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傅寒君轉身離開，她腦子嗡嗡的，但是又想到，不對啊......
就算他們現在不知道她是姜亦歡，可以后，總會知道的啊。
但以后的事情，她還能參與嗎？
都那么久遠了，說不定她已經是一捧骨灰了，還在乎這些有什么意義。
過好當下吧。
眼前即是永遠。
傅寒君和姜亦歡走出傅氏集團的時候，天都快要黑了。
姜亦歡在離開之前，躲在辦公室里的洗手間，吃了一次胃藥。
她感覺現在整個人還算是有精神，沒那么難受。
但是，腿有點軟。
傅寒君還算克制了，她是清楚他的體力的......但她想，她和他沒有多少時間了。
這樣的抵死糾纏，做一次，少一次。
“想去哪里？”傅寒君問道，“女生一般都喜歡在哪里逛街？”
他對這些，一竅不通。
他從沒逛街，需要什么東西，都是管家或者衛輝直接和品牌店對接好，然后將東西都一一送上門來，供他挑選。
傅寒君的衣服都是定制的，每個月都有專門的裁縫上門，量他最新的身體尺寸。
其他的東西，想要就叫店長送來。
逛街？是不存在的。
姜亦歡望著他：“你真要陪我逛啊？很無聊的。”
“答應你的事情，必須要做到。”
“可是這個點，朝陽和晨曦已經......”
傅寒君打斷她：“家里有傭人有保姆，會照顧好他們的。”
姜亦歡撇撇嘴，笑道：“當了媽媽就是這樣的，不管走到哪里，心里最牽掛的就是孩子。”
“只有孩子嗎？”傅寒君問，“我在什么位置？”
“你的位置啊......”
他忽然瞇起眼，伸手一拉，將她拉到面前扣入懷中：“小歡，我倒是想起來，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姜亦歡仰頭看著他：“什么？你問。”
“在你心里，我，朝陽還有晨曦，是怎樣的排序？誰排第一，誰排最后？”傅寒君問，“嗯？”
姜亦歡愣了幾秒，撲哧笑出聲了：“不是吧不是吧，傅寒君，你在跟你的孩子爭風吃醋？”
“不行嗎？”
“爭寵就算了，還不覺得有問題？”
傅寒君反問：“有什么問題？小歡，快點回答。”
姜亦歡的眼睛轉了轉。
他焦急的等待著，見她遲遲的不說，吊著他的胃口，便忍不住先說了：“其實我知道的。”
“你知道什么？”姜亦歡故意逗他。
“你的答案。”傅寒君說，“在你心里，朝陽和晨曦并列第一，我，排在第二，也就是最后的位置。”
他輕輕嘆息：“可是小歡啊，在我的心里，你是第一位，而兩個孩子，則是排在你的后面。”
此時此刻，傅寒君和姜亦歡站在傅氏大樓的門口。
華燈初上，霓虹燈耀眼璀璨。
他穿著西裝襯衫，身姿挺拔，身后是川流不息的車輛，映襯得他整個人格外的英俊不凡。
再加上，他說的話如此的令人動容。
“傅寒君......”姜亦歡仰頭望著他，“我在你的心里，永遠的排第一位嗎？”
“是的。任何人都不能動搖。兩個孩子對我而言，非常珍貴，但最最珍貴的，是為我生兒育女的你。”
姜亦歡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這么望著他。
她的愛，都在眼神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