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苦境:原來我是反派臥底 > 第一百三十七章:燹王:額啊,打完了嗎?誰贏了,誰輸了?
  “那太好了。”蒼的名頭讓步淵亭的擔憂都少了幾分。

  “同為道門中人,就由我去請蒼好了。”原無鄉主動說道。

  “我也一起。”倦收天緊隨其后。

  “你現在應該好好養精蓄銳應對接下來的戰斗,這一戰可沒有我在一旁策應開陣。”原無鄉卻拒絕了倦收天,說完后與眾人道了一聲請,便動身離開了天疆。

  “既然人手已經確定,那么接下來就是商定與三王對戰的順序了。”原無鄉離開后,步淵亭接著說道。

  三王的戰力,大家都見識過,以三王先前的表現來看,燹王最強,赤王其次,閻王最弱,因此需要合理的選擇對戰人選。

  經過一番商討,論劍海這邊最終決定由倦收天對戰鬼方赤命,牧神對戰閻王,蒼對戰燹王,此戰不求贏,只要拖過百招戰平三王就算是勝利了。

  為了三王之戰,原無鄉前往平靜臺,來到中途。

  原無鄉腳步一頓,臉上露出一抹無奈,“出來吧。”

  “沒想到被你發現了。”倦收天笑呵呵地從一棵樹后現身。

  “不是讓你好好準備嗎?”

  “全當出來散心了,這也是一種調節方式不是嗎?”倦收天仍然笑著說道。

  原無鄉臉上雖然無奈,但其實心里卻是充斥著好友關心的溫暖。

  ......

  三天后,天疆,龐大的蒼天護佑已然不存,曾經熱鬧非凡的天疆早已凋零,而在今天,天疆外人頭攢動,無數英雄豪杰匯聚于此。

  一場角逐苦境未來的比斗吸引了宇內外群雄的目光,天疆外的廣漠之上,三處戰場早已劃分,眾人屏息以待,等候今日的主角出場。

  【服心不用七擒策,御侮何勞三箭歌;高枕幽窗無一事,西人不敢牧長河。】

  【滾滾龍爭虎斗,世態云變俱往。笑談蒼茫大地,誰主沉浮?腥浪淘盡英雄,不負今朝。】

  【長日已盡,紅天當立。千里霸唱,唯吾赤命!】

  三道詩號落下,風起云動,天空驚雷響徹,地火涌現,紅、黑、綠三道流光在天地驚變中來到,轟然一聲,地動山搖,三名王者身影在流光中赫然化現。

  “今日,苦境將納入三界版圖。”

  閻王、赤王、燹王三人各自踏入戰場,以待苦境對手。

  “閻王,新仇舊怨今日一并清算。”

  見三王已至,牧神飛身入場,牧天九歌再揚其鋒,勢誅閻王罪惡。

  “哈,拭目以待。”

  閻王右掌一握,威勢爆發震起漫天沙塵。

  戰場外,翠蘿寒等人面露焦急,步淵亭更是來回踱步。

  “約戰之期以到,為何雙秀還未歸來?”步淵亭焦急說道。

  “給原無鄉與倦收天發去的消息都如石沉大海,恐怕他們此去請蒼出手并不順利。”翠蘿寒擔憂道。

  “這該如何是好,若是倦收天與蒼都未出戰,此戰我方必輸無疑。”

  眾人焦急等待的過程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怎么,此戰論劍海只有一人出戰嗎?還是說你們未戰先怯了?”

  鬼方赤命最先等不及,開口嘲諷,而另一邊的燹王倒是氣度自斂沉穩以待。

  而在紅冕邊城這處戰場外,沉逸飛扎在七元堆里皺著眉頭看向論劍海那邊,同時暗中發動秘術詢問情況。

  沉逸飛:發生了什么事?還有兩人為何遲遲不現身?

  翠蘿寒:倦收天與原無鄉去請蒼至今未歸,恐怕是發什么了什么意外,下面該怎么辦,不行我與魔弗羅下場應付如何?

  沉逸飛:再等等,切莫沖動。

  切斷與翠蘿寒的秘術聯系后,沉逸飛眉頭緊鎖,開始思考對策,腦中思緒百轉卻也想不到應對的方法,原本在他的計劃中人員安排是正好的,卻沒想到倦收天與蒼都出了變故。

  此時沉逸飛不禁暗暗后悔沒有留下后手,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實在是時間太緊了,他就是想做一些后手也來不及。

  在沉逸飛思考期間,閻王那邊的戰斗已經打響。

  由于閻王與牧神都對彼此十分熟悉,再加上閻王不知何種原因在這關鍵的戰斗中仍在藏拙并未施展全力,因此兩人斗的難分難解,雙方一時都不顯敗象。

  戰至三十余回后,閻王與牧神拉開距離,極招首現。

  “方天并流渡玄峰。”

  牧神雙劍一并,牧天九歌顫吟之聲響起,白色劍氣化為一道匹煉殺向閻王。

  “來的好,陷靈天殛。”

  閻王見狀,化掌為拳,調動全身邪力準備一擊敗牧神,頓時閻王周遭邪能躥騰,一股恐怖威勢透體而出,超越先天的恐怖威壓壓得場外所有人呼吸不覺一止。

  “好恐怖的威勢。”

  “閻王功力更勝以往。”魔弗羅與颯溘斯發出驚嘆的評價,同時心中慶幸他們現在不需要單獨面對這樣的對手。

  場外的眾人都有如此感受,而直面閻王威勢的牧神,此時承擔的壓力可想而知,就在極招將成之刻,閻王心念一動,元功自斂三分,弱了三成的拳勁朝著牧神發來的劍氣轟去。

  拳勁與劍氣相撞,爆發的威力直接將兩人腳下的地面炸出一個大坑,煙塵散盡后,牧神與閻王浮空對峙,戰斗短暫停歇。

  牧神此時也有些納悶,從閻王剛才爆發的氣勢來看,他的劍氣應該無法阻擋閻王的極招才是,然而結果卻是不相上下。

  場外,論劍海眾人見牧神無事也紛紛松了一口氣,方才他們都以為牧神要輸了。

  “看來,牧神拖過閻王百招大有希望。”步淵亭說道。

  翠蘿寒等人也是紛紛點頭。

  而在戰場中的閻王在戰斗之余將論劍海眾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心中冷笑不止:你們高興的太早了,熟不知此戰結果本王并不放在心上,正好趁著這場比斗藏拙降低我的存在感,只要我表現的一般,戰斗之后正道的注意力必然不會再放在我的身上,如此便可出其不意地收攏余下的力量。

  顯然閻王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除此之外,這一戰他只要保持不敗即可,對于燹王和赤命,他有信心兩人就算贏不了至少也不會輸。

  正道有著正道的算計,閻王自然也有著自己的謀劃,在他看來這場戰斗的結果并不重要,因為雙方無論誰贏,敗的一方也不會履行承諾,如何在這場戰斗中謀得最大的利益才是關鍵。

  這也是閻王答應這場過家家般約戰的原因,他相信此戰過后,赤王與燹王的戰力必將成為正道關注的焦點。

  閻王這邊戰的如火如荼之時,鬼方赤命早已心癢難耐,只見他不耐煩道:“在給你們十息,若對戰之人還不現身,就算苦境正道棄戰。”

  一息。

  兩息。

  三息。

  ......

  鬼方赤命話聲落下,隨著時間悄然而過,戰場外一些關心苦境未來的閑雜人士開始焦躁了起來。

  “論劍海搞什么鬼?到現在還不派人上場,難道要將苦境拱手送給三王嗎?”

  “我看吶,說不定論劍海早已經有人暗中投靠雙王了。”

  此話一出,頓時群情激奮。

  “什么,這樣的論劍海如何能夠為苦境的未來做主,他們有什么資格以整個苦境作為賭注。”

  “是啊,是啊......”

  部分不明真相的群眾被帶了節奏紛紛附和。

  “我們要論劍海給我們一個交代。”

  “給我們一個交代......”

  圍觀群眾吵得不可開交之時,翠蘿寒嬌喝一聲:“夠了,若非論劍海你們以為如今的苦境在三王的戰火下還能這般平和嗎?論劍海如何還輪不到你們來評判,爾等身為習武之人,苦境危難之際不思對策反而在此狺狺狂吠,翠蘿寒羞與你們為伍。”

  能來此處觀戰的,基本都是一些武林人士,現在被一介女流這般辱罵,一些有羞愧之心的人已經低下了頭,然而還有部分人任然在那里大放厥詞。

  “說的這么正義凜然,怎么不見你們的人上場對戰,我看就像那位紅王說的一樣,就是怯戰了。”

  “是啊,是啊......”

  然而翠蘿寒接下來的動作卻給了他們一大耳瓜子,只見翠蘿寒不再理會那些人的話語,獨自邁步踏入了鬼方赤命的戰場。

  “玉手九針.翠蘿寒,請賜教!”

  “哦?論劍海無人了嗎?竟叫一女子應戰。”鬼方赤命嘴上嘲諷,但眼中的戰火卻早已被閻王那邊的戰聲引了出來,然而他卻不知道在他背后有一道目光正死死地盯著他。

  鬼方赤命,你最好不要傷到她。

  在場人多眼雜,沉逸飛也不好出面阻止翠蘿寒,只是將目光放向戰場,右手不自覺的握了起來。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金鋒從天而降。

  【江天一色無纖塵,魚龍潛躍觀道身;天人焉有兩般義?道不虛行只在人。】

  伴隨朗聲詩號,巍峨身影降臨,沉逸飛不禁松了一口氣,還好趕上了。

  “劍者,報上名來。”

  “名劍無名.倦收天,拜謁。”

  倦收天挺身擋在翠蘿寒前面,抬手一召,名劍金鋒帥氣上手。

  “很好。”

  鬼方赤命有過與倦收天對戰的經歷,知道此人實力不差,心中已是戰意昂然,只見孽斬化現,隨即掄圓,死亡焰火將二人圍了起來。

  “你先退下,此戰有我。”

  倦收天招呼一聲,身后十陽浮現。

  倦收天及時趕到,翠蘿寒朝他點了點頭,蓮足輕點飄然退場,回到陣營之時她發現原無鄉也已歸來,此時正訴說著前往平靜臺的經歷。

  “我與倦收天前往平靜臺并未見到蒼,聽療靈師說前些日子蒼有事外出一直未歸,我便與倦收天留在平靜臺等待,只可惜,一直等到約戰的時間到也沒有等到蒼歸來。”原無鄉嘆息說道。

  了解事情經過,翠蘿寒安慰道:“不要緊,只要倦收天與牧神能夠一勝一平,就算與燹王這一戰直接認輸,最終結果也是平局。”

  原無鄉點點頭,“那與燹王的戰斗就由我替上好了。”

  翠蘿寒本想說她上也可以,就聽原無鄉接著說道:“我會盡力挺過百回合的。”

  見此,翠蘿寒也沒堅持,燹王他們都已經比較熟悉了,誰上結果都差不多,贏不了,但也不會有事。

  此時此刻,燹王在干什么?將畫面投到最后一處戰場,只見燹王獨自一人站在場中,左手抱胸右手抵額,眼神微閉,一副等待應戰之人的樣子,似乎等待并沒有給他帶來什么不好的影響。

  “燹王的氣度倒是比鬼方赤命好上許多。”原無鄉朝著戰場邊走邊說道。

  “不驕不躁,王者氣度。”步淵亭應和一聲。

  “是嗎?”翠蘿寒持有疑問。

  就在原無鄉即將踏入戰場之時,清風吹來漫天蝶舞。

  【醉飲山林,自是閑暇白云間,笑紅塵,總是愛恨貪嗔癡,若問人間逍遙在,風聲之谷,客從山來。】

  嫻雅詩號響起,赫見一人攜著白衣麗影從天空漫步而下,手中折扇輕搖,澹雅非常。

  “此戰,交由我來如何?”

  商清逸入場后含笑看向原無鄉。

  原無鄉也沒與之相爭,只是對他點了點頭后便退出場中。

  “你小心一點。”綺寮怨關心一句后也飄到了場外。

  目送綺寮怨離開戰場,商清逸轉身看向燹王,目光一凝。

  “風谷來客.商清逸,代論劍海前來討教。”

  然而燹王任然在那里站立不動,并未給與回應。

  “風谷來客代替出戰,或可平掉燹王。”戰場之外,步淵亭笑著說道,似乎對風谷來客有著不一般的自信。

  其余人不知商清逸能為都是好奇,冷別賦替大家問了出來,“主席既然這么說,那想必這名風谷來客有著超出常人之處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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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淵亭哈哈一笑,“風谷來客身為名人堂上留名的劍者,能為自然不用多說,以他五戒劍法戒自矜,戒務名,戒爭勝,戒好殺,戒目空的特性,贏不敢說,拖過百招平掉燹王還是有一些把握的。”

  而戰場中,商清逸見燹王不搭話又喊了一句。

  “風谷來客.商清逸代論劍海向燹王討教。”

  ......

  場中無聲,燹王仍然如凹造型一般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場面頓時顯得有些尷尬。

  商清逸尷尬,場外的君權神授更尷尬。

  無奈,君權神授只好小聲喊道:“燹王,燹王......”

  “嗯?額啊,打完了嗎?誰贏了,誰輸了?”

  被人呼喚,燹王睜開雙眼茫然看向四周,右手不著痕跡地擦了一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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