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白對她好了,送她那么大的一塊土地,現在溢價都不知道多少個億。

    她一次禮物都沒送過也就罷了,她居然還送其他男人這么貴的東西。

    白眼狼。

    真是頭白眼狼。

    傅燕城冷冷的抿著唇。

    接下來的時間,盛眠感覺到他的情緒消沉了下去,兩人又隨便買了點兒其他的東西,也就回到了御景苑。

    她拿起幾個紅色的燈籠,一時間不知道該掛哪里。

    傅燕城也站在旁邊,熱情消減下去,不太想弄了。

    這種事情要有人一起弄才有意思,盛眠看到他如此,還以為他是不喜歡這些燈籠,所以讓傭人把燈籠收起來。

    傅燕城皺眉,聽到她這么吩咐,連忙站起身。

    “收起來做什么?”

    “我看你不是很喜歡。”

    “誰說的?”

    他隨手拎起一個燈籠,從一旁扛過來一個折疊的梯子。

    盛眠怕他摔了,趕緊去給他扶住。

    傅燕城將燈籠掛上去后,問她,“怎么樣?”

    這抹紅色確實讓整個別墅都有生機了一些。

    “好看。”

    她由衷的回答。

    傅燕城的嘴角也就彎了彎。

    接著他下來,又把梯子搬到另一處的屋檐下,接連掛了四個。

    還剩十幾個小燈籠,盛眠指了指外面的大樹。

    “掛在樹上吧。”

    于是一棵樹上掛了十幾個小燈籠,還會發光,挺好看的。

    傅燕城看著這棵樹,眼底有些溫暖。

    這個時候盛眠又拎來一個袋子,袋子里還有十幾個小燈籠,兩人一致又瞄準了另一棵樹。

    “傅總,我掛吧。”

    盛眠自己踩上了梯子,傅燕城連忙幫她扶好。

    “你小心一些。”

    盛眠掛好最后一個時,剛要下來,腳底卻打滑,嚇得傅燕城的心臟都停了。

    他連忙抱住摔下來的人,一瞬間不是慶幸,而是生氣。

    “我不是說了讓你小心一些,你逞什么能要上去掛燈籠,這種事情就該男人來!”

    盛眠摔他懷里,也不覺得疼,掙扎著下來,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

    挺好的,這兩棵樹恰好對稱。

    現在還是白天,就算燈籠亮起來,也看不出來。

    傅燕城將她拉著進屋,“腳有沒有扭到?”

    “沒。”

    兩人今天都沒什么事,他也就翻出了一部電視劇,打算跟她一起看。

    但是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是傅松打來的。

    傅燕城跟這個父親的關系也有些淡薄,他甚至都忘了,以前是怎么跟這個父親相處的。

    他一手攬著盛眠,一手按了接聽鍵。

    “燕城,今晚回家吃飯,哪怕是回來坐一坐,我看看你的身體有沒有事。”

    面對家人提出的這個要求,傅燕城不好反駁。

    只好應了。

    掛斷電話,他跟盛眠交代。

    “晚上我讓齊深帶你去我訂好的餐廳。”

    那里可以看到今晚精心布置的煙花,也算是跟她過的第一個年。

    “我晚點兒回傅家去一趟,接著從那邊直接出發去餐廳。”

    “好。”

    傅燕城看了一眼時間,還早。

    他將人拉著,也不想看什么電視了,而是直接走到了樓上。

    盛眠一看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被按在書房的沙發上時,她看了一眼這里面的格局,這是她設計的房子,接著還來不及思考其他的,吻就落下了。

    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后,傅燕城的喜好都沒變,喜歡跟她接吻,并且時常要將人吻得喘不過氣才行。

    盛眠的眼里很快就泛起漣漪。

    傅燕城的衣著卻還是穿得好好的,“昨晚你很累了,不做,我親親。”

    盛眠確實很累,但更受不了他的親。

    “別”

    但他的吻已經落下,一路婉轉往下,沒放過每一塊皮膚。

    盛眠有些恍惚的看著這個男人,沒忍住雙手捧住他的臉,想要仔細看清。

    女人在這個時候,都想要做這個動作。

    “penny?”

    他喊了一聲,她卻沒太聽清。

    直到發絲上傳來動靜,她好奇的伸手摸了摸,是一個發夾。

    傅燕城會給女人買發卡?

    原來早上在商場的時候,他雖然生氣,但看到這個鑲嵌滿鉆石的發卡,還是沒忍住買給她了。

    新年禮物。

    這個發夾應該是他送過最窮酸的東西,只是造型確實好看,上面都是鉆石,通體18k金,還不到二十萬塊,他甚至覺得有些拿不出手。

    可某一瞬間,卻恍惚被這個造型擊中了心臟。

    盛眠還是第一次被人送發卡這么少女心的東西。

    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刻,由他鄭重的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