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下一秒。
讓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的一幕確實發生了。
許平安并沒有對龜田一郎和龜田一郎的幾個同伴出手,而是輕輕地拍了拍龜天一郎肩膀上的塵土,而后對龜田一郎笑了笑。
緊接著,許平安直接轉身離開。
許平安捏爆了龜田一郎等人召喚出來的式神,卻唯獨沒有對龜田伊朗本人和龜田一郎的幾個同伴動手,這實在是讓人費解。
不止周圍圍觀的人群看不懂,就連龜田一郎和龜田一郎的幾個同伴,他們這幾個當事人都看不懂。
許平安居然沒對他們出手。
這實在是匪夷所思。
百思不得其解。
噗!
噗!
噗!
就在許平安轉身沒走兩步的時候,詭異的一幕卻是發生了。
歸田一郎和他的另外幾個同伴忽然口吐鮮血,緊接著瞪大眼睛看著許平安的背影,想要說些什么話,可是卻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撲通撲通撲通!
下一秒。
龜田一郎和他的幾個同伴一個個紛紛倒地不起,沒有了一點動靜。
生死不知。
這一幕再一次震驚全場。
所有人都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許平安,眾人的眼神仿佛只在詢問許平安:你是怎么做到這一點的?
許平安感受著眾人的眼神,笑了笑,而后目光從周圍眾人身上一一掃過,而后,對眾人笑著反問道:“你們這樣看著我干什么?”
“剛才你們不是都看到了嗎?我又沒動手。”
“他們現在變成這樣,和我有什么關系?”
眾人仔細回想了剛才一幕,不得不承認下來。
沒錯。
許平安人家說的沒錯,人家的確沒有動手啊。
人家只是拍了拍龜田一郎的衣領而已,這要是動手的話,那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在場眾人紛紛覺得許平安說的有道理。
龜田一郎和他的幾個同伴變成現在這樣,應該是另有原因。
許平安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隨后,許平安偏過頭去,看向已經被剛才那一幕震驚到無以復加的擺攤的攤主,關切地問了一句:“你沒什么事?”
這個擺攤的攤主就是方才龜田一郎性騷擾的那個年輕女人。
她在聽到許平安的這番話之后,先是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而等她反應過來之后,沒有絲毫的耽誤,立刻對許平安的詢問做出回答。
“沒……沒事。”
年輕女人一雙美眸盯著許平安英俊的面龐,暮光仿佛是長在了許平安的臉上,久久不愿意離開。
年輕女人對許平安的感情又是感激又是崇拜,一副看到蓋世英雄的樣子,犯起了花癡。
精致的面龐也一下紅了起來。
等許平安的聲音再次響起之后,年輕女人這才猛然驚醒。
“既然沒事的話你就先離開這里吧。”
“此地不宜久留。”
“之后的事情不是你可以解決的。”
年輕女人知道許平安說的這番話是真的。
可是她要是就這樣離開豈不是顯得有些忘恩負義。
要是這幾個東倭國人的背后勢力找許平安復仇怎么辦。
不管怎么說,許平安也是為了她出頭才惹上這個麻煩的。
她怎么能夠就這樣離開呢?
“恩人,我……”
可是,年輕女人剛剛開口,正要說明她的想法,許平安則是輕輕擺了擺手,直,接開口打斷了她。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你現在聽我的,立刻離開。”
“要不然的話,你會惹上很大的麻煩。”
“這個麻煩足以毀滅你的家庭。”
“至于我嘛,你不用擔心,我比你想象中的要厲害多了,這些爛番薯臭鳥蛋是奈何不了我的。”
“趕緊走吧。”
年輕女人還想說什么但再一次被許平安擺了擺手打斷。
“恩公,能不能告訴我你的聯系方式,等有機會我一定找你好好報答恩情。”
年輕女人也知道她現在非走不可,不過,在臨走之前,她則是鼓起了運氣,對許平安索要起了聯系方式。
許平安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爆出了一串電話號碼。
年輕女人將許平安說出來的這串電話號碼牢牢記住視若珍寶。
而后,年輕女人不再猶豫,立刻收拾了東西,轉身離開。
見年輕女人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之后,許平安夜打算離開了。
許平安看都沒看地上的龜田一郎和其同伴一眼,對著趙泰、雪千夏以及蘇傲雪和唐美琦幾人使了一個眼色,而后,便要邁步離開。
可是。
許平安沒有想到的是,許平安剛走兩步,一道身影卻是直接擋在了他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許平安定睛一看,一眼就認出了這人。
不是陸川,又是誰呢?
許平安望著突然擋在身前的陸川,眉頭皺了皺,對其冷聲問道:“你干什么?”
“好狗不擋道,知道嗎?趕緊給我讓開?”
陸川聞言則是面色一變。
他用手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龜田一郎幾人,而后,對許平安怒斥出聲:“你把人家弄成這樣,現在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覺得這可能嗎?”
“你得留下來負責才行。”
“正所謂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你既然做了就要敢認才行。”
陸川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對許平安指責了起來。
這時候,陸川的女朋友李師也走了過來,附和著陸川的話也對許平安指指點點了起來。
“就是就是。”
“陸川說的對,你把人給弄成了現在的這副樣子,一走了之算怎么回事?”
“要是人家的親朋好友來了,還以為人是我們弄成這樣的呢?”
“你不能走,這件事情你得負責到底才行。”
“……”
許平安看著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擋路的陸川和李詩,嘴角勾起了一抹冷意。
這兩人還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好。
今天許平安就要讓這兩人見識一下多管閑事是個什么下場。
砰!
許平安忽然出手,直接一腳踹在了陸川的小腹之上,直接將陸川一腳給踹飛了出去。
只聽撲通一聲,陸川飛出了好幾米遠,而后重重摔在了地上,直接摔暈了過去。
李詩見狀,半晌才反應過來,而后快一步跑到了陸川的旁邊蹲下身來,用力的搖晃陸川的身體,妄圖可以將陸川給搖晃醒來,一邊搖晃,還一邊大喊:“陸川,你快醒醒啊。”
“陸川,你快醒醒啊。”
“陸川,你怎么了?”
“……”
李詩的聲音此起彼伏,許平安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
不過他確實沒有一點要搭理的意思,轉身便要離開。
只是剛走兩步,身后卻再一次傳來一道冷喝之聲:“站住,誰讓你們走了?”
許平安聞聲望去,有看到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一些人的打扮和龜田一郎一模一樣,應該是同為東倭國陰陽師。
其中為首的是一名白發老者,看樣子氣度非凡,一看就不是什么簡單人物。
看到這一行人走,周圍眾人一看這種人的這副樣子就知道惹不起,于是乎,紛紛給這一行人讓開了一條路。
而這一行人則是覺得周圍眾人的讓路是理所應當,臉上沒有半點的謙虛,反而是一臉的傲然之色,一副沒有將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樣子,一個個精神目中無人。
當這一行人來到近前,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龜田一郎等人之后,一個個真是憤怒不已,仿佛最近一兩幾人變成現在這副樣子,是對他們最大的恥辱。
為首的白發老者將目光鎖定在了許平安身上,臉色陰沉無比。
沉默片刻之后,白發老者對許平安質問出聲:“這件事,是你干的?”
許平安則是毫不猶豫點頭,承認了下來:“不錯,就是我干的,你能把我怎么樣呢?”
許平安的語氣中還帶著挑釁。
當這一行人出現的時候,許平安就已經看到了。
他知道這些人也是陰陽師。
應該是與龜田一郎一伙的。
不過與龜田一郎不同的是,這些人的修為要比龜田一郎高得多,我們這些人身上所散發出的氣勢,就可以看得出來。
尤其是為首的這名白發老者,在這些人中修為最高。
其修為要比其他人高上好幾個等級。
因此,許平安做出判斷,此人應該是陰陽師中的最高等級,第一等。
不過,許平安并未將其放在眼里。
他倒是想看看這第一等的陰陽師是個什么東西,因此,許平安言語之中,這才帶著挑釁。
白發老者在聽到許平安的這話之后,愣了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
顯然,他沒有想到,許平安居然敢當著他的面承認是他干的,而且他更沒有想到的是,去平安的言語之中,居然還帶著挑釁。
自從他成為一等陰陽師之后,還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這么囂張,而且居然還是一個龍國人。
有意思。
白發老者上下打量了一番許平安,而后雙眼瞇起,眼中透出一抹冷意:“年輕人,你很狂啊。”
“不過我得好心勸你一句,有時候太狂妄,會付出代價的。”
“而這個代價,有時候會是你的生命。”
許許平安則是一副無所謂的姿態,而后對白發老者反問:“不狂叫年輕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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