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沿著小路往北走,只兩盞茶的功夫就聽到有隱約有叫好聲傳了過來。
宋屹一言難盡的朝她看去。
“咦,不是郊游嗎,怎么還有叫好聲?”
“應該是馬球預選。”宋大郎解釋道:“過段時間咱們跟番邦有場馬球競技賽。
京城凡是打的能叫出名號的青年才俊都聚過來了。
所以這段時間叢林雖然還未染紅,后宅女眷們便已經開始結伴來秋游了。”
“這……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對了,母親和妹妹是不是也來這兒了?”
“嗯。”
妹妹也到該擇婿的年紀了。
宋屹幾人邊說邊在周圍尋找熟悉的身影,誰料人還沒有找著,倒先瞧見了場中縱馬揮桿的大姐夫鄭敘。
宋二郎驚疑不定的瞪大了雙眼。
“什么情況,鄭敘這小子也來參選了?他不是昨天才洞房嗎,他哪來那么多精力?”
宋大郎瞪了他一眼,“休要渾說。”
“大哥二哥,大伯母和二姐姐在那邊的八角亭里。你們先過去,我去看會馬球就來找你們。”
“六弟稍等。”宋大郎追上來道:“時間還早,咱們一起下去吧!”
那邊都是一幫內宅婦人,他們這會兒過去也不合適。
“這里原是戰時閱覽騎兵的地方,閑置下來后,便逐漸成為了士庶游玩賽馬的場所。
咱們再往北邊走走,男子習慣坐在左邊的觀賞臺上。”
“嗯好。”
宋屹也看到了。
別說,這山體與坐席的巧妙結合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就是石質看臺上隨處覆有青草,為了避免衣衫沾上草銹,他們也只能暫時站著看了。
【宿主,鄭敘的馬鐙被人動手腳了。】
宋屹瞇了瞇眼,“我看到了。”
大姐夫自己應該也感覺到了,所以每次彎腰的時候才會慢上半拍。
“鄭五!”已經有隊友開始著急了。
看臺上鄭家人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鄭敘咬牙,馬匹和鞍繩都是自己親自檢查過的,應該只是有點松動,問題不大。
于是他猛加馬腹,立即追了上去。
接連從自己手里丟了兩球,他總要給同伴一個交代。
宋屹皺眉,不動聲色的又往前下了幾個臺階。
又是一輪你來我往的激烈角逐,彩球再一次被隊友傳到了鄭敘手里。
為了防止彩球再次被人搶走,他瞅準時機,立馬掄起月杖猛擊過去。
“滋啦——”
腳蹬應聲而斷。
鄭敘也被回收不及的力道帶了下去。
不過沒有摔落馬背,而是整個人都掛到了馬匹右側。
若不是手中還緊緊握著韁繩,恐怕就就要被倒掛這拖地而走了亦或者被馬匹踏斷肋骨。
驚呼聲此起彼伏,鄭夫人一口沒提上來,更是差點嚇得昏厥過去。
就在眾人心中發緊之時,宋屹動了。
他縱身一躍!
只幾個閃身間就在眾目睽睽下迎面朝馬匹奔了過去。
鄭敘大驚,“危險,快讓開!!”
宋屹不為所動。
急馳的駿馬仿佛被他當成了人畜無害的小白兔般,絲毫沒有畏懼之色的撲了上去。
出事是肯定不能讓他出事的,昨天才成婚,他可不能讓自家長姐落個克夫的名頭。
“唔——”
看臺上的人全都站了起來。
大伯母更是臉色煞白!
她是妒忌江氏生了個比自己倆兒子加起來都有天賦的兒子沒錯。
但她更怕沒辦法給公婆和小叔子夫妻倆一個交代呀!
宋大郎和宋二郎更是嚇得面無人色。
完了!
這樣沖上去六弟必然非死即傷。
完了完……
咦,“六郎是怎么做到的?”
再回神,宋屹已經穩穩的坐在了馬背上,然后伸手一拉,鄭敘也被拽了上來。
為了防止馬匹失重摔倒,他還在鄭敘上來的同時借勢往他原來的方向傾倒。
直接一腳勾住鄭敘的腰部,一手抽出他手中的月杖,順道將彩球給打進了對方的門洞。
“好!”
且不論外援進的球算不算數,宋屹這波出神入化的操作當真把眾人弄傻眼了。
“看起來一個斯斯文文的書生氣少年而且,沒想到竟有如此身手。”
“這是誰家的小公子,以前怎么沒有見過?”
“要不,讓他加入咱們隊怎么樣?”
“不怎么樣,你們那隊弱得跟雛雞一樣,去了也帶不動。要組也是跟我們組……”
驚懼過后,鄭夫人與宋家大伯母同時不可置信道:“他……他……”
竟然還會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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