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之男二你別跑 > 第18章 死對頭,那個畫像師腰好細(18)
  林溪從信源村村長的保險柜里找出來個本子,上面的都是一些這兩年來信源村交易過的聯系人名單和信息,不過他們買這些的目的是什么,是用來救人還是有其他用途,在中國非法買賣人體器官就是違法犯罪。

  林溪知將保險柜里的東西都取出來,他背對著陶然翻著桌面上的東西,突然聽陶然道:“林老師。”

  他此時的聲線變得和平時有些不同,低沉而又幽然,林溪知轉過身,面上依舊不動聲色,“嗯?”

  他把玩著手里的扳手,笑道:“聽說你能僅憑一雙眼,就畫出一個人的完整五官面貌,是不是真的?”

  林溪知半掀起眼簾,淺色的眸子晦暗不清,道:“畫像師看骨不看皮,有些人即使通過科技手術改變了皮相,但骨相依舊不會改變。”

  “呵呵,是這樣嗎?”

  陶然古怪的悶笑了幾聲,拿起桌上的書擋住鼻尖以下的部分,只露出一雙銳利又狠厲的下三白。

  看著這雙眼睛,林溪知雙拳攥得死緊,他雙肩微顫,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多年夙愿得償所愿的顫栗和興奮。

  這雙眼睛他曾在許局線網上見過無數遍,殺林戰深時阿k戴了副黑色面罩,如今國家安全信息網上也只有他一張露出眼睛的照片,還有林溪知二十歲時根據這張照片畫出的全臉畫像。

  而如今阿k整容隱姓埋名,諷刺的是還成功臥底成為了一名人民警察。

  現如今能夠認出他的也就林溪知了,如果林溪知現在無聲無息的死了,他的身份便將永埋下去。

  晨陽映在阿k的眼角,他深呼了一口氣,像是在享受最后的安寧。

  ——唰!

  下一秒手里的扳手如勁風般朝林溪知劈來,林溪知側身躲開,順勢擰身去掃阿k的腿,力道又重又狠,然后阿k只是硬受著這一踢,后退了幾步。

  然后撲過來想用扳手鎖住林溪知的咽喉,林溪知劈手去奪,不顧自己也會受傷,將人狠撞在墻上,阿k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抬腿將人蹬飛進去。

  “不錯嘛,我以為像你們這種畫像師也就拿拿畫筆,沒想到還有兩把刷子。”阿k抹掉嘴角的笑,眼中露出一絲野獸嗜血般的狂熱,獰笑道。

  林溪知這些年無時無刻不在等待著報仇的機會,自然不會什么都不做。

  兩人扭打成一團,扳手一下下狠厲的砸穿林溪知腦袋邊的地板,林溪知偏頭躲過,手中不知何時掏出一支畫筆,筆尖狠狠一插,噗嗤一聲,鮮血飛濺在兩人臉上。

  “畫筆也不是殺不了人。”

  “我操你媽!”

  阿k是徹底被激怒,即使胸口被插出個洞,依舊戰斗力不減,掌風如刀般劈來。

  猝不及防林溪知被狠砸了幾圈,半邊森白的臉被血染紅,一手刀反劈中阿k的下頜,噗嗤又是一口血。

  林溪知情況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他的右腿不知什么時候斷了,劇烈的疼痛酸軟令他完全無法站起來。

  阿k察覺到他的不對勁,狂笑了幾聲,拎著扳手逼近,“對不住了,你們兄弟兩人都得折我手里了,哈哈哈哈......”

  林溪知眼前一片血色,微涼的血液從頭頂滑到臉頰,一塊鋒利的刀片藏在袖口處,只要阿k逼近拿扳手砸他,刀片就有機會劃破他的咽喉。

  雖然是兩敗俱傷,但好歹報了仇,只不過是可惜了,早知道得跟那姓沈的說聲再見的,他以后應該會喜歡上別的人吧。

  會不會徹底忘了他?應該會吧,忘了也好,忘了也好。

  電光火石間一道身影擋在林溪知面前,攬住他的腰將人抱向身后,林溪知還未來得及抬眼,就聽到骨骼碎裂的咔嚓聲。

  ——是沈懷硯!

  他被扳手砸中左肩了!

  “操!”沈懷硯一腳踢飛阿k,還有空轉頭對林溪知咬牙切齒道:“你真是氣死我了。”

  然后飛撲過去和阿k擰成一團,他單腿壓住阿k的脖頸,右手如鋼鑄般狠狠砸在他臉上鮮血迸濺.

  等底下的人糊得滿臉鮮血,漸漸沒有了還手之力了才收了手,林溪知輕喘著氣,愣怔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他為什么會來?他為什么要來?

  謝長剛和衛寧帶著邢警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況,發出尖銳的爆鳴,“沈隊...林老師,怎么搞得,我草了,我草了,我草了個媽到底怎么回事啊!?”

  衛寧去扶林溪知,卻發現他完全站不起來,“我草了,怎么腿還斷了?”

  陶然的同事見到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陶然,也是忍不住驚叫出聲,“陶然...這沈隊...這...”

  怎么好端端的打起來了?而且看樣子還是往死里打的那種,誰能來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啊?

  謝長剛和衛寧表示他們也很想知道。

  沈懷硯黑著臉,從后腰拿出手銬咔嚓幾下將人拷住,然后拎起來扔給刑警,沉聲道:“國際罪犯,712刑警謀殺案嫌疑人阿k,帶回江城審訊。”

  陶然的同事都愣住了,當刑警的誰不知道鬼哥和阿k這兩個名字,陶然是阿k,大伙不禁驚出一后背冷汗,一個罪犯竟然偽裝成了警察。

  而且根據他們和陶然共事的這段時間,他性格溫和,善良,是局里公認的好脾氣,會扶老奶奶過馬路,幫市民找不見的寵物,幫和父母走散的小孩找父母,這樣一個公認的好人竟然是國際上令人聞風喪膽殺人如麻的罪犯鬼哥!

  刑警押著陶然,他掀開血糊糊的眼睛,只不過是一眼,就讓人感覺這不是平時的陶然。

  怕阿k使出什么幺蛾子,謝長剛陪著押送阿k上警車。

  沈懷硯走到林溪知面前,摟住他的膝彎,將人單手橫抱起,失重感襲來,林溪知下意識摟住他的脖頸。

  然后看到他已經腫起來的左肩,他又立刻要松手,沈懷硯看都不看他,沉聲道:“抱緊。”

  林溪知依舊覺得這樣不合適,小小聲道:“你肩上的傷,要不讓衛寧扶我。”

  衛寧也道:“是啊,隊長,讓我來吧。”

  “不用,你去忙其他的吧。”沈懷硯對衛寧道。

  然后對林溪知就只有冰冷的兩個字,“抱緊。”

  頭都不愿意低一下。

  沈懷硯抱著輕手輕腳的放上救護車,讓醫生給他檢查身上傷。

  話都不愿意和他說一句,完全不顧林溪知投射過來的目光看,自己一個人氣得在救護車旁來回踱步。

  像是堅定了從此要做個冷漠無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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