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之人渣洗白手冊 > 第274章 我不是裝蠢,是真的蠢27
  “對對對,就捏捏小叔的肩膀。”

  春光正好,宋沛年躺在花園里的搖椅上,享受著平安和喜樂兩個小家伙的‘服務’,時不時吃上一塊千里酥的糕點。

  “嘛哩嘛哩吽,你若是再犯,我必......”

  “小叔,齊天大圣的師傅真壞,為什么要念緊箍咒。若我有這么好的徒弟,一定不會為難他,給他買好吃的、好玩的!”

  平安小家伙一張小胖臉皆是氣憤,矮墩墩的身子從板凳上梭下來,‘噠噠’亂跑著,對著空氣揮舞著小拳頭,“真壞,真壞!”

  喜樂也是滿臉憂愁,搖著宋沛年的手臂,淚眼汪汪,“小叔,大圣的頭是不是很痛。”

  宋沛年沒想到隨便講個故事,效果這么好,看著兩個小家伙這般代入,起了逗弄的心思,裝作悲傷道,“是啊,很痛。”

  “哇~啊~”

  兩個小家伙同時發出驚人的哭聲,宋沛年捂住耳朵,大聲道,“大圣哀嘆,小孩子的哭聲怎么這么像自家師傅念緊箍咒。”

  平安喜樂頓時忘記了哭,平安癟著小嘴,胖乎乎的小手指著宋沛年,“小叔真壞!我要告訴祖母。”

  說著就往外跑,也不等身后的一群丫鬟。

  喜樂左看看自家哥哥,右看看自家小叔,選擇跟上哥哥的步伐,也往外跑去,差點撞上了剛進來的宋厚。

  宋厚緊緊抱住懷里的東西,身子條件反射性往下彎想要扶住喜樂,整個人卻失去了平衡,“喲,小小姐,您沒事兒吧。”

  所幸喜樂還是站穩了,宋厚倒是打了一個趔趄。

  “你抱著她走。”宋沛年見狀,向喜樂的乳母吩咐道。

  又見宋厚懷里的東西,挑眉問道,“常得勝送來的!”

  宋厚急忙將其呈上來,宋沛年掀開表面蓋著的布,露出里面幾匹顏色更加鮮亮的布匹,有大紅色的,有鵝黃色的,還有青綠色的。

  “好看嗎?”宋沛年向宋厚問道。

  “好、好看。”宋厚目不轉睛地盯著面前的布匹,隨即又喃喃道,“只是,這又不像紗,又不像絹,又不像絲綢,有點像麻布,但看著卻比麻布細膩柔軟千倍萬倍。”

  “這是棉布。”

  “棉布?”

  宋沛年沒有繼續解釋,而是看了看天色,見陽光正好,笑著道,“走吧,去建安公主府辦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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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安公主府。

  “宋校書,你這是何意?”

  建安公主一手捧著茶杯,一手捏著茶蓋,兩兩緩慢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如薄霧般的水汽氤氳著她看不清神色的臉。

  “這不是上次公主您捐糧捐衣給災區了嗎?以您為表率,許多夫人小姐們都捐糧捐衣,這可方便了我們賑災,這不常家布莊研制了新布匹,就想拿過來給您過過眼。”宋沛年坐在下首,語氣和神色要多真誠就有多真誠。

  “哦,是嗎?”建安公主唇角微勾,笑著問道。

  “是的,是的。”宋沛年立即附和,開始點頭。

  “那就呈上來看看吧。”

  不用建安公主再言,一旁的幾個內侍就各抱一匹布朝建安公主走去,蹲下身子,讓其看個明白。

  建安公主伸手揉了揉面前鵝黃色的棉布,緩緩道,“這顏色倒是鮮艷。”

  “是的,是的。這是棉布,柔軟舒適,易著色,所以這鵝黃色比其他布匹的黃色更加好看。”宋沛年湊上前,便開始介紹。

  建安公主微點頭,接著看著宋沛年道,“所以呢?”

  宋沛年不愿再兜圈子,“所以,公主您有興趣與我和常家做這棉布的生意嗎?”

  建安公主倒是沒想到他這么直接,于是坐直了身子道,“展開說說。”

  “常家管生產售賣,八成利潤,你我一人一成。”

  “宋校書這么心善,趕著來送我銀子?”建安公主又起身打量其余顏色的布匹,捂嘴笑道。

  “公主您說笑了,我們想棉布賣個好價錢,也得有您的幫助不是。”

  宋沛年笑著回道,見建安公主不語,又笑著解釋,“棉布是個新鮮玩意兒,無人知道它的好,但若是公主您穿了,世人就知了。”

  建安公主一直不語,宋沛年也沒再回話,廳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許久,建安公主才緩緩道,“宋校書,你還是將你的心里話說出來吧。”

  宋沛年微微抿唇,對著建安公主行了個文官禮,“若棉布坊建起了,后面可能會招收大量織布女工和制衣女工。”

  宋沛年在‘大量’二字上加重了語氣,意思就是可能會引起御史的彈劾和部分官員的阻撓,畢竟這可不是當初招收幾個士兵遺孀那么簡單的事兒,所以希望到時候您可以幫那些女工撐腰。

  “還有呢?”

  “還有就是布莊可能會開遍永濟的幾個群縣。”宋沛年保持著行禮的動作,語氣真誠。

  建安公主不但是仁和帝最喜愛最重視的公主,她的夫家也不一般,乃鎮國侯府。

  夫君也不似普通駙馬,只能吟詩作對,不得涉及朝政,她的夫君雖不是世子,但也是皇上親封的將軍,手里是有兵權的。

  宋沛年這么說的意思,就是希望到時候布莊開到其他地方時,若是受到了地方權貴的打壓,她可以出手。

  建安公主看著仍舊躬身行禮的宋沛年,并沒有叫他免禮,而是朝著門外的天空看去,不知過了好久,宋沛年都感覺自己失去了知覺,正想要問問建安公主的想法時,才聽到耳邊響起了她的聲音,“我現在需要做什么呢?”

  意思是她答應了。

  雖沒有叫他免禮,宋沛年仍站直了身子,眉開眼笑,可又見建安公主臉上并無喜色,收回咧開的大嘴,清了清嗓子道,“公主您現在只需將這布匹制成衣物穿著去參加宴會即可,后面的,由我安排。若有進一步需要您的,我就派人寫信給您。”

  “可。”

  建安公主朝著宋沛年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宋沛年十分有眼色地行禮告退。

  宋沛年一開始走得還挺正經,走到洞門時,再也忍不住蹦了起來,翩翩的步伐透露著他的高興。

  建安公主看著他背影直到消失。

  她又想起了她的母妃,她的經商天賦就遺傳于自己的母妃。

  小的時候,母妃還在的時候,常常對她低喃,女子活得艱難,若她是男子就好了,她就可以不用進宮,就可以跟著父親行商,她一定會成為最有名的大商人。

  后來的母妃郁郁而終,走時卻覺得解脫,露出了從未有過的笑意。

  她那時不懂母妃臉上的神色,后來她懂了,那是不甘心。

  “蘭枝,你說我這樣做,母妃會高興嗎?”建安公主問向從小陪著自己的丫鬟。

  蘭枝給建安公主披了一件薄衣,“公主,娘娘會為您感到高興的。”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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