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黑色的手工定制西裝,明明是這么沉悶的顏色卻絲毫不影響他的容顏,渾身氣勢矜貴,猶如從天而降的神器。
蘇蜜看著,眼里不由閃過迷戀。
她走回去挽住景天的手臂:“快進去吧,看看還有沒有好吃的?我餓得都能吃下一頭牛了。”
景天的眉頭蹙了蹙,卻還是任由蘇蜜挽著他的手臂。
蘇蜜心里一陣亢奮跟得意。
如今這么優秀的男人如今是她的了。
“蘇小姐,景先生你們來了。”華人餐廳的老板看到他們立即迎了過來,笑容滿面地問好:“今天怎么來得這么晚?”
蘇蜜在景天面前特別溫婉,微笑著說道:“試穿婚服的時間長了一些。”
老板立即送上恭喜。
蘇蜜聽著那些吉祥話,心里十分高興,每聽一句,她都很開心,那會讓她覺得這一場婚禮他們是情投意合,不再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
蘇蜜的視線看向從地上爬起來,口中罵罵咧咧的小混混,難得分出一些關注:“他們這是怎么了?”
“踢到鐵板了。剛才調戲兩個華人女人被揍了。”
聽到華人女人,蘇蜜的心里莫名一跳,她帶著景天去了包廂,之后又找借口從包廂里出來,找到老板詢問。
“剛才他們調戲的是不是這個女人?”
老板仔細地看了看,連忙說道:“沒錯,就是她。”他嘆息著:“原本我還在想這么年輕漂亮的女孩怎么敢深夜還在外面亂逛后來才知道人家是有功夫在身的……”
“蔡老板。”蘇蜜打斷他,微笑著說道:“你沒有見過她,不管誰問都沒有見過,好不好?”
蔡老板下意識地想要問為什么,然后就看到蘇蜜的神色,平淡又冰冷,讓人忍不住汗毛直立。
蔡老板立即點頭:“好,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蘇蜜十分滿意地點頭:“那就多謝蔡老板了。”
說著,她拿出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
蔡老板推拒:“蘇小姐,真不用。”
“我只相信利益,你拿了我的錢,就是我的人,跟我站在同一陣地,讓我放心。”
蔡老板心臟縮了一下,不敢再拒絕,乖乖接過銀行卡。
蘇蜜很滿意:“老板還有沒有佛跳墻?”
“有。”
“送兩例過來。”
蘇蜜轉身回了包廂,她進去的時候,景天正在批閱文件。
蘇蜜忍不住將文件拿走,嬌嗔道:“你都陪我出來吃飯了,怎么還批改文件?到底是我重要還是文件重要?”
“文件重要。”
平淡的聲音讓蘇蜜的臉色頓時僵住了。
蘇蜜哼了哼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故意說這種話氣我,我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的。”
她將文件放在一旁,拽著他的衣袖撒嬌:“陪陪我嘛。”
景天擰了擰眉頭,神情里帶著按捺。
他真沒有說氣話,只不過想到過世的蘇首領對他的照顧還是忍耐下來。
服務員很快送了佛跳墻進來。
這家大廚做佛跳墻很有一手,滋味淳厚,又鮮又甜。
景天只喝了一口眉頭卻蹙了起來。
蘇蜜時刻注意著景天,見狀立即問道:“怎么了?味道有什么不對嗎?”
“味道很好。但是我今天想吃別的。”
“你想吃什么?我讓廚房給你做。”蘇蜜滿眼殷切地看著景天。
景天看著蘇蜜的樣子不知道為什么,忽然一晃神,等他想要去抓住那個畫面的時候,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景天哥?”
景天回神:“豆角燜面。出鍋的時候要挨著鍋邊淋上小磨香油跟一點醋。”
蘇蜜微微一怔,怎么都沒有想到景天提出要吃這么平民的東西。
景天看向蘇蜜:“有問題嗎?”
“沒有,沒有。”蘇蜜連忙搖頭。
“那就趕緊讓人做。”
蘇蜜應了一聲,連忙起身,等從包廂里走出來,她這才反應過來。
今天使喚她就跟使喚秘書一樣。
蘇蜜的心里有些不爽,但也僅僅只有一些,對她來說,就算是被使喚得團團轉,也總好過以前對她的漠視。
更重要的是他們快要結婚了,等結婚了,她就是樊樓的首領夫人,也是景太太。
豆角燜面很快就送了上來,景天吃了一口就停下來了。
味道不對,口感也不對。
可究竟是哪里不對,他也說不上來,他又夾了蝦來剝,剝好之后下意識要放到一旁。
蘇蜜驚喜地道:“景天哥,你幫我剝蝦了嗎?”
景天的動作一頓,迎著蘇蜜驚喜的眼神,不知道為什么就忽然小氣起來,他將蝦仁放進他的口中:“自己剝。”
慕容容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她晚上吃得有些多,胃里就不怎么舒服,吃了消食片好不容易睡過去,又開始做夢。
她夢到了容九辭,他在一直問她,容容,你怎么還不來?
“我來了,我來了。”
慕容容呢喃著,拼命追過去,可她越追那個男人就越遠,最終在一團迷霧里消失不見了。
“九辭!”
慕容容大叫著醒來,就看到坐在她床邊的秦夜寒。
“容容,你醒了?是做噩夢了嗎?”
慕容容的眉頭蹙起來,不悅地說道:“你怎么在這里?”
“瞧瞧,這被嚇得,冷汗都出來了。”秦夜寒一臉的心疼,拿著手絹要給慕容容拭擦額頭上的汗水。
慕容容抬手拍開秦夜寒的手,沉著臉,冷聲說道:“你為什么會在我的房間?”
“早上我醒了,想要見你,就推開門進來了。”
“我反鎖房門了。”
秦夜寒裝傻:“反鎖了嗎?我推門的時候并沒有鎖著,你可能是忘記了,下一次記得睡覺之前檢查一下。”
慕容容快被秦夜寒氣笑了。
她究竟有沒有將房門鎖上,她一清二楚,只是這件事掰扯起來根本就掰扯不清。
她深吸了一口氣:“現在秦先生可以出去了嗎?我要換衣服了。”
秦夜寒看著慕容容沉怒的臉龐,也沒有再糾纏:“好,我讓廚房給你準備早餐。”
慕容容點了點頭,然后當著秦夜寒的面將夏紫叫了過來,吩咐道:“你就在房間里守著,任何閑雜人等都不能進來。”
夏紫大聲地應著,斜睨著秦夜寒:“秦總請吧。”
秦夜寒也不生氣,好脾氣地笑了笑。
他一走,夏紫就咬牙切齒地說道:“太太,我看到秦夜寒拿著鑰匙開你房間的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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