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痛到眼前模糊,“你,你……”

  “穆謹行,你簡直不可理喻!”溫世良快步上前檢查白月聲的傷勢。

  穆謹行譏笑,無比冷漠:“溫董放心,我沒打算殺人。”

  云笙受的苦,光是死,怎么能夠償還?

  穆謹行冷眼看著白老夫人:“老夫人,剛才我一直在給你們機會說出來,白家是不是習慣了躲在別人身后?沒關系,你們的謀劃今日不說,那就不用說了。”

  白老夫人見過穆謹行的鐵血手腕,但那都是對別人的。

  他何時將這種手段,用在白家身上過?!

  “你想和白家作對嗎?謹行!”

  穆謹行平靜道:“當然不是,這怎么能叫作對?白老夫人,我只是通知您,云笙的仇,我替她報,白月聲的性命抵消我的救命之恩,從此后我和白家不死不休。”

  “謹行!”所有人都喊他的名字。

  穆謹行起身,收好手槍,孤身一人往外走去:“白月聲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可以留她一命,但溫家沒有,白家其他人沒有。”

  明明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壓的所有人喘不過氣起來。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白老夫人才不顧形象,砰地一聲跌坐在地上,“反了,反了……”

  穆倦和霍驍站在門外,看了這一出鬧劇。

  霍驍冷笑:“反了?白老夫人,謹行不愿意再護著你們白家,你就說他反了?你責怪謹行為什么要傷害白月聲,你怎么不問問白月聲,為什么要讓保鏢打斷她的手,再嫁禍給云笙?!”

  霍驍扔下一疊資料和視頻:“溫世良溫長銘,你們兩個可夠蠢的,被白月聲耍的團團轉,看看,真相在這里!”

  “白月聲輕飄飄一句嫁禍,就讓人廢了云笙的雙手,毒啞她的嗓子,你們可真是個笑話!”

  溫長銘心臟一縮:“她的手和嗓子,你說清楚。”

  “不需要你假好心,溫家確實龐大,但這里是安城,不是你們一手遮天的地方!”

  霍驍冷笑:“為了一個滿口謊言的白月聲,你們毀掉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穆老爺子,溫董,摸摸自己的良心,問問自己是否有愧!”

  說完他就轉身,看都懶得看一眼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追上穆謹行的腳步。

  別墅里一片死寂,誰都沒再說話,只有白老夫人的哭聲響起。

  “白老夫人,你不用哭的這么難過,好像穆謹行沒良心似的。這些年白家在穆謹行身上得到的好處,早就抵消了所謂的救命之恩。”

  穆倦是看的最通透的人,他開口:

  “白月聲救了穆謹行,穆謹行也救了白月聲,當年在雪山上,如果沒有穆謹行,她也不一定走的出來。”

  穆倦其實覺得,那個所謂的救命恩人根本不是白月聲,可既然沒有證據,那么就當她是——

  但當年,他們被困在山上十天,沒有穆謹行,那個小女孩也會死。

  穆倦不由想起了云笙,云笙說,她當年也救了一個人,但那個人也‘救’了她,她在雪山里快要堅持不下去了,是那個人的存在,那個人的安慰,支撐她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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