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苦境:從刀戟戡魔開始 > 第九十五章 五方之戰
  本以為鬼梁天下一次攻向八人,招數的威力必然不會太強,但結果卻大大出乎眾人意料。

  一頁書、昭穆尊與佛劍分說自然毫發無傷,葉小釵與泊寒波竟力屈一分,內力稍受震蕩,而實力最弱的光明、無垢和談無欲竟不敵邪威,被雷掌擊中,口吐鮮紅。

  看來有邙者丹藥之助,鬼梁天下的自身實力也已達到超先天!

  云夢舟不敢耽擱,連忙喊道:“八位快隨本座一同用功,將五方旗門逼出來!”

  說罷,他立刻飽提元功,催動鎮魔塔大放光芒,足下太極圖飛快地旋轉起來,與此同時,八宮先天也源源不斷地運轉自身功力,與鎮魔塔生發感應,頂上生出八卦符號。

  “合太乙·參河洛·八卦通玄。”

  隨著云夢舟一聲輕喝,太極圖與八卦靈符發生共鳴,炫目白光閃過,五道高大旗門忽然無中生有地浮現出來。

  “五位速去!破了這五道旗門,鬼梁天下便再無計可施了!”

  聽到云夢舟的話,皇甫笑禪等人相視一眼,各自化光遁入對應旗門之中,云夢舟又請三教都令去守護受傷的談無欲等人,再令宵守在太極圓心,自己也化光消失不見。

  ——

  凌滄水沖入水門,只見其中是一片汪洋大海,天邊剛剛升起一輪白玉雕成的皎潔圓月,月下潮起潮落,月影被水波打碎,化作銀白的光帶從極遠處延伸而來。

  古林道者深諳水性,足踏滄浪,海潮馴服得像是溫和的藍鯨,主動托著他前行。

  “秋霜遲劍影,明鏡照人來。”

  鬼梁天下手下最強門客,明鏡秋霜一對扶搖道者。

  凌滄水也曾在鬼梁兵府做過一段時間的門客,與明鏡秋霜還算舊識,對這位沉默內斂,一心精進武藝的忠誠之士頗有好感,但如今為報鬼梁天下奪愛殺妻之仇,凌滄水絕不留情。

  “水擊千里?滄海揚波。”

  道者出手便以極招卷動怒濤狂瀾,劍客沉默揮動手中利刃,劍影橫空,霜寒哀意爬滿心頭。

  凌滄水本以為可以輕松拿下,然而明鏡秋霜得鬼梁賜藥增強功力,又身在主場,竟與他連斗數合不落下風。

  ——

  業火紅蓮奔入火門,入目卻并非燎原火海,而是無垠大漠。落日斜暉下,一道冷峻人影攜風而來,似緩實快。

  干燥,炎熱,本該是如此的大漠,在夕陽西下之時,也只剩舒適得令人想要閉上眼睛伸個懶腰的溫度。

  但業火紅蓮絕不會有半點放松,他緊盯著那個浪人劍者,他左臉有道明顯的傷痕,如豺狼般,更為他增添了幾分兇狠的俊美之感。

  眼冷,心冷,手中的劍,也冷。

  兩人都不言不語,只是在接近到一定距離時,浪人手中利刃輕轉,反射落日余暉,令業火紅蓮的視線忽然被蒙蔽一瞬。

  就是此刻!

  狂風呼嘯,電光一閃,無聲無息間兩人身影已然交錯而過。

  曠野之上,紅袍劍者與灰衣浪人背對而立,三息之后,劍者胸口衣衫被濡濕一片,身軀緩緩下降,單膝跪地。

  與此同時,浪人忽然輕聲嘆道:“是你贏了。”隨后體內爆發出赤紅火焰蓮花,將他吞噬。

  ——

  皇甫笑禪邁入土門不由一愣,映入眼簾的竟是鼎爐分峰的景色。六座山峰或立或臥,高矮不一,無聲地凝望著千年不變的云海。

  難道鬼梁天下是想用昔日結拜之情然我心軟嗎?可惜,在知道你的真面目之后,皇甫笑禪心中對你唯有一念,殺!

  就這這時,他卻看清了土門旗主的面容,竟是另一位好友,反看人心·腦還顛!

  “嗯?好友!你為何在此?”

  腦還顛不回答皇甫笑禪的話,此時他的臉上唯有野獸般的嗜血之色,瘋狂地向皇甫笑禪撲來。皇甫笑禪見他神志不清,顯然是被人控制的模樣,頓時怒火中燒。

  “好一個鬼梁天下,當真不顧半點朋友之誼!”

  但盡管憤怒,皇甫笑禪卻無法對好友下重手,五殘之招中者必會血脈盡斷,枯竭而死。因此他只能動用這些年刻意削弱五殘之招后所得的五勞七傷之招。

  “傷寒逆氣。”

  皇甫笑禪單掌匯聚陰寒內力,直沖腦還顛膻中穴竅,想截斷他體內真氣,但這位奇人不光頭腦顛倒,也十分擅長挪穴移位之術,幽藍掌氣拍到他身上沒有半點效果便被體內真氣自動反沖化解。

  皇甫笑禪只得再動第二招,鎖定腦還顛尾閭穴。

  “腸穿爛肉。”

  此招針對肉身,擾亂精元運轉,然而腦還顛依舊以拿手好戲“顛撲不破”化去掌力。

  一方全力以赴,一方束手束腳,盡管皇甫笑禪實力高出腦還顛一大截,一時半會也無法將他安全拿下。

  ——

  明明是金門,其中卻是一片密林之景,愁落暗塵手握蟬之翼,緩步前行中時刻留意著四方響動。

  “瓊杯錯落山河影,攜月下天來。眼底桃花,笛聲吹徹,九萬里塵埃。”

  俊美的南疆青年從林中走出,對愁落暗塵道:“自你踏入此地的那一刻,你便已經中毒了。”

  愁落暗塵毫不動搖,蟬之翼瞬息而發,天來眼無奈搖頭。“可惜,奪心蠱的培養太過繁瑣,第一條為了試驗浪費了,后來僅有的兩條也已用掉,否則吾倒是愿也送你一只。喪風手。”

  青年五指虛抓,黑色陰風憑空凝成可怖鬼爪,將五枚從各種奇詭角度襲來的蟬之翼撈在手中。

  “唔——”青年忽然感到一陣疼痛,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左肩上插著一只金色的蟬翼。

  “什么時候?”

  可惜他的疑問得不到回答了,因為愁落暗塵拼盡殘余體力僅發出這一招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

  與金門相似,木門之中也并非黃土高坡一類,而是遍布湖泊,煙雨朦朧的仙境一般的景色。那是兩位西南邙者曾經生活過的地方——水瀧影。

  “疏桐落盡芙蓉開,舊骨隱瑯嬛。不堪回首,明日重來,煙雨暗江南。”

  絕色麗人如同由子建辭賦中浮現的洛神,從水墨丹青中走出的謫仙,羅裳輕解,獨立蘭舟,自藕花深處緩緩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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