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在偏執男配心尖肆意撒嬌 > 第241章 瘋狂單挑,實力碾壓對手
  牛牛也叫斗牛。

  從丑姐的反應來看,她對牛牛應該很感興趣。

  我清冷笑道:“丑姐,你很興奮啊,你想代替錢朵發牌?”

  “我也不會什么千術,但你和喬崢嶸單挑牌局,發牌的那個人肯定不該是我。我只是比較喜歡牛牛,平時和朋友們在一起,經常玩牛牛。”

  聽到了丑姐的話語,我沒覺得意外。

  牧辰風好賭,那么老媽丑姐想必也是好賭的人。

  牛牛的玩法很多,京城和華北一帶玩牛牛,一般要分出一個莊家和幾個閑家。

  這么玩比較簡單,不需要玩家交替比大小。

  “丑姐,你玩牛牛,喜歡當莊家還是閑家?”

  山雨欲來風滿樓,氣氛很緊張,但我很有興趣和丑姐多聊幾句。

  “輪莊啊,每個人都有坐莊的機會,這樣更公平。”

  丑姐這么說,在我的預料之中。

  我和喬崢嶸繼續單挑。

  “武松,牛牛你是莊家。”

  “不用,你繼續當坐莊,我來下注。”

  我下注10萬。

  錢朵洗牌和發牌。

  “武松,JQQKK,金牛!”

  金牛需要五張牌都是花人。

  錢朵贊了我的好運氣,然后才幫喬崢嶸亮牌。

  “喬大哥,10JJQ,銀牛!”

  銀牛需要有一張10,其他四張都是花人。

  錢朵沒出千,這樣的牌面,拼的就是運氣。

  丑姐貌似很感慨,可更多的是恐懼,因為歐陽子豪就要帶人來了。

  丑姐看著喬崢嶸,說道:“都是大牌,可武松還是贏了你,給我的感覺是,武松的運氣剛好就能克制你。”

  “今夜之后,我不可能再和武松坐在一起玩牌了。”喬崢嶸沉重嘆息。

  我必須鄙視他。

  “如果今夜真是你的戒賭之戰,之后就不能夠和任何人坐在一起玩牌。”

  喬崢嶸沉默了。

  早就狼狽如狗了,多次立志,多次發誓,可戒賭的念頭依然搖擺不定。

  按照約定,金牛翻五倍。

  我下注10萬,喬崢嶸賠給我50萬。

  第二局。

  我下注20萬。

  錢朵洗牌和發牌。

  “武松,46K10Q,牛牛。”

  五張牌按照三加二分組,三張牌之和和二張牌之后同時是10的倍數,牌型就是普通的牛牛。

  “喬大哥,A93K7,無牛。”

  如果五張牌中,任何三張組合點數相加都不是10的整數倍,那就是無牛。

  牧辰風苦笑著:“牛牛對無牛,老喬,你的運氣真干不過武松,他克你!”

  “今晚我服了,徹底服了。”

  牛牛翻三倍,第二局喬崢嶸輸給我60萬。

  “武松,不如就到這里,我愿賭服輸。我徹底明白了,你不是老千,你經常贏錢那是因為你運氣好。”

  “我很討厭反復無常的人,你叫我過來,約定牌局至少三個小時。如果你這就不玩了,我立馬開了你的腦袋。”

  我冷眼看著他。

  喬崢嶸沉默片刻,忽而咧嘴哭起來。

  “武松,我求你了,不要讓歐陽子豪打我,我一把年紀了,吃不住打。我已經夠倒霉了,不要打我,真的不要。”

  喬崢嶸哭聲很悲哀。

  可我依然不會同情他,因為他過于腹黑與狠毒。

  被他欺負過的,打壓過的,羞辱過的人不計其數。

  “會不會挨打,全看你的表現。”

  我又下注了。

  牛牛第三局,我只下注5萬。

  我看向了錢朵,她卻沒有洗牌的意思。

  “去個洗手間,大的。”

  錢朵跑走了。

  有著延慶千王名號的宋千霖說話了。

  “武松,不如換個玩法,牛牛第三局,你來坐莊,你來發牌?”

  “如果老喬沒意見,這樣也行。我本來也不是老千,不至于不敢碰撲克牌。”

  “我沒意見,你來坐莊,你來發牌。”喬崢嶸似乎開始討好我。

  我拿回了自己的5萬,說道:“老喬,給我個面子,你下注20萬?”

  “行啊。”

  喬崢嶸下注20萬。

  我洗牌的時候,宋千霖看似放松,但他一直在留意我的雙手。

  我發牌的時候,宋千霖的面色多了幾分凝重。

  亮牌了。

  我和喬崢嶸都無牛。

  五張牌中,任意三張牌點數之和都不是10的整數倍。

  但是比點數,我還是贏了喬崢嶸,收了他的20萬。

  丑姐的手,放在了我的肩上。

  “武松,你挺可愛的,牌品也沒的說,以后我玩牛牛,叫你。”

  “行啊,丑姐,如果看得起我,以后你家里的牌局可以叫我。”

  “你和劉采妮關系很不一般,有親戚啊?”

  “沒親戚,我和她就是朋友,或者說男人和女人那點事。”

  我的狀態更放松了,給自己點燃一支煙。

  丑姐和牧辰風很會配合,一陣笑。

  我悠然看著喬崢嶸。

  “接下來玩什么,今夜是你的戒賭之戰,我必須陪你玩痛快了。”

  “不玩了不行嗎?”

  “不行。”

  “武松,我家里不少古董瓷器,我可以送你一個明永樂青花纏枝蓮壓手杯。”

  “我對古董和古玩沒興趣,你送了我古董瓷器,我也就扔地上聽個響兒。家里用的都是現代的東西,因為我太膚淺了。”

  “好吧,那就繼續。德州撲克,你來發牌。”

  今晚,喬崢嶸必須相信了,我不是老千。

  沒有虛擬莊家,也沒有小盲位和大盲位,就我和喬崢嶸單挑。

  我發牌。

  我和喬崢嶸都拿到了兩張底牌,也叫起手牌。

  我沒出千,但我知道喬崢嶸起手兩張牌是紅桃6和梅花A。

  喬崢嶸斟酌之后,訕笑著下注2萬。

  就因為底牌有一張A,他就要博,賭徒心態非常明顯。

  雖然德州撲克牌局進展較慢,但是有點技術含量。

  玩德州容易被套,經常輸的都是賭性太強的人。

  賭性與賭癮不能等同,一個賭癮不算大的人,賭性可能很猛。不經常玩,一旦玩就來狠的。

  我看了底牌,提注到10萬。

  “武松,難道你的底牌是雙A?”

  “沒看到公牌之前,雙A不怎么值錢。”

  我的底牌,其實是紅桃AK。

  喬崢嶸補齊到10萬。

  發了三張公牌。

  黑桃A,梅花K,方塊6.

  目前為止,我有對A帶對K。

  喬崢嶸也是有點希望的,他有對A和對6.

  喬崢嶸下注20萬。

  我很清淡的笑著,提注到100萬。

  “武松,這……”

  “這什么這,不是玩嗎?我下注越是多,你應該越是高興啊。天亮了你就戒賭了,今夜不瘋狂,以后就沒機會了。”

  我笑看著他。

  喬崢嶸似乎在回想自己一次次輸大錢的情景,額頭冒汗了。

  丑姐說道:“老喬,如果感覺不行,就蓋牌放棄。就算在很公平的情況下,你的牌技和心理素質也遠遠不如武松。”

  “可我的牌……,豁出去了。”

  喬崢嶸繼續加錢。

  發了第4張牌,也叫轉牌,梅花2.

  這張牌,對我和喬崢嶸都沒什么用處。

  “武松,就我和你,是不是可以比牌了?”

  “不行,不看到第五張河牌,我怕你死不瞑目。”

  我沒打算給喬崢嶸面子。

  今晚叫我過來單挑,就是在刁難我,試圖抓我。

  如果我背后的實力不如對方,不管我的牌運好與壞,都會被整得慘不忍睹。

  某些場合,如果沒點實力就算贏了錢,都休想拿走。

  喬崢嶸下注150萬。

  我略微沉思之后,跟注150萬。

  第五張牌也叫河牌,紅桃7.

  喬崢嶸下注200萬,一聲嘆息:“如果輸了,今晚又輸光了!”

  錢朵終于從洗手間出來了,我都懷疑錢朵在里面待了那么久,是在通下水道。

  “老喬,你是前輩,可我都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了,如果又輸光了,也是自找的。你心胸狹窄,容易記恨別人,其實在圈子里,你的口碑遠遠沒你想得那么好。”錢朵無奈的笑著。

  而此刻。

  我稍微有點被動,因為我眼前沒錢了。

  丑姐及時說道:“武松,要借錢嗎?”

  “丑姐,麻煩你幫我放200萬,子豪過來至少會帶1000萬現金,我現場還錢給你。”

  我提到了歐陽子豪,丑姐很苦惱。

  丑姐幫我下了200萬。

  比牌了。

  我和喬崢嶸都是兩對,但是,我贏。

  “又輸光了,徹底死心了,戒賭了!”

  喬崢嶸很痛苦,眼里有渾濁的淚水。

  我只管收錢,這時候歐陽子豪的電話來了,他帶人過來了。

  “武松,按照你的意思,我帶了二十多輛車,300人過來,已經從不同的方向包圍了好朋友傳媒集團大廈,附近的路口也安排了人手,誰都別想跑了!”

  “行,我知道了,你先上樓。”

  我料定歐陽子豪沒帶那么多人過來,因為沒必要。

  但是,丑姐和牧辰風很恐懼,出門迎接歐陽子豪去了。

  我笑看著喬崢嶸。

  “接下來,你想繼續德州撲克,還是玩點別的?”

  “武松,我輸光了,不玩了。”

  “如果輸光的人是我,我就必須從丑姐手里借錢陪你玩。憑什么你輸光了就不玩了,你必須從丑姐手里借錢,繼續玩!”

  我刁難喬崢嶸的同時,也相當于送了丑姐一個人情。

  一旦喬崢嶸借了丑姐的錢,他手里的古董瓷器,就必須賣給丑姐。

  丑姐甚至可以挑三揀四,只買珍品。

  宋千霖又說話了。

  “武松,你有點欺人太甚啊,老喬夠悲慘了,欺負他,有意思嗎?”

  “你年齡比我大,我喊你一聲宋大哥。其實,我是一個很寬容的人,得饒人處且饒人。可喬崢嶸就沒給我安好心,多次針對我,誣陷我是老千,甚至想廢了我。今晚,我絕不可能輕饒了他。”

  “好吧,也許你是對的。”

  宋千霖嘴角的微笑有點冷,“你不是很會玩嗎,你敢不敢跟我玩?”

  “你想出老千贏我?”

  我略有鄙夷的看著宋千霖。

  “你說自己不是老千,我當然不會出千。歐陽公子來了,讓他當荷官,我和你賭。”

  宋千霖的態度,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剛才我就想到了,德州撲克牌局之后,宋千霖要展現實力。

  “我考慮一下。”

  我貌似膽怯了。

  可不管怎么玩,我都不可能怕了宋千霖。

  門開了。

  歐陽子豪帶人走了進來,尤罡居然也來了。

  “這什么情況,是誰在欺負我的干兄弟啊?”

  歐陽子豪不可一世的看著喬崢嶸,然后目光落在了宋千霖臉上。

  “延慶千王宋千霖,傳說中,早就上岸遠離了賭博,平時大部分時間都用來規勸賭徒上岸的大好人?”

  “歐陽公子,你說對了,我就是這么一個好人。今晚你來了就來了,不至于針對我吧?”

  “怕我針對你?宋千霖,我問你,你來是為了針對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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