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之男二你別跑 > 第32章 死對頭,那個畫像師腰好細(32)
  沈懷硯微微一笑,拿起一旁橙色汽水喝了一口,揮手示意,將剛買回來的一箱汽水分了下去,“天氣熱,我請美女們喝汽水。”

  正是在掰玉米掰得燥熱的時候,一瓶冰汽水簡直是救急,沈懷硯為人風趣又大方,十分了解女性的心理,不過半月就成了村中眾多婦女心目中的婦女之友。

  一群穿著傣族服飾青春靚麗的小姑娘圍著他面前,正是年少慕艾的時候,面頰羞紅的邀請他去自己家里做客,“林哥晚上去我家吃飯啊,我阿爸剛打了魚,晚上我們烤魚吃。”

  沈懷硯充滿紳士風度地微笑婉拒了,“太可惜了,我晚上還有事,就不去了。”

  小姑娘遺憾的啊了一聲,不過也沒有纏著他,趕緊回玉米地里幫自家阿媽掰玉米去了。

  沈懷硯借住在一位村民閑置的舊屋里,這屋子就他一個人住,有點什么也不會傷及無辜。

  他拒絕了村民的晚餐邀請,回家的時候卻被硬塞了一條肥美草魚,讓他拎回來自己做,他拒絕不了,只能收下了。

  他拎著魚進門,不動聲色的掃了眼屋內,然后走進廚房將魚放水池。

  突然耳邊一道勁風刮過,他身形如閃電,錯身一躲,泛著冷光的刀尖距離眼前不足一寸,他反應迅速抓住持刀人的手臂反手一擰,那人被他摁得和魚嘴來了個世紀kiss。

  沈懷硯覺得這魚他是不會再吃了。

  把人轉身一記重若千鈞的后踢,轟然正中胸骨,把他踢飛出來。

  來人手持匕首,黑背心迷彩褲,剃著板寸,標準的反派式三角眼,他惡心的抹了抹嘴,露出充滿惡意的笑,“還不錯嘛,難怪阿K會栽你手里。”

  沈懷硯故意惡心他,道:“要不你先洗個嘴,我聽說這里的牲畜屎都往一條河倒,說不定你媳婦吃過屎。”

  阿羅想嘔又不想在對手面前露怯,只能喝罵:“媽的,死條子,誰是我媳婦!我看把你宰了還會不會話那么多!”

  沈懷硯一邊和他扭打一邊躲,嘴還撩閑道:“你都親人家了,怎么還不負責任呢?”

  “我草你媽!”

  “還有我不是條子了。”

  沈懷硯四指并攏一記手刀,當空劈在阿羅咽喉上,劈手將人推得退后幾步,咣當撞上翻到的桌子上,阿羅抓住他手臂敲得他手筋發麻,想將人摁在墻上,沈懷硯長腿往墻上一蹬翻了過來,掙脫他的鉗制。

  阿羅翻身立起,手持匕首眼神銳利的盯著他,“我老板要見你,或許你現在需要一個新老板。”

  沈懷硯抬手隨意的擦掉嘴角的血,冷冷道:“回去告訴你們老板,讓他少做夢了,老子就算做不了警察,也不會和你們這些犯罪法子同流合污。”

  “哈哈哈哈......”

  阿羅像是聽到什么笑話,狂妄不屑的捧腹大笑了起來,“我說姓沈的你不會還沒對你們那所謂的信仰沒死心吧,只要我們稍稍用點手段,你現在就得像條狗一樣東躲西藏,你那組織可真不夠相信你的,他們上頭坐穩了高位,你們這些雜碎的清白算個屁。”

  “滾出去!”沈懷硯像是被說中了心事,眼底冷如冰霜,將塑料椅子迎面踹飛出去,阿羅翻身將椅子踹成碎片,兩人又扭打了起來。

  一屋子的東西被打得破爛不堪,墻上還踹出一個大洞,沈懷硯死死掐著阿羅的脖子,因為極度的窒息阿羅的臉色憋得漲紅,用勁掰著沈懷硯的手。

  就在這時,他似乎聽到警笛聲,而且聽聲音越來越近,他下意識松了手勁,阿羅得以喘息。

  “這是送你的禮物,祝你好遠!”

  說著,阿羅將人一腳踹倒,拿起桌上的摩托車鑰匙跑得如狗一樣快。

  沈懷硯聽到摩托車打火的聲音,暗罵了一聲草,快速追了出去,他跑得腳底都要起火,猶如老婆和別人跑了一般歇斯底里吼道:“他媽的,我愿意,帶我走!帶我走啊啊啊!”

  阿羅騎在摩托車上,邪邪一笑,“晚了喔,你錯過機會了,你如果能擺脫那群條子,我再帶你走。”

  “我操你大爺!”

  幾輛警用越野車停在村口,村民從沒有見過村里來這么多公安,不知道出什么事,村口嬉鬧的小娃娃都不敢亂跑了,躲在大人的懷里偷偷看。

  “確定是這里嗎?”林溪知穿著藍色的制服襯衣加防彈衣,腰間配著槍,頭發烏黑,五官俊秀端莊,普通的制服被他穿得極其好看,特別顯身段,那腰特別柔韌狹窄,一雙長腿修長而筆直。

  謝長剛道:“定位是在這里。”

  衛寧拿出照片給村口的村民認,那幾人先是猶豫了一下,后一人不確定的對另一人道:“這是林先生吧?”

  “林先生?”

  小姑娘有些害怕道:“對啊,林哥是半個月前來的,天天戴著口罩,說是自己毀容了,怕嚇著我們,雖然沒見過他全臉,但看這張照片上的人氣質和體形,應該是同一個人沒錯了。”

  “怎么了,他犯什么事了嗎?”

  林溪知瞳孔驟縮,轉身跟著刑警去沈懷硯的住處找人,一路心臟瘋狂跳動和劇痛,他就在這里,待會見到他要說些什么呢?他會跟自己說些什么呢?他受傷了嗎?

  結果等他們找到沈懷硯住的地方時,卻發現一地狼藉,墻上的洞和刀痕,明顯是剛剛打斗過。

  門口還有摩托車的壓痕,根據村民提供得沈懷硯回來的時間,應該是剛跑不久。

  謝長剛余光見林溪知身形一顫,下一秒就見林溪知上了一輛車,車輪刺啦一聲,車身如颶般飛了出去,他屁都沒追上一個。

  “我靠,林老師,別亂來啊!”衛寧大吼道。

  其他警察快速跟了上去,但還是被林溪知拉開了一段距離。

  與此同時,中緬350國道高速公路上。

  嗚一聲摩托快速如鬼似魅般風馳而過,沈懷硯利用一旁的小三輪貨車蹬腳翻到摩托車后座上,他死死的抓住阿羅,讓他想甩都甩不掉。

  摩托車歪歪扭扭的撞到一片路障,沖出隧道,路上的車輛緊急避讓,寧愿慢那一分鐘,也不想追車。

  車主們縮著腦袋生怕子彈穿腦而過,看著摩托車上扭打的兩人,咽了咽口水,“這是拍電影呢?”

  沈懷硯眼睛被風吹得生疼,他死死別著阿羅的脖頸,威脅道:“帶我走,不然今天我們倆就一起死這。”

  阿羅罵了一句緬語,剛想答應,身后突然轟隆一聲,一輛黑色的警車緊咬著摩托車的屁股追了上來,不過片刻之間,就與摩托車并駕齊驅。

  沈懷硯側頭往警車內看去,瞳孔驀然定住。

  我草,我老婆怎么來了!?誰把我老婆送到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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