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之人渣洗白手冊 > 第94章 那個被記憶審判的男人1
  本篇注:全篇架空,所有歷史情節全部都是編纂。

  “好的,朋友們,歡迎來到記憶直播間,今天我們要查看的就是幾百年前民國時期的大漢奸宋沛年的記憶,聽說他是無惡不作,喪盡天良,什么殺害同胞,竊取國家機密,反正就是好事一件沒做,壞事一件沒少......”一穿著金屬外衣的男子發出機械的聲音,帶著標準的露齒笑向直播間幾十萬觀眾問好介紹。

  這里是2400年的藍星,機構研究員只需要輸入一串代碼就可以看到一個人的的記憶,于是現階段人們最愛看的就是各路人馬的記憶,這可比看紀錄片綜藝和電視劇有意思多了。

  在一個人的記憶里可以看到一個時代,看到諸多不為人知的一面。

  每天的直播間都被擠爆,不過今天這個被記憶審判的人,好像大家都不是很喜歡。

  “啊,誰想看漢奸啊,我想看古代大將軍不可以嗎?”

  “就是,他的記憶里不外乎就是怎么謀害同胞,當走狗啊,這有什么好看的。”

  “我剛剛去搜了一下他,他最后死的很慘,這也算是死有余辜了。”

  “我們這是第一次放壞人的記憶吧,我還是蠻期待的。”

  “......”

  彈幕一直在滾動,灰白的畫面漸漸被拉開,將直播間數以萬計的觀眾拉到了幾百多年前。

  汽車小得像一個火柴盒,川流不息密密麻麻穿過大街與天橋。不遠處,黃浦江像一條長龍蜿蜒盤旋,江上游輪如織,并不時發出“嘟嘟嘟”清脆的鳴笛聲。

  一男子一身黑色風衣,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棱角分明,眼里卻漫不經心,一只手撐在欄桿上,借著力道翻過欄桿,踩在大理石的地面,留下了點點泥土。

  那男子正是今天被記憶審判的主人公宋沛年。

  宋沛年一出場,彈幕滾動的更厲害了。

  “我靠,好帥!”

  “樓上醒醒吧,他是漢奸,說不定你太太太太太奶奶就是他砍的。”

  “額,那我是怎么出生的?”

  宋沛年回頭就看到一大群身著土黃色制服的大兵,不時就揪著人群里的人細細打量,見不是他要找的人,又將那人給推倒在地。

  士兵們緩緩向著他這邊靠近,帶頭之人一直盯著地上,仿佛在尋找什么東西。

  宋沛年打算越過橫橋,一轉身就撞到了一挑著擔子的年老的農夫,擔子里的瓜果蔬菜灑落一地,老農立馬彎下腰去撿地上的大白菜,一只腳卻橫在了他的面前。

  那只腳將白菜和地上其他的瓜果踩得稀爛,仍感覺有些不爭氣,一腳就踢在了老農的身上,似是感覺有些不解氣,又換了一只腳踢過去,踢完還在那老農的身上蹭了幾下。

  蔬菜瓜果的的汁液混雜著泥土,流得滿地都是,干凈的地面臟污不堪。

  老農被踢得在地上滾了幾圈,剛停下,一口唾沫就吐到了他的面前,“呸,什么玩意兒,沒長眼睛是吧,敢撞你爺爺。”

  宋沛年罵完還在地上蹭了兩腳,周圍的人見狀立馬走得更遠了一點,生怕惹火上身,有眼色的都知道面前這人是駐扎在此地的r國皇軍的翻譯。

  倒是沒有眼色的上前為地上的老農鳴不平,“你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吧?”

  宋沛年看都不看他,揪著老農的衣服,“給你爺爺我道歉!”

  老農見面前的男人衣著不凡,發絲雖然有些凌亂,但是卻用上了有錢人才會用的摩絲發膠,還有那雙手也是白皙細長。

  想著家中的老妻和小孫子,躺在地上就連忙點頭哈腰,“先生抱歉,是我不長眼,求先生原諒吧。”

  宋沛年放開那洗得發白的領口,嫌惡地用帕子擦了擦手。

  那邊領頭的土黃色制服士兵,也走近了宋沛年這群人,上下打量了宋沛年一番,目光在那雙鞋上停留了好一會兒,見沒有泥土,只有瓜果的汁液,才用著帶有口音的漢語開口說道,“宋先生好興致,今日不上班出來逛街。”

  說完又走近宋沛年,捋了捋他額前的碎發,“別著急,你看你頭發都亂了,我記得宋先生一直以來最注重形象的。”

  宋沛年將擦手的帕子隨手扔在地上,“是嗎?難得好心情被人打擾了,生氣不是應該的嗎?”

  又從懷里掏出一枚小鏡子和一把小梳子,梳了梳額前的碎發,“梳一梳就好了,井上少佐,今兒個出來有事?”說完還看了看身后的一群士兵。

  “找奸細呢,說起來有士兵看到了背影,那奸細穿得和宋先生差不多。”井上說完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打量著宋沛年。

  “哦,這又是哪個不長眼的啊,那少佐你可得好好找找。”宋沛年收起了手上的小鏡子,手一攤,接著又拍了拍褲子上蔬菜汁液。

  井上看到他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手一揮示意士兵們繼續找人,將地上趴著的老農掃了兩眼,又將宋沛年盯著看了兩眼,才側身走過。

  他剛剛一直感覺都是置身事外,哪怕自己說了那人也穿了黑色風衣他仍不所動,對待他們國人也滿是蠻橫,看著確實不像是奸細,可是他為什么要今天請假?

  近來奸細和間諜太多了,只要是華國人就不得不防。

  井上和士兵們一走,宋沛年說了兩聲“晦氣”也就離開了。

  宋沛年一走,周圍熱心的群眾就拉起了地上的老農,“那宋走狗真是惡心,在r國人面前點頭哈腰,在同胞面前就大耍威風,我看他也只敢欺負咱們。”

  “老爺子你沒事吧,喲,我看剛剛那走狗兩腳踢得不輕,你要不要去醫館看看,這怕是閃到腰了。”一熱心的大叔扶著老農關心地問著。

  老農一聽要去醫館,急忙擺手,自己哪還有什么錢去醫館啊。

  扶了扶自己的腰,發現一點兒都不痛,又按了按還是不疼,怕那男人重新折返欺辱自己,謝絕圍觀之人的好意,重新挑起擔子走了。

  來時的擔子十分沉重,現在挑著確是輕飄飄的,而一顆心卻沉到了谷底,他是指望賣了這擔子的蔬菜瓜果換米面的,家中的老妻和孫子已經好久沒有吃到糧食了。

  去歲家中被鬼子打傷的獨子毅然參了軍,走時只說現在已經到了民族存亡之際,他必須去,他說鬼子趕不出去他就永遠被欺負。

  兒媳婦早在生下小孫子沒幾個月也走了,現在家里只有他們老夫妻和一個兩歲的小孩子了。

  滿是皸裂的手摸了摸頭上的灰白的發,又擦了擦濕潤的眼,打算明天戴一頂帽子去碼頭搬貨,希望不會被管事的發現。

  肩膀上的扁擔向下滑落,老農急忙抽回擦淚的手,穩住扁擔,還抖了抖身子,卻聽到腰間口袋傳來的“叮咚”聲。

  伸手一掏就是幾個大銀元,這都可以買幾十擔蔬菜瓜果了。來不及細看就繼續放在了口袋里。老農看了看周遭,捂著口袋快步朝著家中走去。

  淚水流過滿是溝壑的臉,這一定是剛剛扶自己起來的好心人偷偷給的。

  屏幕里的人流眼淚,屏幕外的人也在流淚。

  “啊啊啊啊啊,白瞎了那張臉,他怎么那么壞啊,聽說他死了尸體都找不到,被狗叼了吧,真真活該!”

  “是啊,不過還是有好心人的,偷偷給了那個老爺爺錢,還好,要不然我將為那個老爺爺心梗一晚上。”

  “那個時代的人真的好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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