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狂龍棄少 > 第530章 任狂救我
  作為曾經的鳳凰使,她是最了解圣王圣后傳說的。

  不管任狂承不承認,他身上都有一滴圣王之血。

  九大本源屬性靈體,本就是用來培養圣王的工具。

  只不過任狂慈悲,并沒有吃干抹凈,反倒送給九大屬性靈體一次天大的機緣。

  看宋雅發呆,陳晴心中好一陣開心。

  很明顯,宋雅和任狂還沒到哪一步。

  “我開玩笑呢,姐姐也累了,這些粗活,就讓我來吧,我習慣了。”

  她笑著說道。

  宋雅暗暗松了口氣。

  她確實比較傳統。

  雖然心屬任狂,但她也期待能有一個體面的婚禮。

  等宋雅退出去,陳晴才開開心心的幫任狂寬衣。

  又端來一盆熱水,很細心的幫他擦拭身子。

  任狂的身體算是百煉成鋼。

  一次次裂開,一次次淬煉,變得很堅韌強大。

  在血丹和信仰之力的滋潤下,身上的傷口都已經結疤脫落。

  細胞的生長進化速度,超乎想象。

  陳晴細心的清理著,像個溫柔的小妻子,任何地方都不放過。

  足足洗刷了三盆血水,陳晴才將任狂擦拭得干干凈凈,白白胖胖。

  宋雅在外面看著,微微有些慚愧。

  換成她,或許也能做到,但絕對做不到陳晴這么耐心。

  任狂身邊的紅顏知己那么多,但只有陳晴,給她一種賢妻良母的感覺。

  “宋雅學姐,你先去休息一陣,晚上會有篝火晚會,到時候大家在一起唱歌跳舞,慶祝一番。”

  宋雅點點頭:“那就有勞陳晴妹妹照顧任狂了。”

  她閃身走進隔壁房間。

  陳西的別墅有兩層,十多個房間。

  雖然她只住一個,但這就是規矩。

  是屬于守村人的福利。

  陳晴再次從鍋爐中提起一桶熱水,面不改色的走進了房間。

  她將一塊潔白的毛巾輕輕搭在桶上,紅唇輕咬了一下,來到床邊。

  看著任狂俊美的面容,她臉上開始浮現出一絲紅暈。

  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

  她突然伸出纖纖玉手,重重在任狂的臉頰上一捏。

  “小混蛋,裝睡裝得挺像的。”

  任狂突然睜開眼,看著陳晴,眼神閃爍。

  “我皮膚都被你用毛巾擦紅了,你還嫌不夠干凈?”

  “這桶水,你是用來干嘛的?”

  他瞥一眼熱氣騰騰的水桶,一臉天真。

  陳晴嬌笑一聲,道:“反正不是給你用的。”

  任狂眼神一亮,似乎明白了用途。

  陳晴嬌羞的道:“這么久沒見,我感覺靈氣好像有些暴躁了。”

  任狂心領神會,猛地掀開被子。

  “好啊,我有點累,你靠近點,我幫你檢查檢查。”

  陳晴嗯了一聲,宛如小貓一般,麻溜的除掉束縛,鉆了進去。

  “宋雅學姐,不會聽到吧?”

  任狂有些擔憂的看了看門外。

  陳晴嗤嗤笑道:“我看你是巴不得讓宋雅姐姐聽到吧,你這個小壞蛋。”

  相隔著一層樓,三個房間。

  但奈何耳力太好,宋雅此刻,呼吸一窒,臉都紅了。

  該死,自己可沒有聽床腳的習慣。

  這陳晴和任狂兩個,果然早就郎情妾意了。

  她捂住耳朵,感覺耳朵有些發燒。

  隨后干脆直接屏蔽了一切,盤膝打坐,雙耳不聞窗外事。

  可片刻之后,她又睜開眼,滿臉郁悶。

  這心,像是湖水被投入巨石,泛起漣漪,久久無法平靜。

  她咬咬牙,氣惱的跺跺腳,打開房門,快步離開。

  實在是這聲浪太過羞恥,讓她無法承受。

  虧自己還擔心他的身體呢。

  這男人,為了這一口,真是不要命。

  宋雅來到廣場。

  陳家村眾人看到她,都是含笑打招呼,滿臉恭敬。

  一些老人和孩子,更是拿出家里珍藏的野果和食物,熱情招待她,讓她感覺到了村民的淳樸和善良。

  可腦海之中,卻總是涌現一些無法形容的畫面。

  一顆心,徹底亂了。

  夜色降臨。

  今晚,注定是狂歡之夜。

  劫后余生,無論男女老幼,都需要一場狂歡來發泄。

  篝火燃燒,烤肉的香味彌漫在整個村莊。

  男女老幼皆盛裝出席。

  經歷過絕望,才更珍惜現在。

  沒有人去打擾任狂。

  雖然所有人都牽掛著他。

  陳晴,在經過一番長達一個小時的靈氣調理后,也是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房間。

  剩下任狂,睡得很香。

  還很罕見的做了個夢。

  在夢中,他來到一處人間仙境。

  兩名仙風道骨的老者,正在對弈。

  這副詭異的棋盤,任狂再熟悉不過,正是社稷圖背面的圖案。

  楚河漢界上,分別寫著神和魔。

  而兩邊的棋盤,卻并非象棋的格局,反倒像是圍棋。

  而棋子,則是一塊塊詭異的墓碑。

  兩名老者,都是身穿白色長袍,纖塵不染。

  左邊老者,面白無須。

  而右邊老者,則是長須如雪。

  除了胡子不一樣,兩人簡直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眼神清澈,深邃如潭,不見半點波動。

  墓碑為棋,雙方已經擺好陣勢。

  但大部分墓碑黯淡無光,只有極少數散發著光芒。

  白須老者,已經擁有四塊亮著的墓碑。

  而無須老者,只有一塊。

  但這一塊,無比璀璨,光芒甚至蓋過對方四塊。

  無須老者面有得色,看著對面:“道友,時間不多,該做出決定了。”

  “你我聯手,才是順應天道,何必執迷不悟呢?”

  對面老者輕撫長須,淡淡道:“道友,未到最后一刻,何來輸贏?”

  無須老者冷冷一笑,道:“那就再等。”

  他伸手一點棋盤,上面一處方格內,突然泛起一陣波動。

  長須老者微微皺眉:“道友,你這是何必,你想違反游戲規則么?”

  無須老者笑道:“如果你不服氣,也可以如此。”

  “規則,不就是用來打破的么?”

  長須老者幽幽道:“說得沒錯,那就破吧。”

  他也隨手一點。

  棋盤中某一處,頓時泛起漣漪。

  任狂睜開眼,便看到社稷圖正放在自己枕頭旁,展開半截。

  他連忙拿起來展開。

  果然,上面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原本黯淡無光的一方,多了一塊亮著的墓碑。

  一塊墓碑這邊,是地球么?

  而另一方四塊,是圣堂?

  可是,為何地球這邊的白衣老者,無須,反倒顯得更年輕呢?

  按照鳳凰所說,地球是因為老化,所以才想要吞噬圣堂星。

  在棋盤上,怎么反過來了呢?

  貌似,代表地球一方的老者,更為年輕。

  社稷圖,到底是什么存在?

  是兩界地圖么?

  這樣的神器,又是誰鑄造的?

  任狂滿頭霧水。

  他翻來覆去觀察著。

  甚至再一次魂力覆蓋,試圖溝通上面的石碑。

  他的魂力,倒是可以注入三個大字中。

  但社稷圖沒有半點變化。

  純屬白白浪費。

  圖上,也沒有兩位老者。

  或許,這只是自己幻想出來的靈罷了。

  任狂只好將社稷圖收起。

  至少證明了一件事,社稷圖,不僅可以收取暗黑石碑,也能收取創世石碑。

  光是這個功能,就絕對堪稱第一神器了。

  真不知道當年祝天為何要將這樣的神器留給一群奴隸。

  任狂穿好衣服,又回味了一陣,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陳晴沒說謊,她體內的風屬性本源之力,確實有些過于濃郁。

  不過,經過任狂的調理,現在已經達到完美狀態。

  差一步,她就要突破到五星了。

  而任狂的風屬性之力,早已經達到完美狀態。

  九星牽魂花上,風屬性、金系、光系、木系、火系都幾乎達到了完美狀態。

  暗黑系,也因為吞噬了暗黑之心,雖然沒有達到完美狀態,但也及格了。

  唯有閃電之力,并沒有半點增長。

  不過這事也不急于一時。

  只要代表九大屬性力量的九片花瓣盛開,任狂,便能晉級五星。

  他對天道的感悟,早已經達到了很深的層次。

  廣場上,鼓樂喧天,熱鬧非凡。

  任狂感覺肚子有些餓了。

  他穿戴完畢,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宋雅和陳晴都不在,想必去參加晚會了。

  但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卻背對著任狂,坐在客廳。

  任狂不由一怔:“陳西姑娘,你怎么一個人在家,是在等我么?”

  陳西冷冷道:“這是我的家,我不在這里,在哪里?”

  任狂好奇的在一邊坐下,道:“大家都在外面狂歡,你就一個人呆呆坐在家里?”

  “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因為鎧甲而煩惱。”

  陳西皺眉道:“你想說什么?”

  任狂輕聲道:“我聽陳晴說過,破解詛咒其實沒那么難。”

  “閉嘴,不必再說,我不需要。”

  陳西猛地站起來,怒視著任狂:“我想你是誤會了,我陳西,并不抗拒成為守護者。”

  任狂沒想到陳西的反應這么大,只好作罷。

  “你別激動,我沒有惡意。”

  陳西警惕的看著他,道:“那就別多管閑事。”

  “雖然你拯救了陳家村,但并不表示,我陳西也要成為你的信徒,對你投懷送抱。”

  任狂愕然。

  自己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

  陳西也太敏感了。

  不過任狂并沒離開。

  此刻,全村狂歡,就剩下陳西一個人,實在太孤寂,太冷清了。

  “陳西姑娘,你真的誤會我了。”

  “現在陳家村已經沒有外在威脅,你不必這么緊張。”

  陳西挪開幾步,坐在對面沙發。

  似乎任狂身上有什么生化病毒一樣。

  長這么大,任狂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如此嫌棄。

  陳西的鎧甲,不光是籠罩了身體,連心靈似乎都給封閉起來。

  任狂靜靜坐下,也不再言語。

  待了半響,陳西生氣的道:“你到底想干嘛?”

  任狂淡淡道:“什么也不干,只是想靜靜。”

  陳西翻了個白眼,繼續扭過頭,不理睬任狂。

  面對她這種小孩子賭氣一樣的行為,任狂不以為然。

  他此刻,也沒有狂歡的心情。

  實在是之前夢里的情形,太過詭異。

  而醒來之時,又剛好看到詭異的棋盤,由不得他不多想。

  兩人都不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看著任狂不理自己,陳西似乎有些意外。

  “喂,外面那么多人等你,你老是杵在這里干嘛?”

  “要是被人看到,指不定會誤會什么。”

  陳西終于忍不住再次開口。

  任狂道:“好,那我走。”

  既然人家喜歡獨處,任狂也不會刻意去打擾。

  他之所對陳西多一些關注,是因為他曾經也嘗過孤寂的滋味。

  被邪醫當成試驗品的時候,每一天,他都想逃離這個殘酷的世界。

  哪怕被鄧天拯救出來,第一年中,他也將自己牢牢封閉。

  不過,任狂還是和陳西有很大的不同。

  陳西經歷的,遠不及他多。

  眼看任狂起身便走,陳西不由咬咬紅唇,賭氣的道:“走走走,趕緊走,晚會上多的是妖艷賤貨等著你。”

  這幽怨的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之間有什么。

  任狂還沒開口,突然暗中有人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有人?

  任狂大吃一驚。

  雖然沒有刻意關注,但任狂的魂力感知遠超常人。

  沒想到近點居然有人隱藏。

  陳西倒是沒有吃驚,而是怒了。

  她抽劍刺向院門外。

  “這么喜歡偷聽,你割掉你耳朵,看你還怎么聽。”

  原本就有火沒處發,陳西此刻完全將怒氣撒在了林燕身上。

  林燕這次沒逃,而是直接從陰暗中沖出來。

  “任狂救我。”

  她徑直撲向任狂。

  “林燕,你……怎么在這里?”

  任狂做夢也沒想到,這隱藏在暗中的人,竟然是林燕。

  更離譜的是,他竟然看不透林燕的修為。

  此刻的林燕,像是一個幽靈,一半真實,一半虛幻。

  鬼?

  任狂倒退了兩步,滿臉驚愕。

  林燕看到任狂呆滯的模樣,不由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

  她本來是想隱藏自己的實力接近任狂。

  但見過任狂人碑合一后,她就絕了這個念頭。

  雖然是被陳西發現,但其實也是故意為之。

  陳西大怒:“不要臉的狐貍精,原來你是勾搭男人來的。”

  她身體半空扭轉,劍點墻壁,宛如彎弓一彈,便再次撲來。

  但此刻,林燕已經躲在了任何身后。

  她只能硬生生收招。

  “這個女人來意不明,分明沒安好心,你讓開,讓我殺了她。”

  陳西氣鼓鼓的道。

  任狂道:“陳西姑娘,這位林燕學姐,是我的朋友,你們之間肯定有什么誤會,先放下劍再說。”

  陳西冷笑道:“男人,真的都是下半身動物,看到女人就智商為零,我呸。”

  她重重呸了一口,轉身就進了自己房間,砰一聲關上門,火氣很大。

  任狂欲言又止,有些無奈。

  林燕嬌聲道:“任狂學弟,是不是我出現得不是時候,打擾你們了?”

  任狂搖搖頭:“不管你的事。”

  “林燕學姐,你怎么會在這里?”

  林燕幽幽看了任狂一眼,道:“如果我說我是專門跟著你們來的,擔心你出事,你相信嗎?”

  任狂一怔。

  他詫異的打量著林燕,若有所思。

  原來是有奇遇,得到秘寶了,難怪自己看不透。

  不過,能讓任狂看不透的秘寶,絕對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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