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兒呢,”易凌風并不看地上的沈明月,而是用凌厲的眼神盯著祝子俞。
他一揮手,周圍的仆人攔住了要過來搬箱子的黑衣人。
“這不是白家大小姐嗎。”祝子俞指著地上的沈明月嗤笑。
“她就是你要找的沈明月,把棠棠交出來。”易凌風面帶怒色。
沈明月聽到他否認之后,身子抖了一下,一雙眼眸怯怯望向易凌風,目露哀求。
“她就是沈明月,”祝子俞腳步微頓,目光停留在沈明月身上,他想到沈明月指認另外一個丫頭是她,不由目露鄙夷,“倒真的不像沈柏,這貪生怕死的模樣像足了白玉林。”
“去換另一個出來,”他轉頭吩咐。
很快,白棠被帶了出來。
她一出來,易凌風就激動起來,白熠也緊張的望著孫女。
繩子被解開,白棠奔向兩人。
白熠摟住孫女,上上下下的打量她,見她精神奕奕,就知她沒吃苦,“可受傷了沒,以后再也不許胡鬧了。”
“我知道了,祖父,爹爹,以后再也不叫你們著急。”白棠愧疚的低下頭。
“好了,回去吧。”易凌風見到白棠安然無恙,臉色有些和緩。
祝子俞本來就是為白玉林跟沈明月而來,他們三人要離開,他也不攔著。
“棠棠,我是你爹啊,快帶我一起走。”地上的白玉林慌了神。
易凌風的手不由緊緊的攥住白棠的手掌,他沒有說話,但是腳步明顯的加快。
沈明月也帶著哭音道,“棠棠,救我,救我,我不要待在這里。”
“棠棠,我有秘籍,你不是喜歡練武嗎,只要你把爹爹帶走,這秘籍爹爹給你。”
白玉林見白棠對他不理不睬,又試圖拿出秘籍引誘白棠。
果然,白棠聽到秘籍的時候,腳步頓了一下。
“白玉林,這本秘籍在哪里。”白棠回過頭問道。
“在,在我.....”白玉林說了三個字,眼珠子一轉,又很快的住了嘴,“帶我一起走,我就告訴你。”
“他奶奶的,”祝子俞脾氣來了,一腳踢中白玉林的胸口,“把秘籍給老子交出來,你還想走,問問老子同不同意。”
他從來都是個粗人,說話也從不顧忌,尤其這幾年白玉林追殺,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氣。
白玉林面露痛苦的,哀嚎了一聲,他目光露出一絲嘲諷,“祝子俞,就算秘籍給你,你也不認字。”
“你,”祝子俞怒火沖天,提起刀就要走過來,“當初慫恿我殺了沈柏的是你,我是大字不識,你卻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收養沈明月為你賺盡了好名聲,我還以為你會這樣囂張下去,沒想到,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這一天,白玉林,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
沈明月聽到這里,臉色不由一變,她恨恨的盯著白玉林道,“我爹是你害死的。”
“怎么會是我,是祝子俞灌了蒙汗藥,殺了你爹你娘,”白玉林否認。
見他死不認賬,祝子俞也來了脾氣,“白玉林,如果你出的主意,我會出手嗎,還有,我動手之后,你就在旁邊的屋子,你要是想阻止,怎么會毫無動靜。”
沈明月聽到這里,突然嚎嚎大哭起來,她小時候把白玉林視為親生父親,她一直覺得白玉林對她比親生女兒還要好,沒想到,他竟然是害死父母的兇手。
“你害死了我爹,我要替他報仇,”沈明月撿起地上的一把刀,就要朝白玉林刺去。
但很快就被祝子俞打掉了。
白玉林望著沈明月痛哭流涕的模樣,唇邊噙了一抹諷刺的笑意,“得了吧,沈明月,你是我一手養大的,我還不知道你的性子,再說,我可從來沒虧待你,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說起來,我還是你的救命恩人。”
白玉林當初收養沈明月,確是因為沈夫人鄒月兒,明明是他先認識的鄒月兒,可是最后他卻娶了一個妓子,鄒月兒嫁給沈柏,這一直是他心里的一個結,所以最后,他才抱走了沈明月。
“瞧瞧,他說的多么冠冕堂皇,”祝子俞冷笑道,“作惡的是我,你是舉世無雙的大好人。”
“你要不是因為對沈柏妻子的那點齷齪心思,會收養沈明月嗎。”祝子俞戳穿他心思。
白玉林的臉上霎時變的極為難看,“你知道什么。”
“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祝子俞無所謂的攤手,“堂堂藏劍山莊的繼承人怎么可能娶一個花樓出身的妓子。”
白熠聽到這里,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火氣,“啪”的一巴掌甩在白玉林的臉上,“畜生,畜生,你要是不想娶英兒,直說就是,為什么要害死她。”
他聲音顫抖,老淚縱橫,“英兒,是父親對不起你啊。”
“不是的,不是的,爹,”白玉林趴在地上,爬到白熠的跟前,“爹,我是喜歡英兒的,你別聽他胡說。”
“你自己心里清楚,”白熠臉色冰冷,“你不過是一個農夫之子,英兒才是藏劍山莊的繼承人,是你高攀英兒了。”
“對,可不是嘛,白老莊主說的對,這個畜生連給藏劍山莊的大小姐舔鞋的資格都沒有。”祝子俞拍手贊同道。
要不是今日為了孫女過來,白熠是絕不會再見白玉林一面,見到他,白熠就會想到他苛待孫女,害死女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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