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之不服來戰呀 > 第2152章:科學治國小能手(22)
    不勞而獲是一種極易發酵的情緒。

    習慣了長時間不花錢白拿東西后,現在讓他們花錢去買,大家自然都不愿意。

    但想反抗,又沒有了理由。

    畢竟白拿糧種是政令,花錢買糧種也是政令。

    即使加了一成的價格,官府的糧種也比那些游商帶過來的便宜。

    換句話說,糧種還是那個糧種,只是現在需要花錢買了。

    既然現在只有兩條路可以走,大家最開始自然而然都會想去做那些沒有本的生意。

    譬如搶劫!

    他們的盤算打的很好,這是個只耗費體力便可以完成的工作。

    他們搶回來的東西,還可以售賣給其他人。

    而他們唯一要思考的事情便是:搶誰!

    這是個很大的問題。

    大昌毗鄰三國。

    蒙國是游牧民族,就連住所都是臨時搭建的帳篷群。

    他們窮的只剩下人了。

    每年秋冬時節,蒙國都會發兵去攻打真國和趙國,為了就是搶口吃的

    蒙國人都是以部落為單位的群居生活。

    每個部落的人數雖然都不算多,但他們各個驍勇善戰。

    若貿貿然去同蒙國搶東西,最大的可能就是被對方打斷腿,變成對方的奴才。

    西夏雖然是小國,但國家卻極為富庶。

    只是,西夏既然能在五國夾縫中生存到現在,實力自然不能小覷。

    若是同西夏動手,他們非常有可能橫著被抬回來。

    再說到吐蕃

    算了,那破地方的人,吃的那些東西他們看了都覺得寒酸,要不然也不會經常出現在邊界尋釁滋事的吐蕃人。

    他們為的還不是從昌國百姓手中謀求點吃食。

    搶游商

    呵呵,人家手中有朝廷頒布的通關文牒。

    只要手持文牒,便被視為大昌國百姓。

    他們要是敢動手,估計下場就是變成在城門口被掛成一串的咸魚。

    發現偏門走不通后,眾人警覺的發現,自己國家似乎比周邊的國家弱了不少。

    倘若有一天周邊國家暴起,他們可能就會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這種認知是非常可怕的。

    如果只是皇帝的下令告訴百姓:“我們的處境非常危險,需要居安思危,時刻保持警惕,并努力強大自己。”

    大家只會將這些話當做一個笑話來聽。

    可當眾人自己發現國家的危機后,他們身上便會出現一種詭異,卻又激烈的情緒-國家責任感。

    現在的事實證明,他們的國家已經比其他國家弱了不少。

    要如何讓自己強大起來,就變成了巨大的問題。

    經過半年的心里動蕩后,眾人的心境居然成功穩定下來,開始積極的尋找出路。

    就算真面臨著跑路,他們也要有體力才行,不然連跑都跑不動。

    從最開始的被動等著縣衙補助,到自己積極謀求生路,他們經歷了一個自我認知的升華。

    沒點本事,連搶劫都打不過對方。

    這邊,百姓們已經開始努力充實自己。

    另一邊,新一批進貢的使者團已經進了大昌國境。

br />     靳青其實也很疑惑,經過了一年時間,大昌竟然還沒被她玩到亡國。

    聽稅務官說,今年的稅收竟是比去年還提高三成。

    靳青疑惑的抓頭皮,無論如何都想不通其中的關鍵,這不科學啊!

    同樣,剛剛進入大昌國境內的使者們,也在暗自心驚,大昌國的子民怎么這般強壯!

    去年進京的使者團出了事,被接回去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休息了很久才將身體調養好。

    今年寧愿辭官也不愿再來大昌。

    于是,他們才有了出使的機會。

    臨行之前,大家自然要去同前輩們取經。

    得到的訊息是:離龜茲的使臣遠點,以及多帶些銀子。

    大家原本以為,大昌國的情況應該與他們差不了太多,只是國土范圍大些,軍隊的數量多些。

    可今日一看,大昌的情況竟然與他們想象中完全不同。

    按理說,大昌與他們一樣,應該是個遍地黃沙之地。

    可他們竟然看到了黃沙盡頭,那一塊塊規整的農田,以及大批量的牲畜。

    大昌似乎沒有懶人,所有人都在努力的勞作。

    當他們走過時,那些百姓都一臉警覺的看著他們,以及他們帶來的馬車。

    使者們有一種感覺,這些人像是在評估什么。

    就這么在大昌子民的目光凝視下,一路戰戰兢兢的來到京都。

    更讓人震驚的事情出現了:大昌國的官員怎么這么結實。

    這京都的百姓都是軍戶假扮的吧,怎么這般厲害。

    將使者們安頓好,禮儀官轉身便要告辭,卻不想竟然被沛國使臣拉住:“大人,能否和您請教一下貴國的治國之術。”

    雖然這個請求不和適宜,但他對大昌的變化著實太好奇了。

    其他剛剛走出門的使臣聽到他的話后,也迅速圍攏過來,他們也想聽聽。

    禮儀官和他身后的官員們相互對視一眼,隨后越過人群看向站在遠處的富貴。

    只見富貴·旺財對他們鄭重點頭,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抱了一筐搟面杖送到禮儀官面前:動手吧!

    禮儀官從框里掏出一根最順手的,拿在手中掂了掂,隨后看向使臣:言傳不如身教,既然如此好奇,那咱們就透徹的聊聊吧!

    富貴遠離戰場,躲在遠處暗戳戳的伸頭看熱鬧。

    嘶,真真是看著都疼。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靳青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三年。

    想到自己最初的夢想,靳青看阿木的眼神越發慈祥,甚至嘗試著對阿木擠出一個慈愛的笑:孩砸,你可以上位了,開心不,驚喜不。

    殊不知,就在靳青打算告訴阿木這個喜訊的時候,阿木卻搶先過來同她告別了。

    當時,靳青心中如同萬馬奔騰,最終歸結為一句話:納尼!

    看著直挺挺跪在地上請辭的阿木,靳青感覺自己的后槽牙一陣陣發癢:“你說你要去做什么!”當她這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么!

    阿木的身體跪的筆直:“成婚,我阿爸當年為我定下一樁婚事,只是當初阿爸出事后,阿爸的部落便落在別人手中,我獨自一人逃亡在外,已經很多年未曾回家。但我打聽過,那姑娘還在等我。”

    阿木說著話,視線卻一直放在靳青臉上。

    他非常感激姑姑的恩情,但那姑娘一直在等他,他有責任回去將人娶回來。

    靳青聞言有些怔楞:“你今年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