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之人渣洗白手冊 > 第183章 仙人他醒悟啦6
  一行人都來到了三間房的中間那間,幾人在房間里來來回回搜查一遍都沒有發現異常,于是都站在屋里等待年輕男子的吩咐。

  年輕男子吞下一顆懷里的藥丸,緩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這客棧地處偏僻,現在看來客棧里管事的只有剛剛那一人,但那人瞧著高深莫測,還是不要主動打擾。”

  男子說完又咳嗽了好幾聲,為他順氣老者便自動將命令吩咐下去,“影一留下來和我一起守著主子,你們四人先結伴去后院燒水再煮碗面,收拾自個兒身上的傷,晚上一人睡覺一人當值。”

  侍衛們領了命就紛紛退下,老者又再驗了一次剛剛提上來的茶壺里的水,再次檢查了茶具,才給年輕男子遞了一杯水,“主子,這兒也不宜久待,等明日一早我們還是先走吧,免得被那些畜生給追上了。”

  看著面前之人剛剛服了藥依舊氣息微弱,心里不免越發悲痛。

  主子一心為國為民,卻成為了幾方博弈的犧牲品,如今還可能要為了風雨飄搖的國家付出自己的生命。

  年輕男子感受到了老者的悲戚,溫聲開口道,“顧叔,我們會平安抵達連州的。”

  話是這么說的,但是在場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可能到達不了了。

  都沒有機會再次見到連州的雪還有那綿延不絕的青山了。

  直至大半夜,幾人才輪流交換睡了幾個時辰。

  第二日,已經放晴了,但天還沒有完全亮透,霧蒙蒙的一片,泥土的腥味混雜著野草野花的芳香。

  只是不尋常的風聲和動靜讓幾人都瞬間清醒了過來,左右房間的侍衛也紛紛來到了中間那屋。

  “他們尋到此處了!影一,你帶著主子先走,其余的人和我一起拖住他們。”顧青柏,也就是那老者,抽出腰間的軟劍吩咐著眾人。

  年輕男子面色蒼白,將懷里的一個錦囊拿了出來遞給顧青柏,搖著手道,“顧叔,你先走,他們的目標是我。”

  說完就不管不顧地想要沖出客棧吸引外面殺手的注意力,顧青柏只抓住了他的衣角,大吼道,“太子!”

  而被喊太子的年輕男子一沖出去就看到昨晚的掌柜站在院子里,他的腳下還倒下了一群黑衣人,要不捂住自己的肚子,要不就捂住自己的頭。

  宋沛年拍了拍手掌的灰,轉過頭看著他挑眉道,“找你們的?”

  剛問完,還沒有等那人回答,腳下的一黑衣男子就想要爬起來,不過被宋沛年一腳踹趴下,指著院子前的牌子呵斥道,“沒看到我牌子上面寫的什么嗎?‘禁止斗毆’這四個大字看不到?敢來你爺爺我的地盤上來撒野?”

  那黑衣男子被宋沛年一踢,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趴在地上裝死,不敢再做出什么舉動來。

  年輕男子還有隨之跟出來的顧青柏他們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小心地打量著宋沛年,也是一言不發。

  宋沛年從懷里掏出一瓶藥丸扔給了年輕男子,說道,“你們招惹來的,你去給他們一人喂一顆。”

  隨即轉身離去,一邊走著一邊說著,“將我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給破壞了,要是沒有給我搞好,一輩子都不要想拿到解藥。”

  黑衣人發出無力的嘶吼,明明就是昨天晚上下暴雨給打爛的!

  他們還在院門口就被你給打趴了,腳都還沒有踩上你的花花草草!

  而顧青柏聽到這話,極其有眼色地將藥瓶拿過然后按住地下的那些人一個一個開始塞藥。

  年輕男子看著地上內力深厚,武力高強的人被這掌柜不費吹灰之力就打趴了,下定決心就朝著客棧大堂走去。

  對著坐在柜臺后面撥算盤的宋沛年握拳說道,“在下柳如是,盛京人士,多謝掌柜的救命之恩。”

  宋沛年點了點頭,散漫道,“宋沛年。”

  看著剛剛撥弄出來的算牌,蹙著眉問道,“你們還住店嗎?”

  柳如是急忙回道,“住的,我們再續十天。”說完就從懷里掏出荷包數了銀子遞給宋沛年。

  宋沛年伸手接過后也不再多言,柳如是看他又皺眉敲鍵盤,也不再打擾轉身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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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青柏透過窗戶看著在院子內外拔草的黑衣人,捏了捏有些酸軟的胳膊,剛剛為了撬開他們的嘴喂藥可費了不少功夫。

  不過還是有些欣喜地說道,“昨晚那掌柜說的保客人安危,原來是真的,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個玩笑話呢,這一兩銀子花的值!”

  柳如是吹開熱茶上浮著的茶葉,用只有他們二人的聲音說道,“先住上個幾日吧,若是一直這般,各方勢力的注意越加只會在我們這兒,影九那邊會走得更順。”

  顧青柏聞言點了點頭,將懷里的錦囊交給了柳如是。

  柳如是握著手里的假兵符,內心祈禱影九可以順利地將真兵符給送到連州自己舅舅的手中。

  茶杯里的熱茶終于涼上了幾分,柳如是輕抿了一口,撲面而來的是滿腔的茶香。

  剛剛只是心里裝著事,此刻看茶湯才發現湯色清亮,雖然隨著體內毒素的散發,他已經聞不到什么味道了,還是可以隱隱聞到清香。

  再喝一小口,更覺滋味強勁厚重,回甘生津持久。

  這茶葉,哪怕是皇家專用的茶葉也比不上。

  聽著樓下傳來的似有若無的動靜,心里越發好奇這掌柜究竟是何方神圣。

  腦子昏昏沉沉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個所以然,只得吩咐一旁的顧青柏讓他交代侍衛們對掌柜的恭敬些,以免捅了簍子。

  幾人正悄聲密謀著接下來該如何行事,聊著聊著就聞到了一陣陣撲鼻而來的香味。

  院外,宋沛年揪著一個黑衣人搬出一把躺椅放在院子里,自己就躺在上面悠哉地看著另一個黑衣人不停地翻轉著烤肉串。

  黑衣人被宋沛年扒了面罩,此刻面色猙獰地翻轉著手中的肉串,像是將肉串當作了宋沛年一般。

  大早上的吃肉串,膩不死你!

  不過隨著炭火旺盛,香味越發撲鼻,不自覺地吞了一口口水,余光掃到宋沛年正在閉目養神,微微側了側身子,悄悄就將手給伸進了腰間。

  只是剛準備給肉串加點兒料,就被一塊飛來的石子砸中了手腕,手中的小瓷瓶掉落在地,白色的粉末散落在地。

  宋沛年拍了拍手中的灰塵,看著想要下毒的黑衣人無語道,“我有沒有給你說過不要做妖,我真的不瞎的,大哥。”

  黑衣人揉著被砸過的手腕,卻感覺整個手臂都毫無知覺,突然怒吼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少侮辱我!”

  宋沛年按住耳朵朝著他走來,撇嘴道,“你想要死就去死,我又不攔你,最簡單的你可以撞墻。你還在這兒給我說不就是啊想要活著嗎?”

  黑衣人漲紅了臉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看宋沛年不殺他就是想要賭一賭。

  “你放心,我給你們吃的是毒藥,我可以先讓你感受一二。”說完就用折扇在黑衣人的胸口點了幾下。

  黑衣人瞬間就吐出一大口鮮血,想要說話卻開不了口,只能慘白著臉木在原地。

  宋沛年掃視一圈,勾唇道,“你們好好干活,我會按時給你們解藥哦。”

  說的話像是在哄小孩般,可是話里話外的語調里盡是威脅。

  宋沛年身旁的另一黑衣人立刻就將剛剛倒下的一株花給扶正,其余黑衣人也轉過身假意忙著手中的活。

  他們不是什么暗衛死士,只是簡簡單單領賞金的殺手,能活著為什么要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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