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傳之炮灰的人生 > 第73章 夫人有毒5
  李長河拼命朝前爬去,但爬兩步就被蘇青踢回原處,幾次之后,他裝死不動了。

  一陣笛聲響起,跟彈棉花似的,“嘎嘎嘎——”

  李長河嗤笑道,“你會吹笛子嗎?”

  蘇青一腳踹到他臉上,踩的他臉都扁了,“會不會吹笛子有什么要緊,我能吹來好東西不就行了。”

  “簌簌簌,”草叢中傳來細碎的聲音,一群毒蝎子跑了出來,個個烏黑發亮,長得膘肥體壯,一看就有劇毒。

  李長河劇烈的掙扎起來,他最了解毒物了,被這蝎子吃上一口,不死也得疼幾個月。

  蘇青踩住他的后背,“好好享受吧!”

  蝎子看見李長河,更加興奮了,飛快的爬到李長河身上,毒刺往李長河身上一扎。

  “嗷——!”

  慘叫的聲音傳出去一里多地,嚇得樹上的鳥都飛走了。

  蘇青嘿嘿一笑,“你吹的是驅蛇曲,我吹的可是蝎子的求偶曲啊,現在你就是只母蝎子,等著公蝎子的臨幸吧。”

  附近的公蝎子都跑過來,李長河先是被咬的慘叫連連,后面就毒暈了,蘇青一看,這不行,咬歸咬,得醒著才夠勁兒。

  她摸出顆清醒丸扔到李長河嘴里,片刻之后,李長河“嗷”一聲,又醒了,只能眼睜睜的等著公蝎子臨幸。

  李長河渾身腫脹,疼的要死,但人還清醒著,他一會兒說道,饒命啊,一會兒又說道,你殺了我吧。

  蘇青蹲下身,“我問你,金秀儒去了哪里?”

  “不是被官府帶走了嗎?”

  “我問的是,真的金秀儒,不是現在這個西貝貨。”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李長河眼睛一閉,不吭聲了,最壞就是死,但就怕沒有好死。

  “我再問你,二十年前,發生過什么?”

  李長河眼睫毛顫抖了一下,更是咬緊牙關,一個字都不說了。

  蘇青將李長河收到空間里,再次返回了金家,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金盛和魏珍已經跑了,曹思新也被這兩人捆綁著一起走了。

  本來曹思新想自己跑,但現在金盛兩個兒子都要完了,假兒子已經死了,真兒子馬上要死,但男人的繁衍本能還在,兒子都沒了,他得找女人繼續生。

  但魏珍生不出孩子了,金盛情急之下,干脆將曹思新帶上,兒子死了,干脆他一起收了得了。

  魏珍不知道他的心思,幫著一起把曹思新敲暈了。

  曹思新察覺到金盛的視線,她心里一寒,這金家人好變態,早知道不嫁這家人了。

  此時天還未亮,蘇青跳到房頂上,沿著城區走了一圈,很快發現了他們的蹤跡,金家人竟然藏到了一個賭場里。

  原來這金盛二十多年前是一個賭徒,他在賭場上,結識了同為賭徒的李長河,李長河有幾分功夫在,兩人便在賭桌上打配合,贏了銀子之后,兩人一起分。

  賭場的人很快察覺到了不對,幾次下來,賭場將這兩人趕出了鎮子。

  當時李長河還未成親,金盛娶了魏珍,育有一子,金秀儒,當時3歲。

  走到一座山腳下的時候,他們碰上了一戶人家,一男一女帶著兩個婆子,男的像是有傷在身,女的正懷有身孕。

  他們看到金盛幾人帶著孩子,對他們的警惕性就放低了,魏珍天天帶著孩子到那貴婦人跟前湊趣,跟她說些養孩子的閑話,于是這兩家人就結伴一起走。

  這天,魏珍回來后對金盛說,“這家人肯定很有錢。”

  金盛一聽眼睛就亮了,“怎么說,我看他們打扮的很是平常。”

  “那女人跟我說話時,從懷里露出好大一個翡翠吊墜,足足有雞蛋那么大,水頭足的很,但是她沒當回事就塞回去了,我看是見多了這種東西。”

  金盛馬上就意動了,“也就是說,他們的箱子包裹里還有更值錢的!”

  “沒有也無所謂,光這一個,就夠我們置房子置地了。”

  金盛馬上找李長河商量,二人見財起意,當天晚上就行動了,先讓魏珍將那女人推倒,趁男人關切的時候,李長河去拿刀殺他,然后金盛去解決那兩個婆子。

  有心算無心,總是能算計成功,誰能想到,相伴走了一個多月的好伙伴,突然就翻臉了。

  那女人被魏珍推到地上,馬上抱著肚子痛呼起來,“我要生了!”

  她男人上前看的時候,被李長河一刀捅到后腰上,不想那男人也會幾分功夫,竟然回身跟李長河斗在一起,但可惜刀上有毒,沒一會兒他就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睜著眼睛,死死的看向女人的方向。

  女人掙扎半晌,生下一個女兒,她拼命哀求魏珍,“求你不要殺她,她還小,什么都不知道,求你饒她一命吧。”

  魏珍正猶豫的當口,金盛一刀扎進女人的心口處,當時她就斃了命。

  金盛再拿刀抹女嬰的脖子,魏珍看到女人圓睜的雙目,心里怕起來,“算了算了,反正她什么都不知道,又是個丫頭片子,我們養著她就算了。”

  幾人將兩人的尸體胡亂一埋,趕著他們的馬車就往前走了。

  還未走到城門處,李長河回來了,“壞了,我們被通緝了!”

  原來城門處,張貼著他們的畫像,說是他們殺了定遠侯的弟弟,康恒。

  “什么,那男人竟然是定遠侯的弟弟?”

  幾人將馬車丟棄,帶著金銀往城外逃去,一直逃到一個偏遠的小縣城,這里沒有告示,也沒人知道定遠侯,他們這才定居下來。

  魏珍看著那小嬰兒,總想起死掉的那個女人,于是將小嬰兒送給了一戶姓許的人家,起名為許紅櫻。

  有一天,金盛從外面領回來一個小男孩,和金秀儒長得有些像,魏珍問道,“你這是干什么?”

  “我心里總是不踏實,總覺得這次惹上的是個大人物,說不定哪天就來找我們了,我們養著這個孩子,將秀儒送到別人家去,等哪天我們被人屠了,至少還留個后。”

  金秀儒當時并不記事,被送到別人家后,金盛和魏珍經常去看他,后來那家人怕金秀儒想起自己的親生父母,悄悄搬到了別的地方,金盛和魏珍,也就失去了親生兒子的線索。

  一直到那個假的金秀儒考上了進士,李長河陪著他進京的途中,發現了真的金秀儒正在賭場門口與人打架,才認出了他。

  這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當年金盛就是和李長河在賭場相識,現在又和真的金秀儒在賭場見面,這真是命運的安排。

  相認后,金盛為了彌補親生兒子,決定將假金秀儒的前程給他,好在他們兩人長相相似,替換起來很容易。

  于是,真金秀儒跟在他們后面,學著假金秀儒的舉動,等分了官,拿到官印文牒后,在上任途中,李長河出手殺死了他,再讓真的歸位。

  你說活著的是假的,其實死了的那個,才是假的,一開始,他就是替金秀儒活的。

  金盛一點兒都不覺得愧疚,“我養了他二十幾年,也該是他回報的時候了。他的命,是我給的,我現在要拿走,也是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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