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揪著的手,有放松的跡象。
“如果我冤枉了江清蕊,我愿意道歉,”司墨說道,“陸澤,兄弟一場,我何嘗不希望你婚姻幸福。但,從我知道你和江清蕊之間的牽扯,我就想說,你愛誰都可以,但這個女人......不適合你。”
一開始,在知道江清蕊是背負著血海深仇,留在陸澤身邊時,他和傅寒君,根本都沒當一回事。
陸澤是什么人,這么多年,也就一個許安眠走進了他的心。
還是死了才真正走進去的。
趙思娜不過是運氣好,撞上了好時候,但一直都只在邊緣徘徊。
江清蕊是什么人啊,哪有這么大的本事,不過是靠著那張酷似許安眠的臉,掀不起多大的風浪。
但是,隨著過多的接觸,陸澤對江清蕊的在乎,種種事跡都表明,陸澤動心了。
這很危險!
陸澤一把松開司墨,整個人連連后退好幾步,后背抵上墻壁。
“先保密。”陸澤扔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司墨看著門口,嘆了口氣:“江清蕊,最好不是你。不然的話......陸澤之怒,無人能承受。”
病房里。
陸澤推門進去的時候,看見江清蕊靜靜的躺在病床上。
“跟我走。”他大步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回陸苑。”
江清蕊被他弄得有些茫然:“回家?”
“是。”
“怎么突然要回......”
陸澤打斷她:“有一件事,需要查明。”
他的力道很大,江清蕊只覺得手骨被他捏得生疼,隱隱感覺出什么事了。
走出病房的時候,她看了李霄一眼。
李霄也是一臉懵。
陸澤一掃之前的頹廢,眼神清明,沉穩睿智,大有王者歸來的架勢。
江清蕊下意識的問道:“發生什么了?”
“沒什么。”陸澤的指腹輕撫過她的臉,“應該跟你沒關系。”
不安的預感,一直在江清蕊心里纏繞。
陸苑。
江清蕊還沒走進客廳,就聽見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
只見,管家拿著一本名冊和一支筆:“每個人的房間都要搜查到,記住,每個房間,也包括主臥!動作麻利點!”
幾十個傭人站成兩排,規規矩矩的低著頭,不敢多言。
“查得怎么樣。”陸澤沉沉問道,“搜到了嗎?”
“陸總,正在逐一排查,請您稍等。”
江清蕊雖然有滿心的疑惑,但是也沒問,只是這嘈雜的聲音,吵得她有些頭疼。
沒多久,一個保鏢匆匆忙忙的趕來:“在張嫂的房間里,找到了這個。”
管家看了一眼,立刻接過,拿到了陸澤面前:“陸先生。”
掌心里,躺著一個小小的密封袋,里面是白色的粉末。
陸澤盯著那包粉末,足足盯了好幾分鐘。
隨后,他才伸手接過,極力的壓住那股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