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急忙檢查了一下,發現他只是應激性短暫暈厥,應該很快就會醒來。

  果然,兩分鐘后,穆倦捂著心口,慢悠悠睜開眼睛。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可最后臉都漲得通紅,還是沒能發出聲音。

  云笙了解過這種病例,他們因為后天的原因,對說話無比抗拒,可就是這樣的穆倦,卻在剛剛為了維護他,故作輕松的說了那么多話。

  云笙堅強無比的外殼,好像裂了一道口子,她眼眶終于忍不住濕了,睫毛沾上淚水,“謝謝。”

  穆倦小幅度搖頭,用手比劃的兩下:我得到消息就來了,可好像還是沒能幫上你什么。

  云笙怎么也沒想到,今天救了她的,會是只有一面之緣的穆倦。

  這樣的小天使怎么會被外界傳成那副樣子?

  她接受了穆倦的好意,“你已經幫了我很多,至少如果你不來,我可能就毀容了。”

  穆倦十分堅定的比劃道:你不會毀容。

  云笙輕笑出聲,“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要不要先離開?”

  穆倦想了半晌:去婚紗館,我和你一起出門,他們不會攔我。

  云笙悄悄從后門離開,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穆謹行的背影。

  她抿了抿唇,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另一邊。

  白月聲的病房外,溫長銘率先停下腳步,“穆謹行,你不是說了要賠償月聲,現在你把云笙放走,算怎么回事?”

  白家一行人對望幾眼,默不作聲。

  穆謹行從容不迫,“真相還沒查清楚,溫少急什么。”

  溫長銘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那若是你一直找不到兇手,月聲的臉就白白毀了?還是說,你一直在包庇云笙?”

  “爺爺也說了穆倦不會撒謊,溫少是不信我,還是不信整個穆家?”

  穆謹行淡淡回眸,斷絕了溫長銘繼續刁難云笙的可能:

  “不過既然月聲是在穆天國際受的傷,若是一直無法確定兇手,那么由我來負責。”

  溫長銘擰眉,“你要怎么負責。”

  穆謹行聲線不疾不徐,“我可以把我這張臉賠給月聲。”

  既然總要有人負責,為什么非要是云笙,而不能是他?

  于公,云笙曾經是st的總裁,是他的下屬;于私,他們是夫妻。

  溫長銘忽然想到了什么,臉色更加難看,“所以你剛剛撿起水果刀,不是為了親自動手,你是打算替云笙承擔罪責!”

  穆謹行淡聲道:“溫少慎言,現在沒有證據能證明兇手就是云笙。”

  溫長銘怒吼:“穆謹行!”

  白老夫人看著穆謹行那副淡定從容的模樣,心里咯噔一下。

  ——他在維護云笙。

  這個認知讓白老夫人猛然起了危機感。

  僵持不下之際,白老夫人渾濁的眼珠轉了轉,及時開口。

  “既然還沒查清楚,那就繼續調查,謹行,你也別說這種話,我們不會誣蔑任何一個人。”

  穆謹行點了點頭,“老夫人,先進去看月聲吧。”

  ……

  白月聲又睡下了,霍驍給她檢查完后,看了眼溫長銘,而后走到穆謹行身邊,表情嚴肅。

  “謹行,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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