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之人渣洗白手冊 > 第40章 愛家暴的繼父2
  第二天一大早宋沛年就起床了,主要是昨天晚上風響了一晚上,外加被窩里也是冰冷的。躺著也是受罪,還不如早點起床收拾一下。

  出了房間門看到桌子上已經沒有碗了,想來已經是小宋旻給收拾了。

  家里已經沒有任何食物了,宋沛年揣著家里僅剩的幾百元存款去街上買一些食物。

  宋沛年現在住的房子是原來警局分給員工的房子,這房子是原來宋父的,不過被原主一人霸占著,并在宋父去世以后強硬地將房產證的名字改上了他的名字。

  宋豐年也不想與原主爭奪,自己在外面買了一套小三居,帶著宋母搬出去住了。

  宋沛年剛下樓就看到隔壁買早餐回家的劉嬸,她的丈夫狄叔曾經和宋父是同事。

  宋沛年笑著朝劉嬸打招呼,“劉嬸買早餐啊,你買的是張大爺家的生煎嗎?”

  “嗯,是啊。”劉嬸有些防備的看著宋沛年,畢竟他撒潑的前科實在是太多了,幾年前還會勸勸他,現在看到他只想躲遠點兒。

  宋沛年像是沒有看到劉嬸眼里的防備似的,湊近劉嬸說到,“嬸兒,我記得你家小孫子今年又八歲了吧,他是不是有許多舊衣裳來著,給我家宋旻幾件唄。”

  劉嬸抬頭望了望天,看看是不是變天了,這酒鬼今天不去喝酒反而替他繼子要衣服穿。

  想想宋旻五歲的娃,瘦弱的像是三歲一般,她也說不出拒絕人的話,只說有幾件,要是需要的話一會兒自己來拿,她可不敢上他的家門。

  宋沛年笑著道了謝,就哼著曲兒朝著菜市場走去。菜市場所有認識宋沛年的人看到宋沛年都露出驚悚的模樣。

  宋沛年也不在意那些人的目光,買了一些糧食和蔬菜,又買了一些調味品就回家了,回家之前還去劉嬸家拿了些她小孫子的舊衣服。

  打開門,宋旻還是和昨天晚上一樣的縮在角落里。宋沛年將東西放下以后就朝他大聲說道,“沒看見你老子拿了這么多東西啊,也不知道過來幫幫忙,真就是一小白眼狼。”

  說完以后宋旻還是沒有動,宋沛年走過去將他給抱起然后抖了抖,已經是深冬了,仍然穿的是一件寬大的衛衣和一條不合身的單褲,腳上也是一雙涼鞋,只要是裸露在外的肌膚都生了一層厚厚的凍瘡。

  小宋旻此刻咬緊了唇,渾身都顫抖著,一雙大眼睛里滿是恐懼,被宋沛年提著像是一個破布娃娃。

  宋沛年嘆了一口氣,難得輕聲說道,“將劉嬸給的厚衣服穿上,然后把桌子上的包子吃了再幫我打掃衛生。”

  也不等他反應,就將他放在地上給他裹了一件厚衣服,隨后自己拿了一個包子再給了宋旻一個。

  宋旻看宋沛年已經吃了兩個,實在抵不住誘惑才慢慢一小口一小口地咬著包子,邊吃還不忘邊偷偷打量宋沛年。

  而宋沛年卻在打量著這破爛的家,卻因為沒有交暖氣費,此刻屋里的溫度和外面是沒有任何的區別。

  而且家里的熱水也斷了,感覺原身和宋旻已經好久沒有洗過澡了,他都可以聞到他們二人身上的餿味。

  又想起兜里的錢早上已經用得七七八八了,看來是要在外面干一票大的才可以收手啊。

  宋沛年將桌子上剩的幾個包子推給了宋旻,“你吃著,我現在有事需要出門一趟,中午等我帶飯回來。”吩咐幾句過后便出門了。

  ——————

  宋沛年此刻來到了原主最熟悉的賭場。煙霧彌漫,昏暗的燈光搖曳著,雖然是早上,已經有不少人開始在賭牌了,時而發出興奮的笑聲,或是崩潰的哭聲。

  宋沛年一進門就有一個肥胖的猥瑣男走了過來,想伸手搭在宋沛年的肩旁上,沒想到直接被宋沛年給躲開了,那男的也不覺得尷尬,反而一副真心大兄弟般向宋沛年投去勸解的目光。

  “老宋兄弟啊,真不是我們賭場的兄弟將你的地址告訴猴子他們的啊。你知道的他們一向很瘋,誰勸了他們的錢就像是誰殺了他們爹媽一樣。不過你欠他們不也就是兩萬塊錢嗎?你手氣一向很好,說不定今天就可以贏回來,你要不要完幾把?我看你今天是有紅運的,說不定啊,贏個幾萬都是有可能的。”

  肥胖男一臉猥瑣地給宋沛年下著套,漏出有些發黑的大金牙,一雙眼睛充滿了算計,葉只有原主這么笨的人才會上套吧。

  宋沛年昨晚沒有睡好,此刻他送上門,正好給自己出氣,宋沛年瞥了他一眼,“走,今天三哥你陪我打怎么樣?”

  “這有什么,老宋兄弟,只要開口,我這當哥哥的是不會拒絕的。”他可是調查清楚了,這小子還有一套房呢,拿房子怎么也得值個幾十萬。

  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出手,今天必須讓這小子的房子留下。

  “老宋兄弟,你看你想要玩什么呢,是麻將還是撲克,或者是骰子?”這個賭場可謂是應有盡有,市面上有的花樣兒,這兒是一樣都不缺的。

  “骰子。”說完就朝一個搖骰子的桌子走過去,主要是這玩意比較快,他實在有點受不了室內的煙味了。

  而這搖骰子也就是賭骰子最后的數字,誰賭的對,那么誰就能夠拿到場面上其他賭徒的籌碼,其中豹子就是六個六,莊家通吃。

  荷官正在搖骰子,看到周圍賭徒眼睛就像是粘在了圓筒上一般,眼神越發清亮,嘴角的笑怎么葉止不住,手里的骰子搖的越發的快。

  “兄弟,壓不?哥哥我就先上咯。”肥胖男催促道,隨后和荷官暗暗眼神交流了一波就掏出了兩百塊錢放在了相應的區域。

  荷官將手里的圓筒“啪”一聲地壓在桌子上,大聲道,“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周圍人葉開始下定。

  宋沛年也跟著眾人一起下定,拿著兩百塊錢裝作搖擺不定的樣子,最后放在了豹子的區域。

  周圍人像是看神經一般看著宋沛年,不過都沒有說話,而是緊張地盯著荷官手里的圓筒。

  “兄弟,你怎么敢賭豹子的啊!這賭場幾乎就沒有出過什么豹子。”肥胖男裝作一副痛心的模樣,實則內心可能已經爽飛了,語重心長地朝宋沛年說道。

  只是還沒有等肥胖男說完,桌子周圍的眾人爆發出驚呼,“我靠,豹子!真的是豹子啊!那豈不是莊家通吃!”

  “我天,還真的是啊,我還是第一次見豹子呢。”

  豹子的出現,不僅讓賭徒們驚呼,就連荷官的神色都不對了,荷官之所以可以當荷官,是因為他本身就賭術高超,他幾乎是可以猜到圓筒下面的數的,這次出現豹子是他沒有想到的。

  宋沛年一開始也裝作不敢信的模樣,隨后滿臉興奮將桌子上的錢摟到了自己的懷里,然后大呼,“再來,繼續!”

  接下來宋沛年像是開了掛一樣,他押什么,搖出來就是什么,不僅是周圍人懷疑人生,就連荷官都懷疑人生了。

  甚至都有人懷疑他出老千了,不過此刻宋沛年身后站了一排賭場的人,還有監控時時開著,一點兒都沒有出老千的跡象。

  短短十幾分鐘,宋沛年手里已經有四萬多塊了。

  玩到最后一輪,宋沛年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然后大聲道,“不玩了,不玩了。我腦袋都給我押痛了。”說著就將手里的錢往懷里揣。

  沒有想到一旁的肥胖男卻抓住了宋沛年裝錢的手,“兄弟你不厚道啊,賺了錢就不玩了啊。”臉上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猥瑣的笑,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沉。

  宋沛年像是沒有看到他臉上的陰沉,揚起另外一只手重重地拍在了肥胖男的手臂上,毫不在意地說道,“什么時候賭場有這規矩啊,只準輸錢不準贏錢?必須輸了才準下桌,我這贏的也不多啊!你讓我以后怎么敢來這兒賭錢啊。”

  宋沛年剛說完,其他賭徒也隨聲附和,“是啊,哪有這個道理!不過老兄你技術實在是高,不妨說說你的技術?”

  宋沛年哼了一聲,咧嘴笑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啊,都是運氣,我是昨天晚上我爸給我托夢了,你們回家也給你們祖宗燒點兒紙,說不定也給你們托個夢。”

  我為什么能把吧猜中?還不是因為我有一個可以透視的系統?

  “你這是什么話?”眾人七嘴八舌的,“你別說,還真有可能,拿小子之前運氣也不好,說不定還真的是祖墳冒青煙。”

  宋沛年一出門就感覺到了兩撥人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第一撥是其他看宋沛年贏錢而紅眼的賭徒,另一撥則是肥胖男他們。

  宋沛年也不客氣,直接上去解決了第一撥人,將幾人打倒在地哭天喊娘的,直接震懾住了后面的一撥人。

  “也不看看老子的爹是干什么的,你們幾個小嘍嘍還想趁我清醒的時候搶劫我?”宋沛年朝幾人吐了一趴口水就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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