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馨面對院判的問題,她不知道怎么去解釋。
總不可能跟院判說,因為酒里含有乙醇吧?
這樣一解釋,院判肯定還會開口問,乙醇又是什么東西,這樣一來,只會越解釋越多,越解釋越不清楚。
“現在也不知道跟你怎么解釋,等下再提取酒精的時候,你在邊上看著,或許看著就能明白了。”藍馨無奈道。
院判點頭,大不了,等會看的時候,不懂再開口問好了。
“我們要制作的這些藥,你可別忘了讓人保護好了,萬一泄露出去,或者是被人動了手腳,那可就是個大麻煩了。”藍馨看著諸葛文淵道。
讓那么多人來幫忙,她也不確定誰是奸細。
現在兩國即將開戰,說不定太醫院中,就有奸細混進來呢。
“嗯!這一點我知道,我會想辦法從中篩查的。”諸葛文淵說完看向院判。
院判被他這一看,立馬做出保證道:“你們不用懷疑老夫,老夫可以用全家人的性命保證,絕對忠于皇上,不會有二心,至于要從太醫院里抽人,我也會把底細查的一清二楚,再浪文王過目,最后讓他們過來幫忙。”
“本王相信父皇的眼光,院判別多想了。”諸葛文淵笑道。
院判無語,文王是相信皇上的眼光,而不是相信他。
他內心頓時憂傷了起來,他們家世世代代都忠于皇上,怎么到文王這里就不相信他呢。
不行,必須得站到文王這邊來,讓文王相信他才行。
要不然,藍大夫將來其他的新藥材,可就沒有他的份了。
文王的一個眼神,一句話,瞬間就把院判,給拉到他的陣營里來了。
藍馨看著都覺得好笑,這貨原來是最狡猾的人。
皇上的人不就是他的嗎?還非要把人拉到他這邊來,他才甘心。
藍馨只是在邊上笑了笑,并沒有吭聲,只看著他們兩個對話。
“藍大夫,到了。”馬車緩緩的停了,暗一的聲音傳了進來。
院判是第一個人跳下馬車的。
緊接的是藍馨。
最后一個是諸葛文淵,但是諸葛文淵卻沒有急著跳下馬車,而是用那一雙黑深的眼睛,看著暗一。
看的暗一額頭上的冷汗都冒了下來,諸葛文淵這才一躍而下,只留下一個背影給暗一。
暗一納悶了,主子今天怎么就跟他過不去呢?
他并沒有做什么錯事呀?主子就不能明著跟他說明白嗎?不知道他笨嗎?
藍馨抬頭看向院子上的牌匾——古月居。
“這是我母后生前留下的院子,所以院名以她姓氏來取。”諸葛文淵在邊上解釋道。
“那你走進這個院子,會不會很難過?或者是很懷念你母后,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再換一間院子吧!”藍馨建議道。
“不用,這京城之內,我擁有的院子,基本上都是我母后的。”諸葛文淵笑道。
藍馨看著諸葛文淵,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就是讓她現在拼命的賺錢,多買些院子,將來好留給自己的小孩嗎?
藍馨不說話了,快步的朝前走去,只留下話音:
“酒精和冰塊快點運來,還有瓶子。”
諸葛文淵看著走在前面的那道背影。
他抬手摸了摸扶額,自己哪句話又說錯了,讓她心里不快。
他回想了,自己最后說的那句話。
他瞬間悟了過來,原來這丫頭是在計較這個呀。
那真的是想太多了,他現在手上擁有的東西,不就是將來他們孩子的嗎?這用得著她去計較嗎?
諸葛文淵想明白了之后,笑著快不得走到藍馨跟前。
“你這里現在有酒有冰窖嗎?還要有涼的白開水,我先試著做一點。”藍馨問道。
在這古代沒有冰箱,連試溫度都沒辦法。
現在只能用冰窖了,但是要大量的提取酒精,那就需要大量的冰塊,能讓酒所在的地方迅速降溫,讓酒里的水分結冰。
諸葛文淵給暗一使了個眼神,暗一迅速的退了下去。
藍馨這邊才剛坐下,水還沒喝一口呢,暗一就已經把她要用的,酒和涼白開拿了過來。
藍馨看了暗一一眼,這速度要不要這么快呀?
她這話音才剛落下,東西就已經放在跟前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些東西早就準備好了的。
在場的人,最急的莫過于院判了,看到酒和涼白開都拿了上來。
他急忙開口問道:“藍大夫,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始動手提取酒精啦?”
藍馨伸手把桌上的那杯水端起來,一口喝盡,站起身來。
“走吧!我們到地窖里去,再帶上兩個小壇子。”
當藍馨站在地窖里,看到一地窖都是冰塊,她滿意的點頭。
這樣的溫度下,提取酒精速度應該也是很快的吧。
藍馨把兩個空的酒壇放在地上,分別往兩個酒壇倒酒,接著又往那兩個酒壇里倒了涼白開,但是并沒有倒滿。
藍馨把兩個酒壇放到了冰庫的最中央。
笑著看向他們:“走吧,我們到外面去等,等水結成冰之后,我們再進來。”
“水結成冰之后進來做什么?那直接把這些冰塊拿出去不是一樣的嗎?”諸葛文淵搶在院判之前,把話問了出來。
“那肯定是不一樣呀,這冰塊全部都是水,酒里面含有水和酒精,我們把水給結冰了,剩下的就是酒精了。”藍馨耐心的解釋道。
“難道酒精就不會結成冰嗎?”諸葛文淵更加好奇了。
“酒精也會結成冰,但是以那冰庫的溫度來說,是不可能讓酒精結成冰的,所以等水結成冰塊之后,剩下的就是酒精了。
要拿個溶劑過來,把酒精倒出來密封好就行,要注意,這酒精是最容易著火的。
這里面太冷了,我們到外面去,有什么話在外面再問,再這樣待下去,我們就要變成冰棍了。”藍馨一邊搓手一邊道。
當藍馨從冰窖里走出來,站在太陽底下時,她都打了一個冷戰。
她覺得,太陽都趕不走她身上的冷氣。
諸葛文淵從暗一手上接過披風,同時給暗一一個贊賞的眼神,把披風披在了藍馨的身上。
暗一接收到主子的眼神,他愣愣地回不過神來,主子這一段時間怎么回事?老是陰晴不定的。
“以后提取這酒精,就交給院判好了,要不然交給暗衛也行。”諸葛文淵道。
這也是藍馨的想法,所以她把院判給帶了過來,讓他看一下,酒精到底是怎么提取的?
“藍大夫,那酒精還有其他的提取方法嗎?”院判問道。
“有,等過段時間,我再跟你說一下其他的方法,之所以用這個方法,我是覺得這個方法最快。”藍馨道。
“好,這下制作麻醉藥的過程,老夫都明白了,這些就交給我吧!就讓我這把老骨頭兩邊跑。”院判表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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