后,他就開車親自去購買了--他母親生前最愛的白玫瑰、還有祭祀所用的必須品。

  由于君令爵這次前來禪音市這邊,并沒有帶上特助方子逍,而是讓其留守集團總部、與東浩叔一起坐鎮了。

  因此這類小事情,也由他自己在做。再有這是拜祭他的母親,事無巨細他都想親力親為的好。

  待到3點來鐘時,他開車到了山下的江河邊,15年前多遇見‘小長辮’的地方。

  他在那里靜靜的待了大半個小時之后,這才開車來到陵園上面來,剛好也就4點來鐘。

  君令爵之所以非要這么繞著,到這個時間段才來到他母親的墓碑前,完全是為了避開那個男人、即他生理上的父親,同時也是害得他母親慘死的劊子手之一。

  果然,當他看到墓碑上、墓碑的周圍,已經被人簡單的清理一下、干凈了不少。

  依靠著墓碑前立放著的一束白玫瑰,已經被驕陽曬蔫了,早就沒有一絲活氣的耷拉成了一坨。

  而一旁已經燃盡了的香和蠟,只剩下一截截的小木棍杵在那兒,以及鐵桶里紙錢燃燒之后的一堆灰燼。

  顯然是那個男人在上午、抑或是中午來了這里,假惺惺的拜祭過了他的母親。

  “哼!”

  君令爵高挺堅毅之鼻,冷冷的一哼之后,隨即將鼻梁上的太陽鏡給取了下來,掛在了黑色休閑t恤的領子上。

  他大長腿一屈、蹲下身來放下右手中的黑色袋子,再用右手將那束蔫得已不成形的白玫瑰,一把抓起,毫不猶豫的直接扔到一旁專燒紙錢的鐵桶里。

  君令爵冷冷一笑,更是嗤之以鼻。

  “虛偽至極的男人,又來假裝什么深情?!大可不必!少來污了我媽的眼睛和耳朵!”

  說著,他便將左手上的那束新鮮白玫瑰,輕輕放置于墓碑前。

  再開始從那黑色的塑料袋里面,一一的取出一堆的祭祀用品、供品,有序的擺放在墓碑前的水泥平臺上。

  接下來,君令爵就一邊在鐵桶里燒著紙錢,一邊看看墓碑上母親30余歲時遺像,喃喃的自言自語起來:“媽!今天,是您永遠的離開阿爵16周年的日子!

  阿爵真的真的很想念您,就來看看您了!順便也跟媽您……好好的聊聊心里話!媽,阿爵聽了您托夢給我的話,已經結婚成家、跟您看中的兒媳翠煙幸福美滿的生活在一起!

  唯一的遺憾就是--翠煙啊!她可是一只會咬人的小白兔,我想要真正的走進她的心里,完全得到她的芳心,還有極高的難度啊!”

  說到這里時,君令爵一想到他的小嬌妻,就情不自禁的嘴角上揚,愉悅的輕笑出聲。

  “呵呵呵……”

  他繼續往燃燒著紙錢的鐵桶里,疊放了不少紙錢進去,又自信的微笑著,再次說了下去。

  “不過,通過我對她--在我脾性上的改變,再以各種各樣的方式用心的對待她、以及她的至親長輩們。目前她的至親長輩,差不多已經認可我這個人了。

  翠煙她呢……也對我極具好感,開始有了那么一些些愛意的成分存在啦!媽,阿爵會繼續努力的,等到翠煙有了寶寶,在適當的時候我會告訴她--相關您的所有事情。

  到時,我們一家三口歡歡喜喜的再來看您。還有,媽!我剛才在山下、那個遇見‘小長辮’的江河邊上,待了好一會兒。我也想清楚了--我與‘小長辮’應該是有緣無分的!

  也許……她早就把我忘記了,甚至是如姑姑所言--她早已成為人妻、人母。我放下‘小長辮’了,徹底的放下了!不再找尋她,也讓子逍撤銷了--在禪音市找尋她的所有相關事宜!

  從今往后……阿爵我只想跟您選中的兒媳冰翠煙、我愛上的老婆,幸福安康、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我們生兒育女,恩愛相守一生!”

  君令爵在池鳳汐的墓碑前,就這么恭敬的祭拜著、自然而然述說著--他從不對其他任何人說起的肺腑之言……

  直至臨近6點來鐘、夕陽西下的光景,他這才起身,抖了抖有些麻木的大長腿,再次恭敬的向他母親的遺像行了禮,就打算離開。

  臨行前,他又看了看燒過紙錢的鐵桶里,想到:他之前扔進這里面的、那個男人送來已經曬蔫了的那束白玫瑰,早已在他后頭燒紙錢的過程中,一起燒成了灰燼。

  “哼!”君令爵冷冷一笑之后,便頭也不回的離去。

  那個讓他厭憎至極的男人,無論在他母親離世后做了什么,他都不會真正的原諒他。

  因為那個男人,他絕對的不配被原諒!

  至今,他君令爵猶記得--他母親池鳳汐自殺身亡之前、之后的不少事情。

  君令爵一邊邁起大長腿,直往陵園的停車場那里走去,一邊冷冷的、恨恨的自語。

  “哼哼哼!那個男人跟他的老姘頭、老小三榮鶯芝,就是害死了……媽您的罪魁禍首,這兩個人,都不配有好死的下場!”

  一想到在當初……

  那個男人,在那個老小三榮鶯芝的一再挑唆下,竟然懷疑他母親池鳳汐出軌,甚至還懷疑過他--也不是他們君家的孩子。

  之后,他與那個男人的dna檢驗報告,也證實了他與那個男人是沒有血緣關系,加上那單戀著他母親她多年的師兄,正巧又來對她苦苦糾纏不清,一堆的證據證明母親她……

  在這種種有力的實錘證據,突發來襲的狀況之下,讓思想單純、性格倔強、又不善于言辭的母親,一下子也全懵住了!

  百口莫辯的她,一下子就鉆了牛角尖!悄然留下一封絕筆遺書,午夜里獨自來到楠樾市遠郊外的一處海邊,從崖壁前投海自盡了!

  待一周后,找到、并打撈起來她的遺體時……遺體經過長時間的浸泡發脹、也開始腐爛,早已經變得面目全非、臭不可聞、慘不忍睹!

  唯有那身平時她極愛穿戴的衣裝、鉑金鑲嵌的翡翠玉佛吊墜+鉑金項鏈,還完好無損的穿戴在她的遺體上。

  他的母親,在那已經是毫無辦法的沖動之下,無非就是只想以死來證明她自己的清白、無辜!

  他也絕不相信--他母親會是水性揚花、對婚姻不忠的女人!可是當時的dna檢測結果又……

  但他堅信,這一連串的突發事件,必是另有隱情!

  當年出事那會兒,他還都沒到11歲。一見到母親那悲慘至極的遺體時,他除了咬牙逼自己不要崩潰,什么也為她做不了。

  但是她生前所受到的一切悲痛難當、委屈不已、憤懣不平……他通通都感同身受!

  他,也就更加痛恨讓他母親、讓他受到這一切的那個男人!

  明明是那個男人背著家人,與他的那個老小三榮鶯芝,多年來的曖昧不清不說,還早就有了出軌的產物‘君令臣’。

  最終,卻是讓他的母親池鳳汐,付出了寶貴生命的代價!

  那會兒,也正是在華南的三伏天里。那個男人,假惺惺的滴了幾滴鱷魚的眼淚。

  很快,就將他母親已經腐爛的遺體火化后,按照她遺書里的要求:葬回了她長大地方--離楠樾市200多公里、她生活了10年多的禪音市。

  據悉:

  他的母親大約是在4歲多的樣子,就被送到了禪音市福利院生活的,且是自小就具有華國風畫作的極高天賦。

  然而,在他母親的葬禮之后。

  他也想到:

  他自己很快會被趕出那個君家,流落街頭或者是也會被送進福利院。若是送進福利院,他絕對最愿意去--他母親待了10年有余的禪音市福利院。

  君家的大宅邸‘逸仙居’,他也打心里不屑于再留下!

  唯一的至親已逝,在那個奢豪、華麗如皇宮般的君家,也只有爺爺、小姑姑是一直真心待他好的。

  可是如今的他與他們之間,畢竟是沒有血緣關系的!

  可是在后來,是君家的爺爺,他老人家最終還是多留了一個心眼,不顧君家奶奶的反對,再次行動去證實了一件事……

  在多所檢測機構的有力驗證之后,他居然是君家堂堂正正的長子嫡孫,是那個他最不屑、最痛恨的男人的親生兒子!

  這個結果,讓那個男人、奶奶都一下子震傻眼了,同時他們又高興壞了。

  而早前的那份他不是君家子嗣的dna驗證報告,明顯是被人動過了手腳。

  可是后來,卻無論怎么去查,結果也是跟榮鶯芝那個老小三無關,這怎么不氣人!!!

  他原本也曾想過徹底的離開君家、四海為家的。

  但他也看在從小就一直非常疼愛、也對他要求異常嚴格、也是真心喜愛他母親的爺爺的份上,讓他不得不暫時留在了--那個讓他憤恨難平的家!

  可是留在那個家的日子,爺爺和小姑姑各自忙于工作時,他就格外的想念他的母親。

  他母親和他,都是注定了命苦!

  在他的母親逝世還未滿一周年,那個男人,就迫不及待的要迎娶他的老小三、老姘頭進門。

  還不到12歲的他,實在是氣不過,便在他們婚禮的當天凌晨,包租了一輛車來到禪音市東郊的這片陵園來,哭坐于母親的墓碑前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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