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離婚后,夫人她走上人生巔峰 > 第八百五十四章計中計
  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的目光鎖定了掉落在地的刀上,既然人不能完整的帶回去,那便只能讓他永遠都開不了口了。

  手起刀落,不等徐富平做出任何反應,那把刀便筆直的插進了他的胸口。

  鮮血冉冉的流出,徐富平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心臟處的刀。

  胸口劇烈的疼痛,外加剛剛受到的驚嚇,徐富平很快便閉上了眼睛。

  門外已經響起了腳步聲,黑衣人沒時間再檢查徐富平的死活,只好拖著受傷的雙腿,從二樓另一間房的陽臺跳了下去。

  現在門外都是容煜的人,剛剛被調虎離山出去的保鏢也都趕了回來,他只好找個角落藏起來。

  等屋外的保鏢沖進來時,便看到屋子里橫七豎八躺著的人,他們來不及細想,直接沖上了二樓。

  二樓已經流了一地的鮮血,徐富平正一動不動的躺在血泊中。

  “快叫救護車!”

  不過15分鐘,救護車就停在了別墅門口,醫護人員將他抬上擔架后,便在路上做了緊急措施。

  “病人心臟上方被捅了一刀,呼吸微弱,脈搏幾近停跳,準備急救措施!”醫護人員在上車前吩咐道。

  救護車很快便拉著徐富平向醫院開去,留下其他保鏢清掃戰場。

  黑衣人聽到徐富平病情危急的消息,心中一喜,隨后拿出通訊設備匯報了情況。

  徐富平被送到醫院之后,一直處在昏迷的狀態,可當他再次醒來后,卻發現自己并不在醫院。

  “這是哪?”他嘶啞的喉嚨發出疑問,隨后轉頭看向一旁顯示新聞的大屏幕。

  新聞的標題赫然是,“在逃嫌疑犯徐富平,昨日已于某棟別墅內被殺身亡。”

  看到這則消息的徐富平,不可置信的抬手看了看自己。

  難不成自己真的死了?他在心底驚恐地想著。

  可自己心臟上方的確很痛,那便說明昨晚發生的事情并不是假的,自己真的被人捅了一刀。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舒漾端著水從另一個房間走了進來。

  “你醒了?”她臉上并沒有過多的驚喜,反而是意料之中的平淡。

  “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我不是被人捅了一刀嗎?”徐富平疑惑的開口。

  雖然他心臟上方的確受了傷,可他現在還能醒著說話,甚至于勉強的活動身體,這完全不像是心臟受傷的人的表現。

  舒漾看出了他的疑惑,將水杯遞給他后,坐在一旁解釋道:“你胸口挨的那一刀的確是真的,只不過并不會真的刺入你的心臟,頂多刺破你的皮膚和脂肪。”

  說著,她便從口袋里拿出那把刀,隨后用力刺向旁邊的柜子,只見在用力的那一剎那,刀竟然向后縮了進去。

  “這些小手段只是用來迷惑那些人的,只有讓他們親手“殺”了你,才能打消他們對你動手的念頭。”

  徐富平后知后覺的松了口氣,他現在的身份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不會再有人去追殺一個已經不存在的人。

  他這才明白,原來別墅里發生的一切,早就在他們的預料之中。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離開這里,去找一個沒人認識他的地方躲著。

  “你放心,你的家人在昨天指認過你的“尸體”之后,就已經離開了南城,你不用擔心他們的安危。”舒漾安慰他道。

  在聽到妻子孩子平安無事后,徐富平才徹底放松了下來,昨天被刀刺中胸口的景象還歷歷在目,心中最后悔的就是,沒能再看家人一面。

  現在知道他們都平安,徐富平才真心的說了句“謝謝。”

  “不過,徐富平,給你一句忠告,你要記得我們想要的是什么。”舒漾沉聲道。

  徐富平愣住了,他失神了片刻,才又恢復意識,他苦笑了一聲:“我當然會記得。”

  事實上,一直躲在容煜的別墅里,每天都有那么多保鏢保護著他,經過這段時間平靜的生活,雖然也有住多危險。

  他險些忘記舒漾和容煜為什么保護他了,是因為他要做證,作為唯一一個舒九天案子的人證。

  “你是唯一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所以不管你做不做證,那些人都不會放過你的。所以就算是為了你自己以后的生活,就算是為了你自己翻案,為了你的老婆和孩子,你也必須要堅定你自己,因為只有絆倒他們,你才能正大光明地出現在南城,才永遠不會有死的危險。”舒漾緩緩說道。

  她的聲音輕柔,徐富平那個劇烈跳動的心也慢慢地緩下來。

  “舒小姐,我會的。”

  簡單的包扎之后,徐富平被送進了登機口,隨行的還有十幾個混在旅客之中的保鏢。

  去往巴斯的飛上在天空滑下一道優美的弧線,容煜看著站在他身側的舒漾,滿眼溫柔。

  “比起每天都要擔心徐富平的生命安全,現在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和霍伊斯的爭斗中。”容煜說道。

  舒漾呼出一口氣,“怎么?你也覺得力不從心了?”

  “這倒不是。漾漾,折騰了一夜,餓了嗎?”

  舒漾剛想搖頭,肚子發出了叫聲。

  不等她再說些什么,容煜直接拉著她上了車。

  像上次一樣,跟著他出來,不知道目的地的就走。

  “這算是早飯嗎?”舒漾看著面前的豪華配餐,一時感慨道。

  容煜將法式桂魚卷抹上黃油放在了舒漾的盤子里,“很久沒和你一起吃東西了。”

  舒漾眉頭跳動,拿起桂魚卷咬了一口。

  “你恨我嗎?”

  聽著這沒由來的一句話,容煜有些不解:“為什么這樣問?”

  “因為就算知道父親不是你害的,我也還是恨你,還是沒有辦法面對你因為溫盞而接近我的事實。”她說的很平靜,但內心早起涌起了波瀾。

  容煜笑得有些難堪,“漾漾,你知道的,我不會恨你,那件事我無從解釋,你怪我也好,恨我也好。只是別躲著我,別怕麻煩我。”

  就像現在這樣,能讓他做的就讓他去做,這樣挺好的。

  “舒萬鈞已經逃出去了,但是這兩天沒有行動,似乎在防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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