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戲精炮灰在線打臉 > 第319章 報恩就要以身相許嗎19(完)
  五年后,鄧偉出獄了。

  他瞎了一只眼睛,又在監獄里待了那么多年,貼膜的手藝也忘得差不多。

  鄧麗拿著貼膜店的門面去貸款,拿了錢馬上就一走了之了。

  不到兩年,鄧家的門面也被銀行回收。

  鄧偉沒有生活來源,只好靠父母養著。

  但是鄧父鄧母年紀大了,想抱孫子,便給鄧偉介紹了幾個對象。

  沒有人看的上一個有過案底和瞎了一只眼的鄧偉。

  在家里,鄧偉的脾氣越發暴躁,他恨把他變成這樣的白棠。

  他不知道白棠的近況,父母也沒有告訴他,他在網上搜索白棠的消息,卻發現白棠已經成了著名的舞蹈家。

  她穿著白色裙子接受采訪的視頻,如一朵清新的百合花,比以前更漂亮了。

  鄧偉看這段視頻看了無數遍,他當初有多愛這張漂亮的面孔,如今就有多想毀掉。

  白棠來Z市劇院巡演的時候,鄧偉曾去Z市劇院門口等過幾天,就想親眼見見這個女人。

  但是劇院的安保做了很好,鄧偉又舍不得買票,只能在外面等。

  他把小刀藏在身上,在寒風中等了兩個多小時,始終沒有見到白棠出來。

  最后鄧偉忍不住想沖進去劇院,但是被保安趕走,有人見他吵鬧不休,便報了警。

  鄧偉又一次被帶到了警察局,這一次是以妨礙公共安全。

  鄧父鄧母為這個兒子急的白了頭,也毫無辦法。

  鄧偉再次出來之后,精神狀態就不是很好了。

  他每日總覺得周圍人想害他,有一天他睡夢中突然夢到上一世白棠,那個大名鼎鼎的舞蹈家變成了他的媳婦,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醒來之后,他混混沌沌的的叫道,“白棠,叫白棠來伺候我。”

  他媽拿了一條冷毛巾敷在他的額頭上,拍了拍他的臉,“這是燒糊涂了吧,這里哪有白棠,你現在只能在在電視上看到她。”

  “不,叫她過來,我要狠狠教訓她。”鄧偉僅剩的那一只眼睛十分赤紅,看的有些恐怖。

  鄧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她已經六十多歲了,頭發白了大半,臉上都是愁容,“偉啊,咱把白棠忘了吧,你們早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你現在再恨她,除了和自己過不去,也不能把她怎樣了。”

  “不,不,那個賤女人把我害成這個樣子,我叫她做啥她就該做啥。”鄧偉憤怒的揮動著雙手說道。

  鄧母制止不住兒子,趕緊叫道,“老頭子,老頭子,快過來,你兒子癔癥又犯了。”

  鄧父拿了一根繩子過來,他年紀大了,力氣也不如以前那么大,費了老大的勁,才把鄧偉的手綁住。

  綁住之后,鄧偉還在不住的掙扎,“我要去教訓那個賤人,她害我瞎了一只眼睛。”

  鄧父以為兒子還要出去去找白棠,不由把繩子系的更緊了,終于制止了兒子,鄧父癱在在椅子上,沖老伴說,“這幾天把他看緊一點,別讓他跑出去。”

  鄧母抹了抹眼淚,道,“咱們家這是造了什么孽啊,鄧偉被那么個禍害害了一生。”

  這時候,新聞里正在播放白棠又獲得了什么榮譽,鄧母氣的把電視一關。

  鄧父抽了一根煙又吐出,“以后不要再提白棠的名字。”

  “誰會提那個掃把星的名字,”鄧母怒道,“還不是你兒子對這個名字念念不忘。”

  鄧父眉頭緊鎖,皺紋更深了,“給鄧偉說個媳婦,要個孩子,他就好了。”

  “媳婦,媳婦,你以為媳婦那么好找嗎,”鄧母嚷道,“誰看的上你兒子,來說媒的不是瞎子,就是聾子,還有瘸腿的。”

  “能生個兒子就好。”鄧父嘆口氣道。

  最后鄧母挑一個啞女,照她的話,啞巴好,能干活,又能生兒子。

  啞女長得不錯,鄧家花了十萬彩禮錢才把她娶回來,鄧母花了錢,對啞女頤指氣使,家里的什么活都扔給她,自己成了甩手掌柜。

  鄧偉又是一個暴戾的性子,對她非打即罵,最后,啞女受不鄧偉了,有一天夜里,跟別人跑了。

  鄧家人財兩空,鄧父鄧母想抱孫子的愿望落空,啞女娘家又強勢,堅持不退錢,幾個高大的兄弟往那一站,鄧父也害怕,無法他們只好吃了這個啞巴虧。

  但是,自此之后,鄧父鄧母想找一個兒媳婦,更加艱難了。

  等他們年紀越發大了,再也沒有精力去操心鄧偉的婚事,鄧偉一輩子沒有工作,鄧父鄧母在鄧偉四十歲那一年相繼去世了,從此鄧偉就過上了拾荒的生活。

  而鄧麗一輩子都再也沒有回過家里。

  .............

  白棠到三十歲的時候,就享譽國際,國內外重要的大獎都拿了一遍,等年紀大了,跳不動了,就專心培養弟子,她再也沒有回過老家,也再也沒有見過陳彩霞和白衛國。

  白衛國退休之后,前面幾年活的倒也自在,等陳彩霞伺候不了他,白棠不認他,白宏杰不管他。

  他的日子才真正難過起來,他每日還要維持著退休前的生活,煙酒要最好的,聚會的時候別人叫他一聲白主任,他就把單買了。

  白宏杰的嘴巴甜,常哄著白衛國掏錢給他。

  這樣的生活,維持不到五年,白為國一輩子的積蓄就被白宏杰掏空了。

  沒錢的白衛國,自然想起了白棠。

  他不知道白棠的住址,只在新聞上看到白棠是在國家大劇院工作。

  白衛國便在劇院周圍圍堵了一個月,他自稱是舞蹈家白棠的父親,但是什么證據都沒有,原主早在離家上大學的那一刻,把戶口遷走了。

  這件事鬧得還挺大,畢竟白棠可是享譽國內外的知名舞蹈家,被親生父親指責不付贍養費,傳出去對她的名聲也不好。

  這時候白棠正在國外演出,成瑜便打電話向她詢問這件事,白棠如實說了,這么些年,她每月都會照著Z市物價給白衛國夫妻打一筆生活費,但是那么一點錢怎么夠白衛國買煙,女兒在外面賺了大錢,他卻一點光都沒有占到,怎么甘心。

  成瑜聽了白棠了話,半響都無語,她活了半輩子了,也見過重男輕女的家庭,她有些心疼白棠,白棠想到現在已經仁至義盡了,就算白衛國去告她,也沒有理由。

  白衛國連續鬧了一個月后,每天都會保安趕走,連白棠的面都沒有見到,最后出動了警察,白衛國丟了面子才不鬧了。

  女兒不給他們養老,白衛國就找上了白宏杰,畢竟他如今住的房子,白衛國可是出了一半的錢。

  但是白宏杰娶的那個老婆,是個極厲害的,白宏杰唱白臉,她就唱紅臉,每次他們一過來,她就辱罵動手,讓白衛國連片刻都呆不住。

  陳彩霞活到六十五歲,就得了癌癥去世了,白衛國徹底成了孤家寡人。

  他衣服沒有人收拾,飯也沒有人做,家里的東西也不知道整理,有了垃圾也不知道扔出去,原本干凈的房子,不到一個星期,就被他住的如垃圾場一樣。

  白衛國的那些朋友也再也沒有人跟他來往,他的性格越發的古怪。

  常常他的房子里面傳來惡臭,鄰居受不了投訴,白衛國才稍微整理一下。

  這樣的生活,他過了十年,在他死的第五天,尸體傳來惡臭,被鄰居再一次投訴時,才發現他的尸體。

  社區聯系親屬,白棠聽到這個消息之后,連聲音都沒有起伏,“我知道了,安葬費,我會出的。”

  她聲音平靜的好似去世的不是她的親生父親,出這筆安葬費也是不想讓社區人員為難。

  周圍的鄰居聽到這個消息都唏噓不已,若是白衛國當初對這個女兒好一點,何至于落得這個下場。

  不知道白衛國在最后的那十年有沒有后悔,但大抵在人生的最后幾秒是后悔的。

  他這輩子的最大的心愿就是有個兒子為他養老,可是最后還是孤苦伶仃的死在垃圾堆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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