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長銘來請她?
云笙瞇了瞇眼睛,她來這個宴會,就是想知道溫長銘和溫黎的那句‘不來你會后悔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去的肯定要去的,但總覺得,溫長銘沒這么好心。
云笙留了個心眼,先去了一趟洗手間,吃下解酒藥,才跟著侍者來到游輪的中心區。
溫長銘四肢舒展的坐在沙發上,溫黎和季澤也在,季澤臉色很差的盯著云笙,肯定還在計較剛才的事。
但白月聲不在,有幾個陪酒女郎趴在男人們的身邊,其他人云笙都不認識。
溫長銘見云笙來了,終于直起身子,點了點酒杯:“來,給云小姐倒酒。”
一名陪酒女郎不屑的看向云笙,拿起酒杯,故意倒的滿滿的。
溫長銘支了支下巴:“喝。”
云笙神色冰冷的掃視眾人,沒動那杯酒。
季澤最先按捺不住冷笑一聲:“怎么,我的面子不給,兩位溫少的面子你也不給?”
這話像是開了個頭,很久就有公子哥吊兒郎當的問:“怎么,季少,云笙連你的面子都不給,這女人這么傲氣?”
季澤嗤笑:“可不是么,云小姐還大放厥詞,除了穆謹行,誰都看不上。”
嘶……
眾人倒抽一口氣,不約而同的看向溫長銘。
穆謹行和白月聲的關系誰不知道?白月聲又是溫家的掌上明珠,溫長銘疼她這個妹妹,疼的跟眼珠子似的。
而云笙在溫家的宴會上,說要搶了溫家大小姐的男人!
溫長銘忍得下去?
溫長銘知道季澤在故意挑撥,但那又怎樣呢?
這是事實,如果云笙沒有嫁給穆謹行,現在月聲就不會那么傷心。
他不會去怪罪白月聲為什么不早點回國,也不會怪穆謹行為什么要娶別人,思來想去,能怪罪的也只有云笙。
若不是云笙勾引穆謹行,死皮賴臉要和他結婚,她怎么可能搶走月聲穆太太的位置?
溫長銘臉色一冷,“喝干凈!”
云笙指尖泛白,不行,她不能喝,一旦喝了就會有更多人,用更多理由要求她喝酒。
雖然吃了解酒藥,但也不能喝太多。
溫黎見狀,笑了笑,對云笙動了動口型:不是想知道你和云家的關系么?喝啊。
云笙喉頭一哽,對,媽媽和溫家的關系、溫家為什么知道她不是云家的親生女兒,這些事情她自己查不出來,只能靠溫家來告訴她。
她都已經走到這里了,不能功虧一簣……
云笙終于下了狠心,一咬牙,抬頭將一杯酒全喝了進去。
溫黎滿意了:“好!喝了我大哥的,現在來喝我的吧。”
云笙面前又擺了一杯酒,她深吸一口氣,又喝了下去。
氣氛頓時點燃,季澤等著云笙被灌醉:“云小姐,賞個臉吧。”
季澤開了口,就有更多的人曖昧低笑:“云小姐,你喝了他們的,不能不喝我的吧?”
云笙忍著火氣,對上溫長銘的視線:“溫少叫我來,就是為了灌我酒?”
溫長銘這才‘恍然大悟’一般,“行了,都停下,叫云小姐過來,可不是為了讓人喝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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