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新聞是溫盞發出來的,她剪輯好的視頻。”厲桑說道。
舒漾手指輕顫,“所以,你有原視頻?”
“沒有,不過這容家小姐也是真厲害,直接進了虎穴,溫盞那種性子怎么可能任由被欺負?”厲桑笑道。
“能幫我一個忙嗎?”
“你說。”厲桑神情嚴肅。
舒漾指著這條視頻,冷聲道:“讓這條新聞消失,容音不是這種人。”
厲桑笑出了聲,“如果我幫你,你能給我什么?”
舒漾關掉了電視,依靠在沙發上,搖搖頭,“那就不用了。”
“開個玩笑,我可以幫你。”
市立醫院,溫盞守在容老爺子病房門口,終于等到了瑟夫出門,她立刻跟了上去。
“瑟夫醫生,我想請您為我爺爺看病,我可以給你酬勞!”溫盞費了很大的力氣終于擠上了這間電梯,不為別的,只因為瑟夫醫生在為容老爺子看完病后立刻就上了電梯離開。
瑟夫醫生身邊跟著很多助理,其中一個直接隔開了溫盞,“不好意思,這位小姐,醫生現在要回酒店休息了。”
溫盞不死心的繼續說道:“瑟夫先生,這用不了您太多時間!”
她直接說了標準的F國話,只為了能讓瑟夫醫生立刻停下。
可令人意外的是,瑟夫在聽到她的話并未動容,甚至一句話都沒說,徑直跟著助理走下了電梯。
她以為世界上所有的醫生都是一樣的,都是把治病救人放在第一位,可瑟夫是腦神經的專家,代表著世界最頂級的水準。
就如同當初的林瑾,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參加重要的會議,容煜能把他邀請過來也付出了很大代價。
而在給容老爺子看完病之后,他就要立刻趕往下一個地點,參加一場座談會,充分有效地利用所有時間。
像溫盞這樣沖過來讓他去看病的每天都有不少,他總不能挨個去看一點。
溫盞跌跌撞撞的跟著瑟夫出了電梯,進了停車場。
下一秒,一輛黑色卡宴出現在瑟夫面前,溫盞幾乎是立刻就認出來了,這輛車是容煜的車,而此刻開車的人是趙小七。
瑟夫坐上后座,兩名助理分別坐在旁邊和副駕。
趙小七的車子在溫盞面前停了一下,車窗下降,他探出頭,“溫小姐,不好意思了,瑟夫醫生這幾天都有我接送。”
“別高興的太早,還有20個小時。”
溫盞剛才從醫院出來的時候也聽到了,瑟夫醫生今晚只是過來看看大致情況,明天還要和院方的人商討解決方案。
屆時,整個醫院的腦科醫生和精神科的醫生都會出席。
卡宴駛出了停車場,溫盞的眼神變了變。如果容煜真的授意了瑟夫,那么就算她真的費勁全部的心力也沒辦法讓瑟夫來看爺爺的。
所以,她只能采取特殊方法......
次日早晨,市立醫院內正緊鑼密鼓的開會,瑟夫坐在最上邊,兩邊坐著市立醫院的領導和。
容煜坐在一側,聽著他們的討論。
“我認為容老先生的病情主要是在中樞神經壓迫,雖然在進行多次的腦CT后,并未發現中樞神經被壓迫的狀況,但不排除被擋住的可能。”神經科專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