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今天閑來無事來了,如果不是我來了,也看不到你們一家三口那么幸福美滿的樣子。”
慕容容聞言一愣,她抬眼看著景天,半晌之后,忽然問道:“九辭,你吃醋了嗎?”
“你胡說什么?我吃醋?”景天嗤笑一聲,語氣里帶著不屑。
“是啊,你這樣子怎么看都像是在吃醋。而且——”慕容容說道:”“我剛才叫你九辭,你都沒有否認,是不是在你心里,你已經承認了你就是九辭?”
慕容容滿眼期待的看著景天。
景天用看白癡一般的視線看著慕容容,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我沒有發現你的小把戲嗎?我發現了,沒有說,是因為跟你掰扯這些事情沒有任何用,我很清楚自己是誰?”
慕容容心里遺憾,卻沒有太過傷心:“那你今天晚上來究竟為了什么?總不能看我們一家三口幸福美滿的吧!”
“你是不是忘記了,剛才你在宴會上甩了蘇蜜一巴掌,我是她的未婚夫,你難道不應該給一個交代嗎?”
慕容容的心臟一沉,她斂著眉眼說道:“交代給什么交代?之前我已經跟蘇小姐解釋過了,我只是入戲太深了,不是故意的,她也原諒我了。”
景天冷笑一聲:“慕容容,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就是一個傻子?不然,你怎么會拿這種話來糊弄我嗎?”
“你覺得是糊弄嗎?好吧,聽起來卻是像,可這就是事實。如果景首領不滿意執意要為未婚妻討回一個公道的話,我也接著。”
慕容容走到景天的面前,閉上眼睛微微將頭抬起來。
這樣的角度讓慕容容一張精致秀美的小臉毫無保留的露在他的面前,在他面前高高揚起的脖頸,如果天鵝的頸項一樣,修長優美。
尤其是那粉唇,微微抿著,嬌艷無比。
這個姿勢像極了,她在向他索吻。
景天的黑眸頓時暗了下來,喉結性感的滾動著,啞聲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讓你方便給我耳光啊。”慕容容說:“你不是不滿我不小心甩了你未婚妻耳光嗎?你打回來好了。當然了,你要是想收點利息,我也會答應。”
景天聽到這話頓時生氣了:“慕容容,你這是什么意思?在你心里,我就是一個會為難女人的小人嗎?”
“是你說了,你為了你未婚妻而來,你介意我打了她,那我讓你打回來還不行嗎?不行的話,你想怎么樣?”
慕容容說到這里,嗓音一下子哽咽了,眼淚倏爾落了下來,她隨手一擦,長長的睫毛還被眼淚潤濕著,她倔強地問道:“你還想怎么樣?讓我用命償還嗎?”
景天看到慕容容又哭了,他忽然有了一種手足無措。
任憑他多么厲害,在慕容容的眼淚面前也有一種節節敗退的感覺。
“我沒這么說!”
“那你說,你想怎么樣?”慕容容并不想就這么算了,她咄咄逼人問道:“你告訴我,你想怎么樣?”
景天沒有回答,他本來就只是找一個借口,哪里想過要怎么樣?
慕容容也不介意景天沒有開口,而是看著他說道:“我說了入戲太深,其實就是一個借口,我就是故意找借口給她耳光的。”
慕容容說道:“可是我不后悔,她該,該被我扇一巴掌。”
慕容容的語氣里滿滿都是憤怒。
哪怕到了現在她還弄不清楚,容九辭墜海之后究竟發生了什么,可是他忘記了一切,變成了只是景天,還多了蘇蜜這么一個未婚妻,她就是再傻也知道蘇蜜肯定有貓膩。
如果沒有的話,影子為什么不見了?
明明他不久前還在跟她通電話,匯報每天尋找容九辭的進度,結果就那么斷了。
景天原本想說,蘇蜜怎么了?究竟怎么招惹你了?
可是看著慕容容腥紅的眼眸,跟顫抖的音調,他直接將這一句話咽了回去。
他的直覺告訴他,說出這一句話很慘。
所以,景天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那么慫了。
“你讓我讓來跟我女兒生活在一起,她人呢?”
“剛才你看到一家三口的女孩就是。”慕容容知道景天在轉移話題,卻沒有糾纏。
“你果然是騙子。”景天用了然的神情看著慕容容。
“……”慕容容感覺到自己心里的火氣蹭蹭得冒:“你好好說話,我怎么就是騙子了?”
“慕容容,你真的不知道樊樓跟修羅門的恩怨嗎?”
“聽說過一些。”她住在紫荊山莊的這些日子,已經隱隱感覺到這兩個組織的對立。
這種恩怨哪怕是一個掃地的傭人,一個侍候花草的園丁都感同身受,他們每一個人提起樊樓來都咬牙切齒。
“既然你很清楚,那你就應該明白,以秦夜寒的心性絕不會養我的女兒。”
慕容容點了點頭:“是啊,你說的很有道理。至于這之前的糾葛太多了,我說不清楚,不想說,也沒有必要說。就算是說了,你可能還會覺得我是編故事,還編得沒有那么好,讓你一聽就是假的。”
景天:“……”
“其實這件事兒真沒有那么難,安安究竟是不是你的女兒,你帶走她一根頭發,回去找靠譜的人做親子鑒定就夠了。”
慕容容站了起來:“走吧。”
景天下意識問道:“去哪里?”
“當然是去安安的房間,讓你親自看著我取安安的頭發。”慕容容說道:“如果我現在就這么隨便拿出一根頭發給你,你肯定覺得我提前就做好了準備。”
慕容容說完就拉開房門,一瘸一拐地向外走。
景天看著慕容容的背影,眼底眸光閃爍,腦海里在激烈地思考著。
最后他還是跟上慕容容的腳步,從臥室里走出去。
今天到了兒童房的時候,慕容容已經坐在安安的床邊了。
安安睡得正香甜。
她就垂著眼眸看著安安,臉上滿都是溫柔。
在這一刻,景天只覺得有什么狠狠撞在他的心底,腦海里像是有什么東西飛快的閃過。
等他想要抓住的時候,什么都沒有抓到。
“你想要哪一根?”
“什么?”
“我問你想要哪一根頭發?或者,你自己來拔。不過咱們提前說好,你的動作一定要輕,不能弄痛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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