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之男二你別跑 > 第19章 苗疆來的那位住進東宮了(19)
  春狩當日,浩浩蕩蕩的春狩隊伍往皇家獵場出發,街上圍滿了圍觀的百姓。

  沈懷硯騎在馬上,身旁是沈示和慕臨淵,兩人一路跟掉進鹽缸里的王八似的,一路叭叭個不停,生怕別人看不出他們關系好。

  想起上次宮宴上的仇還沒報,慕臨淵揚起嘴角,滿臉寫著不懷好意,“沈少主怎的不說話,莫不是怪本王與王兄聊得過于投入冷落了你?”

  沈懷硯看著正前方,平靜道:“是的。”

  沈示:“......”

  慕臨淵一噎,尬笑道:“那真是本王招待不周了,沈少主若是想加入我們本王自然歡迎,久聞沈少主大名,本王也很期待聽到沈少主對于天下大事的獨特見解。”

  沈懷硯轉頭看了他們一眼,淡淡道:“不了,本少主不喜歡說廢話,容易消化不良。”

  騎馬本來就顛,還要裝逼談政治,也不怕把小腦顛吐了。

  這意思是他們說的話都是廢話的意思嗎?

  慕臨淵氣得臉黑如鍋底,拳頭握得咯吱作響,冷哼一聲,勒緊韁繩和他們拉開一段距離。

  沈示不敢明目張膽的跟上去,虛情假意的勸解道:“王兄何必如此,臨淵身上有我們苗疆一半的血統,他好對苗疆沒有壞處。”

  沈懷硯嗤笑了一聲,原文里慕臨淵奪位成功之后,野心勃勃,一直籌備軍力準備向外擴大疆域,而他第一個攻打的便是苗疆。

  因為沈示的背叛,苗疆邊境幾座城池防御不及皆被屠城,伏尸百萬,而沈示一步步踩著苗疆子民的尸體登上了王位。

  他道:“沈示,跟上去吧,你是為了苗疆還是為了你自己,你心里最清楚,不必在此與我虛與委蛇。”

  沈示捏緊手中的韁繩,眼底一片沉郁的黑,沈懷硯這么傲慢難道不是因為他有個苗疆王的爹?而他的親爹只是沒有實權的閑散王爺,所以他得在沈懷硯面前得伏低做小,苗疆少主的位置一向是有才者居之,他沈懷硯能做得,他如何做不得了!

  待助慕臨淵奪得帝位,看他沈懷硯還能不能傲得起來,哼!

  他掩下眼底的陰鷙,朝沈懷硯行了一禮,“那臣弟便先退下了,”

  春狩獵場早已搭起一排排營帳,沈懷硯的營帳和皇子們的挨在一起,正好方便了他偷...不是找媳婦玩。

  他這身衣服狩獵的話多有不便,獵物聽到銀器聲響就提前跑了,他換了身蒼青色的騎裝,貼身的騎裝很好的勾勒出他猿臂蜂腰的好身材,袖口緊裹著手腕,臂膀看起來就十分強勁有力,一頭黑發直接用發帶束成高馬尾,身長健碩,寬肩窄腰,穿著中原的騎裝,單從背后看還以為是哪位將軍家的公子。

  反正季元是這么想的,他從慕云溪的營帳里出來,眼神就被沈懷硯惹眼的身影定住,瞧這身形,定是個習武之人,讓人很想結交比試一番。

  季元是個武癡,最喜歡的事便是四處拉人比武,可是軍營中他已經打遍所有人無敵手了,無趣得很。

  今日好不容易見著個值得比試一番的人,定然不會錯過,他沒多想,走上前去搭住沈懷硯的肩膀,“兄弟,,不知......”

  他話還沒說完,眼前一道白影閃過,一個涼涼的長長的物體迅速沿著他的領口鉆入他衣服中。

  騎裝有一點不好,就是太緊身了,小白蛇待著不舒服,又恰巧今日沈懷硯喂食晚了點,正鬧脾氣呢,梗著腦袋死活不肯進去。

  沈懷硯正哄著,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背,手心滋溜一下,小白蛇沒了。

  他一轉身,季元就瞧見他脖頸上的圖騰,狠狠窒息了一下,苗疆人!

  聽說苗疆喜歡養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什么蝎子,毒蟲,蜈蚣都可以當寵物養著玩的。

  他最怕蟲子了,兩眼一翻就要暈過去,沈懷硯突然一拳砸他眼睛上,滿臉寫著擔憂道:“我求你,別睡!”

  季元烏青著一只眼,哆哆嗦嗦道:“哈哈...你們苗疆人求人的方式可真特別。”

  沈懷硯聽的嘴角抽抽,解釋道:“對不住,兄弟,你如果暈過去了,小花就會更興奮,就更不愿意出來了。”

  季元感覺那東西已經快鉆到他褲襠里,他扎著馬步,虛弱的一只手搭著沈懷硯的手臂,“敢問這位兄弟...你這小花是何物?”

  沈懷硯瞧他臉色蒼白,不忍心告訴他事實。

  季元凄慘一笑,“說吧,是蝎子還是蟲子?我勉強接受一下。”

  沈懷硯羞澀道:“是蛇。”

  季元喉間發出嗚呼一聲,又是兩眼一翻,沈懷硯及時又是一拳,季元兩只眼睛都黑了,徹底清醒了過來。

  還怪有禮貌道:“多謝。”

  “好的好的。”沈懷硯受之有愧。

  季元滿臉汗道:“這位兄弟,你有什么辦法讓它出來嗎?”

  “我試試,叫它出來。”

  “小花出來,吃不吃糕點?”沈懷硯引誘道。

  但可惜小花是個有脾氣的女孩子,可沒那么容易消氣,一聽到他的聲音,動的更厲害了。

  “不成,不成,它一直在動!”季元嚇得哇哇大叫,他受不了,他還沒有娶妻呢,他可不能廢了。

  季元慌亂的扯開衣帶,露出一大片胸膛,接著還要去解褲帶。

  沈懷硯我草一聲,內心驚呼一聲,我的男德!

  但小花是他的蛇,這件事情他還是有很大責任的,他緊緊抓住季元的手,勸說道:“大哥,雖然這是營帳的背面,但也是會有人經過的,不合適不合適,咱們找個營帳再......”

  季元大聲道:“我等不了,我現在就要脫,你幫我看看它爬到哪了?”

  季元從小待在軍營,一大群大老爺們露天席地的光著屁股在河里洗澡都不覺得有什么,脫褲子抓個蛇算什么事。

  說著,季元扯開褲腰就要讓他看,沈懷硯撇開目光瘋狂擺手,“不合適不合適,咱還是找個帳篷再說。”

  “你們在做什么?”

  頭頂突然傳來一道清凌凌的質問,沈懷硯轉身看去,就見慕云溪一只手掀開帳篷上的小窗盯著他們看,面若寒霜。

  慕云溪在帳中就聽到帳篷后面傳來碎的說話聲,而且聽聲音還有些熟悉,掀開窗戶一看,就見季元衣冠不整,整個胸膛都露了出來,一只手還拽著褲袋,沈懷硯一邊阻止說要找個帳篷再脫,這場面任誰見了不誤會。

  完他娘的,媳婦誤會了。

  沈懷硯反應迅速的收回手,隨即意識到季元這個樣子太不得體了,為了他的清白考慮。

  沈懷硯用身體擋住慕云溪的視線,然后在慕云溪你想死嗎的目光下默默將小窗重新蓋了回去。

  慕云溪:“???”

  “沈懷硯,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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