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嘻嘻的打著圓場：“傅總，小孩子說話都是假的，童言無忌，你可別往心里去。”
隨后，她又看著傅朝陽：“小少爺，你快呸呸呸，呸三下，將晦氣的話給呸掉，就不會作數了。”
傅朝陽正眼都不看她一下。
倒是傅寒君想起什么，目光落在她臉上：“小歡走了？”
“是的傅總。”
“她和你在樓梯間，都聊了些什么？”
向舒意一聽，低下頭去，露出落寞的神色。
“傅總，我們就隨便說了幾句話，沒什么的。”她說，“你別問了。”
傅寒君眉頭緊皺：“說了什么，就如實告訴我什么。”
“可是......”
向舒意一臉的為難。
“說！”傅寒君的耐心耗盡，“吞吞吐吐的，惹人心煩。”
傅朝陽坐在一旁，雙手抱臂環在胸前，也盯著向舒意。
倒要看看她能說出什么來。
是說真話呢，還是撒謊！
向舒意咬了咬唇，還是委屈又無助的樣子，輕輕的嘆了口氣：“亦歡姐是在告誡我，訓斥我，給我立規矩呢。”
傅寒君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亦歡姐人挺好的，沒有兇我，也沒有責怪我，她只是說，讓我好好的留在傅總你的身邊，照顧你，本本分分的，不要有二心。”
“她還說，她走了，就由我來接替你的位置，我要盡心盡力的......總之，就是一些叮囑的話，傅總。亦歡姐她很看好我，覺得我是最適合留在你身邊的人。”
傅寒君問道：“還有呢？”
“沒了，差不多就是這些。傅總，亦歡姐人還挺好的，她都要離開了，還為你著想，以過來人的身份提點我，告訴我一些經驗。”
說著，向舒意瞥向傅寒君。
他的臉色很不好看。
姜亦歡這是徹底要放下他了，都開始安排向舒意留在他身邊了。
呵，她倒是管得寬，自己的事情一堆又一堆都沒有處理好，還有這個閑心思來操心他！
傅寒君沉著臉：“你們聊了十多分鐘，來來回回就是這些事這幾句話？沒別的了？”
向舒意搖搖頭。
他不出聲了，十分心寒。
姜亦歡是不是覺得，她還挺大方的，她要走了，還提點向舒意好好照顧他？
傅寒君根本不需要她的這份大方！
“傅總，亦歡姐她也是為你著想，”向舒意故意安慰道，“她......”
“閉嘴！”
“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向舒意垂著頭，“可是，我說的是實話啊，沒有隱瞞。傅總，亦歡姐怎么跟我說的，我就怎么告訴了你。我要是騙你，我，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她直接發起了毒誓，以此來證明她話語的真實性。
反正，她確實沒撒謊，姜亦歡確實是這么個意思，她只是轉述給傅總。
至于......姜亦歡說她安排狗仔，聯系八卦媒體的事，她是只字不提。
因為傅總也沒問啊。
向舒意也沒有傻到，自己把自己干的事給爆出來。
所以，她說的都是真的，但是她沒說的，才是有用的線索。
好在......傅朝陽偷聽到了！
“向舒意，你可真是......”傅朝陽笑了起來，“聰明絕頂啊。”
“小少爺，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沒有聽懂。”
“聽不懂就算咯！”
傅朝陽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