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也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手起刀落,直接在她臉上劃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顏明玉不可置信的看著沾滿血的刀刃,隨即失聲尖叫道:“我的臉!我的臉!”
臉上的動作越大,她便能感覺到鮮血涌出的更多。
舒漾再一次將刀刃對準了她,只不過這次是直接抵在了大動脈上。
“我說!我說!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顏明玉崩潰的喊道。
“林鹿溪是不是被你們綁走的?你們究竟有什么目的?”
看著舒漾臉上兇狠的表情,顏明玉毫不懷疑如果自己不老實回答,那刀就會劃開自己的大動脈。
她只能老實回答道:“是霍伊思,是霍伊思派人綁走了林鹿溪,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她現在在哪里。”
舒漾怎么都沒想到,這件事居然和霍伊思有關。
她咬緊后槽牙,索性一次性將自己想知道的都問一遍。
“有關我父親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顏明玉能感覺到脖頸處傳來細密的刺痛,那是皮膚被劃開的刺癢感。
“你父親舒九天那天的確去參加宴家宴了,但是宴會結束后就被別人叫走了。”她將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舒漾得到了確定的回答,繼續追問道:“是被誰叫走的?”
顏明玉快速的搖了搖頭,流著淚說道:“我不知道,后面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舒漾仔細觀察了她,面部神情與動作并沒有在撒謊,看來她的確不知道是誰叫走了父親。
“還有,周琴的事。”不管怎么深思,她始終覺得周琴的死很突然。
“她的死不是我做的,但你應該知道,她本來就是要死的。就算你能護著她,但不可能防備的住一點空隙都不漏,她死的很突然,我知道她的消息的時候她已經死了。”顏明玉說道。
她的眼神中還有一絲恐懼,似乎是在想霍伊思會不會這樣對她。
舒漾冷冷的笑了一聲,“你最好是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了,否則如果我查到你騙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收起手中的刀刃,舒漾從她身上搜出了一把鑰匙,剛才被丟出去的鑰匙并不是唯一一把,她一定會留著讓自己出去。
“舒漾!是你毀了我的明星路!我恨你一輩子!”顏明玉看著她要走,不管不顧的嚎叫著。
正在開鎖的舒漾,聽到身后傳來的喊叫聲,手中的動作并沒有停止。
只在出去的那一刻,微微側頭說道:“顏明玉你錯了,毀了這條路的并不是我,不是霍伊思和你自己嗎?”
并沒有再理會身后的大叫,舒漾立刻開車趕了回去。
第二天的早間新聞,很快便播報出顏明玉毀了容的消息。
有膽大的記者直接拍下了顏明玉就診時的照片,隨后便立即沖上了熱搜。
眼看著事情熱度只增不減,顏明玉立即發布了一條視頻。
視頻里的她臉部裹著厚厚的紗布,脖子上也纏了幾層紗布,額頭上也有著不同程度的擦傷。
她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指控傷害自己的人,正是舒漾,身上的傷也都是她的故意傷害所造成的。
這則視頻一出,熱心網友立刻匯聚到了舒漾的評論底下,有相信舒漾是無辜的,也有指責舒漾心狠手辣的,但更多的是想知道事情真相的吃瓜群眾。
顏明玉看舒漾到現在都沒有回應,以為她是心虛了,于是繼續控訴她的行為。
就在網友快相信時,舒漾也發布了一條聲明。
她先是反駁了顏明玉對自己的指控,隨后說明了自己這幾天的行程。
她一直呆在海城根本就沒有離開過,更不用說自己傷害了她。
最后表明,如果對方要用這些莫須有的罪名來污蔑自己,那她一定會用法律手段來維護自己的名譽。
如果不服氣,建議她直接報警處理,而不是通過網絡手段來抹黑自己。
聲明發布的下方,舒漾還配了幾張參加宴會的照片,并表示自己有人證可以作證,自己是有不在場證明的。
報警,顏明玉想都不敢想,當初是自己將舒漾約去了城郊,而且事發地全都是她的指紋,就連刀上也沾有自己的指紋。
而那把唯一占有自己血跡和舒漾指紋的刀,也一定已經被她處理掉了,這簡直是死無對證。
舒漾就是想到這個原因,她才敢說報警處理的。
因為她料定了顏明玉不敢報警!
因為她的不敢回應,盡管她已經讓粉絲和買的水軍幫她,但還是被人當成了笑柄。
醫院里。
瑟夫醫生已經在準備藥劑了,所有醫生和護士都嚴陣以待。
對他們而言,這不僅是給容老爺子用最后一次特效藥的時間,還是出實踐結果的日子。
每個人都表現得很緊張,只有容煜始終坐在床邊,握著容老爺子的手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容先生,這份協議需要您簽下字。”護士走過來,遞給他一份文件。
容煜閉了閉眼,轉身拿過文件,卻并沒有第一時間去翻看它。
早在準備工作之前,瑟夫醫生就同他說了這次針后的所有風險。
特效藥的作用時間是兩天,如果這針下去后,四十八小時內容老爺子沒有醒過來,那就極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這些話就像個毒咒一樣深深地扎進他腦中。
“容先生……”護士見容煜沒有接過文件,忍不住小聲又喚了一遍。
約瑟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微嘆了口氣走過來,語調略微僵硬,“容,你也有其他的選擇,保守治療不是不可以,只是恢復的慢一些。”
容煜抬起頭看他,指骨因太過用力泛起根根青筋,“你說的慢是指多久?”
約瑟微頓,“可能一兩年,三四年,也可能更久。”
容煜聽完重新閉上眼,而后睜開,眼神中多了堅毅的色彩,“注射特效藥吧,拿來協議,我簽字。”
護士回頭看了眼約瑟醫生,見他點頭才將筆和文件遞過去。
容煜三兩下將名字簽好歸還。
注射藥劑并不難,難的是根據病人的承受能力來確定劑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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