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不太清楚是因為影響了她。
“你不會無緣無故的問這種問題的。”傅寒君說，“小歡，你有心事，跟我說說吧。”
他語氣里，有著嘆息。
他不想看見她不快樂的樣子。
夫妻之間，應該要坦誠。
是不是......向舒意的事情，勾起了她什么傷心之處，讓她傷感了。
“真的沒什么，只是覺得，”姜亦歡頓了頓，好好的想想該怎么樣表達自己的感受，“命運真的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
“嗯？”
“傅寒君，如果你先遇到的人是向舒意，然后才遇見我，那么......我會不會是向舒意的替身？你愛的人，那么就會是她，而不是我。”
他微微一怔，不過，他明白了她想要說的意思。
“愛情，是不是分先來后到的？我比向舒意唯一幸運的是，我先遇見你，你先愛上了。不然，今天的向舒意，就是我的下場。”
傅寒君慢慢的站直了身體，握住她的肩膀，將她轉了過來。
“小歡，你說的這些，其實是不成立的。”
她靜靜的看著他，安靜又乖巧。
這個樣子，她好像要碎掉了。
“按你的說法，就算我先遇見了向舒意，我也不一定會愛她。我愛的，不是你們這張相似的臉。”傅寒君認真的回答，“我愛的，是你姜亦歡。”
“你是你，就是你，無可替代，全世界只有唯一一個。我愛的是你的性格，是你的堅強，是你身上所有的品質。不是隨便一個女人，我都會無法自拔的愛上。”
傅寒君覺得，無論在何時何地，只要他遇見姜亦歡，他就會栽在她的身上。
有的人，就是命中注定的邂逅。
不管她出現的多晚，但是，只要她終于站在他面前，他就會明白......
什么是，無法將就。
有她出現過，其他的人都會變成將就，都會淪為她的背景板。
他只要她。
“你不要鉆牛角尖，想這些有的沒的。”傅寒君輕撫著她的臉，“沒有人可以代替你，在我這里，也沒有所謂的先來后到。我就是在等你，永遠等你。”
他的話，足以給她滿滿當當的安全感。
姜亦歡望著他，莞爾一笑。
她撲進他的懷里，雙手環住他的腰身：“對不起，傅寒君，我又胡思亂想多愁善感，讓你關心我，擔心我了。對不起，對不起。”
她不停的道著歉。
傅寒君回答：“我怎么會怪你呢，在我這里，你永遠都不需要說抱歉。”
頓了頓，他又放緩聲音：“你看見向舒意那樣的下場，那樣的自毀容貌，會影響到心情，會多想，也是正常的，情理之中。”
他如此的善解人意，理解她。
姜亦歡更自責了。
她怎么東想西想的，自己都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很作的女人。
“怕不怕？”傅寒君問，“腦海里有沒有一直想著向舒意的樣子？”
她輕輕點頭：“有一點。”
“看來，晚上你又要睡得不安穩了。”
傅寒君一直都在關心她，絲毫沒有在意剛才她說的那些話。
反正，他的愛永遠在她這里，他永遠愛她。
經得起她任何的質疑和考驗。
過了這么多年，他的愛，只多不少，只增不減。
他也是非她不可。
傅寒君都無法想象，沒有了姜亦歡的日子，他該是怎樣的難熬。
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管家。”傅寒君微微揚高聲音。
“在，傅先生。”
管家從外面快步的走了進來，等候吩咐。
“晚上的時候，在臥室點安眠的香薰。”他說，“吃晚飯的時候就點上。”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