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餓?”
江弄蓮重復著墨凜崖的話,毛茸茸的兔耳垂在發間,聲音軟綿綿的。
那雙霧蒙蒙的星眸幾分疑惑。
還咬了咬唇。
像是真的在認真思考。
墨凜崖忍著笑,低喃了一聲好可愛,緊接著便將江弄蓮抱起,rua他兔耳朵:“小兔子是想吃胡蘿卜呢?還是想喝牛奶?或許,還想喝一杯大黑蛇跑的酒,然后又變成哭著要親親的醉兔兔?”
被男人摁在懷里rua。
江弄蓮眉頭微皺,瞳孔一點點聚焦,眼尾渲染著誘人的粉,眼神卻逐漸清明,冷冷凝視墨凜崖。
四目相對,墨凜崖后頸發涼,rua耳朵的動作一頓。
嘴角的笑容緩緩僵住。
遭了。
蓮蓮酒醒了?!
自己剛剛的話是不是調戲過頭?
墨凜崖喉結滾動,小心翼翼低喚。
“蓮蓮……”
他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被江弄蓮一把抓住了手腕。
少年瞇著濕漉漉的星眸。
冷漠斜睨。
“你剛剛在說什么?”
墨凜崖立刻做小伏低,壓下心底的慌張,抱著江弄蓮蹭蹭,討好道:“沒什么沒什么,我的意思是,小主人剛睡醒肚子肯定餓了,我去給你拿你最愛的草莓蛋糕好不好?”
“別黏著我,閃開。”
江弄蓮一巴掌拍在墨凜崖臉上。
將人推開。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不燙了。
然后抬起手,摸到了發間的兔耳朵,長睫輕顫,咬緊了唇。
果然兔耳朵出來了。
這家伙沒對他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吧?
江弄蓮垂眸,動了動腰,晃了晃腿,沒察覺到有什么異樣的感覺。
他瞬間有點驚訝。
嘖。
變態蛇蛇竟然沒干壞事?
這么慫?
江弄蓮微微挑眉,看著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男人,問道:“我喝醉了?”
墨凜崖點頭。
江弄蓮:“你沒對我做什么吧?”
墨凜崖小心翼翼道:“親了一下。”
江弄蓮繼續詢問,娃娃臉瞧著稚嫩可愛,眼神卻銳利泛冷:“只是親?”
“還……”
墨凜崖抿唇,喉結上下滾動,瞄了眼江弄蓮的兔耳朵,低啞的嗓音有些發虛:“還摸了摸你的兔耳朵和兔耳巴。”
江弄蓮有些不信:“就這些?”
墨凜崖沉默片刻,老實巴巴道:“還輕輕的地……”
江弄蓮:“嗯?”
墨凜崖:“咬了一下你的兔耳朵。”
江弄蓮:“……”
呵。
他就知道這家伙不會安分。
不過……
這慫巴巴的模樣還怪可愛的。
見江弄蓮冷著臉,墨凜崖心中發慌,跪在床上,埋著腦袋將人抱緊。
富有磁性的嗓音蒙上了一層濕意。
可憐巴巴解釋。
“蓮蓮,除了這些真的沒有了,你不點頭,我哪敢欺負你?親親是你哭著要的,不過我也的確想,至于摸耳朵和尾巴,小兔子,我真的是太震驚了,你明明是人類,怎么喝醉酒,突然就鉆出了耳朵和尾巴?”
墨凜崖掃了眼江弄蓮手腕的紅繩。
疑惑不解。
他原本以為只是條能隱藏妖力的法器。
沒想到。
只是條普通的手鏈。
所以蓮蓮為什么會有耳朵?
墨凜崖想來想去,還是想不通,貼到江弄蓮耳畔,放軟嗓音,溫柔詢問:“小兔子,把你的小秘密告訴哥哥好不好?”
江弄蓮冷哼。
繼續把黏糊糊的男人推開。
“就不告訴你。”
別說他懶得解釋了。
他其實都不知道怎么解釋。
畢竟這種懲罰比世界上有妖怪還科幻。
見小兔子一副不愿意搭理自己的模樣,墨凜崖嘆氣,寵溺道:“我明白了,小主人心情不好,要先把小主人伺候好。”
等伺候好了。
他就可以大膽rua兔耳朵了。
想到這里。
男人眸底一瞬間掠過了暗芒。
“請問可愛的小主人,你想要吃點什么?您的專屬大蛇仆這就去給您準備。”
江弄蓮挑眉嬌哼。
長睫掩蓋的眸底掠過幽光,紅唇逐漸勾起愉悅的弧度。
果然男人還是得馴一馴。
才會乖。
是時候該給甜頭了。
見老婆笑了,墨凜崖緊繃的心放下,稍微松了口氣,耐心哄道:“要不要吃草莓蛋糕?”
江弄蓮輕輕點了點頭。
“要。”
墨凜崖繼續詢問。
江弄蓮摸了摸自己扁扁的肚子,沒再賭氣,把想吃的都說了出來。
既然醉難以避免。
垃圾蛇蛇又訓乖了。
那……干脆一醉到底。
如果垃圾蛇蛇剛放肆,第二天他就離家出走,去找大老虎!
墨凜崖乖乖在腦海里記著。
然后下去找楊嬸做。
還一本正經跟著楊嬸學了起來。
很快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就端上來,男人親自做了小蛋糕。
江弄蓮幾乎餓了一天了。
迅速將其解決掉。
不出意思,他果然醉了。
江弄蓮歪歪斜斜靠在男人的懷里,發間兔耳朵搖晃,他趁著意識還清醒的時候,抱住男人,貼到男人耳畔。
舔了舔唇。
眸底水霧彌漫洋溢著玩味。
意味深長說道:
“小蛇蛇,等你什么時候把我伺候好了,你老婆我兔耳朵的小秘密告訴你。”
雖然這個時候。
估計很長很長,會是一輩子。
墨凜崖微愣。
狹長鳳眸倏然幽暗,浮起掩蓋不住的震驚,隨即,唇角一勾,眉眼蕩開了濃濃的笑意。
“遵命,我的小主人。”
他緩緩湊近臉頰泛紅的小兔子。
唇貼毛茸茸的兔耳。
啞聲低笑。
“今晚,你的大蛇蛇一定會好好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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