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心軟?”
昏暗光影中,樓裴寂唇角勾起危險的弧度,幽幽凝視著面如死灰的少年,那被陰云遮住般的眸底滲出陰森森的寒意。
甘愿舍棄靈魂?
做一個不能給他任何回應的玩物?
呵。
簡直……天真得可笑!
樓裴寂嗓音低沉沙啞,隨著話音落下,直接俯下身,掐住了江弄蓮那纖細的脖子。
他摩挲著喉結。
手指一點點扣緊,放軟嗓音,啞聲誘哄:“乖,睜開眼看著我,不然你這漂亮的脖子,可能一不小心就被我掐斷了。”
江弄蓮沒理會男人。
閉著眼一副任由索取的模樣,甚至連濕漉漉的眼睫都未顫一下。
樓裴寂臉色一點點沉下。
咬緊了唇。
沒哭著掙扎。
沒可憐兮兮求饒。
他的小嬌蓮真的心如死灰了?
樓裴寂不可置信的愣了半晌,隔著薄薄的頭紗,帶著眷戀,撫摸少年細膩的肌膚,同時,眸底深處涌起了無法遏制的怒火。
他瞇眼勾唇。
露出了深情中繾綣著病態的笑容。
“你以為不說話,不回應,我就會放過你?你舍棄靈魂甘愿當玩物又如何?寶貝兒,只要你還活著,我照樣有辦法讓你哭,讓你在絕望中崩潰求饒。”
樓裴寂緩緩貼向江弄蓮耳畔。
身后的傷口溢出鮮血,順著脖頸滑落,在鎖骨周圍勾勒著詭異的花紋。
“我會把你脫光,綁在樹上,當著無數人的面,抱你,吻你,欺負你……”
他話音一頓,輕輕掐著江弄蓮的脖子,壓低嗓音,陰惻惻盯著那張漂亮的臉,想看見一絲的害怕和恐懼。
“如果你不乖,我就讓兇狠丑陋的惡鬼,和各種各樣的妖物陪你玩,你猜,他們會如何折磨你?”
“還有你這雙腿……”
“反正都沒用了,不如一點點割掉,削出白骨,做成漂亮的薔薇花。”
得不到江弄蓮的回應。
樓裴寂臉色愈發陰暗,語速越來越快,可惜無論他如何威脅,都沒能如愿。
江弄蓮沒有睜眼。
更沒有被他的話嚇哭。
“嘖。”
男人忽然低笑了一聲。
明明在笑,嗓音卻蔓延著森然的寒意,似淬了毒,叫人頭皮發麻:“不聽話的孩子可是會被懲罰的。”
他猛地加力道,掐著江弄蓮的脖子,一把撕爛了被鮮血染紅的婚紗。
“我叫你把眼睛睜開!”
男人手背上的筋脈一根根暴現。
幽深的黑眸微微泛紅,癲狂病態的深處,翻涌著幾許難以掩蓋的慌張。
“咳咳……”
江弄蓮在疼痛中被迫睜眼,咳得臉頰漲紅,薄唇因呼吸不暢敞開,濕潤的眸底充盈著淚光,撞見了男人猩紅的眸底。
捕捉到了一絲罕見的害怕。
江弄蓮唇角微不可察勾了勾。
變態的狗狐貍。
你別急。
游戲才剛開始……
他虛弱低咳,斂去眸底的深意,長發凌亂披散,故意裝作快要堅持不住的模樣,癱軟在血淋淋被褥間,可憐顫抖。
樓裴寂瞳孔緊縮,松了手上的力道。
“終于乖了?”
沙啞的低笑幽幽響起。
男人高大的身影寸寸襲來,毛茸茸的狐尾四散開來,那雙幽眸濕黏灼熱,蕩漾著病態的眷戀,仿佛恨不得與江弄蓮徹底相融。
“蓮蓮……”
他將人抱起,輕輕撫摸脖子上的掐痕:“是不是很疼?我給你舔舔,以后別不理我好不好?不然,我也不知道我瘋起來會做……”
“不疼。”江弄蓮打斷男人的話,迎上那雙暗沉的幽眸,神情淡漠,冷冷道:“一個死人,怎么會知道疼。”
樓裴寂臉色一沉,死死掐著江弄蓮的腰,咬牙切齒道:“你非要惹我生氣是不是?”
“既然生氣就繼續掐死我吧。”江弄蓮桃花眼黯淡無光,再也沒了平日耀眼的光彩,虛弱的嗓音帶著一絲自嘲。
“反正我只是一個玩物而已。”
“掐死了,再找新的。”
說罷,江弄蓮虛弱地闔上眼簾。
他漂亮的臉上罩著頭紗,受傷的左手微微輕顫,腕上的紅繩被鮮血浸濕,像一只失了魂的破布娃娃,拒絕再有任何溝通。
“你……!”
樓裴寂氣得險些將牙咬碎。
他陰惻惻瞪著懷里的人,幽深的狐貍眼愈發冷冽,浮起了令人窒息的凌虐欲。
玩物是吧?
今天就要讓這朵不知好歹的蓮花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的玩物!
“既然你不愿說話,那就別說了。”
樓裴寂撕下一塊兒紗布,直接連同頭紗一起,將江弄蓮的唇纏住,
旋即。
徹底扯裂婚紗。
將傷痕累累,渾身都沾著血跡的江弄蓮,粗暴扔在輪椅上。
“嘭!”
江弄蓮咬牙閉著眼。
感受著男人侵略的氣息,帶著無法遏制的怒火卷席而來。
“作為玩物,我今天可不會用靈力幫你恢復身體,緩解疼痛。”
“你猜自己能堅持多久?”
樓裴寂的嗓音低啞得滲人。
他用尾巴將江弄蓮的四肢禁錮住,緩緩貼近,俯下身彎腰時,黑發覆蓋銀發,將冰雪似的美人襯得冷清脆弱。
注意到江弄蓮蒼白的臉龐,渾身的傷痕,男人眸底的暴戾驀地散了幾分。
就這病懨懨的身子。
若是真往狠了欺負。
肯定……
一個小時都堅持不住。
縱使心底再氣,終究心疼不忍,樓裴寂低嘆一聲,放軟了語氣。
“寶貝兒……”
樓裴寂捏著江弄蓮的下巴,強迫他轉頭,看著自己:“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主動親我,我就放過你,帶你離開副本。”
江弄蓮閉著眼沒出聲。
低垂的淺色長睫一片濕潤,似覆蓋著霜雪,遮掩著眸底幽深的算計。
他早就知道。
以死狐貍的變態偏執屬性。
自己一再忤逆他,肯定會被……
但沒關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受點罪,怎么能徹底拿捏死狐貍?!
他遲早會……
把死狐貍調教成聽話的狗狗!
見江弄蓮臉色蒼白,無動于衷,樓裴寂蹙眉,放低了標準:“既然你都嘴被堵住了,那就主動抱我。”
江弄蓮依舊一動不動。
一副任由凌辱,就是不給回應的模樣。
樓裴寂咬牙,再次降低標準,毛茸茸的尾巴都氣得炸了起來:“行,你的手有傷,那主動往我懷里鉆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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