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是我,”后面的男人見她沒有回頭,高聲叫道。
“哎,我說你煩不煩啊。”白棠不耐煩的回頭。
許濤見白棠肯說話,忙跑到她的身邊。
一年未見,許濤顯然滄桑了許多,出獄之后,他特意剪了頭發,又換了一件新衣裳才過來見白棠的。
但那雙眼睛卻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他絕對不會用這樣含情脈脈的眼神望著白棠的。
“棠棠,”他深情款款的喚了白棠的名字。
白棠雖覺得他這幅樣子惡心,但眼眸一轉,唇角勾起一抹笑,柔聲道,“你出獄了呀。”
一年多的時間,早在許濤進監獄呆了一個月之后,他就后悔了,他堵上自己未來,就為了讓陳漓脫罪。
之后的每一分一秒,他越想越后悔,倒最終的時候,他對陳漓的愛意一絲不剩,反而白棠的面容在他的心里越發清晰起來。
此刻見到,見到一身格子裙的白棠,冰肌玉骨,聘婷秀雅,比陳漓不知好看了多少,許濤不由對自己以前的目光產生了質疑,為什么他會昏了頭,會為陳漓頂罪呢。
見白棠對自己笑的明媚,許濤的心里又涌出一絲希望。
“棠棠,我出來了,以后我會放下陳漓,一心一意的對你,以后........”許濤說著對未來的計劃。
“以后.....”白棠歪頭頭問。
“對,以后,我們結婚好不好。”許濤在那雙明眸的注視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只有結婚,成為白躍昌的女婿,有這樣一位高貴的妻子,他的人生才回到正軌。
“喂,我說你還真敢做夢啊,許濤,你是不是腦子壞了,不然怎么會以為我會嫁給你。”白棠吃驚的捂住嘴,鄙夷的說道。
“棠棠,你怎么能這樣說,我們有那么多年的感情。”許濤一臉受傷的望著她,仿佛在控訴她的冷漠。
“呵呵,感情,”白棠驚呼出聲,“有什么感情呢,你和陳漓才是青梅竹馬天造地設的一對。”
“對呢,她人呢,怎么你出獄了,她不陪在你身邊。”白棠一邊說著,一邊環顧四周。
“我跟陳漓一直都是兄妹關系,”許濤以為白棠還在意陳漓,趕緊解釋道,“你知道的,我一直把她當妹妹。”
“哦,原來你喜歡和你妹妹亂倫啊。”白棠看著他,突然恍然大悟。
“你,”許濤震驚的望著白棠,似乎沒想到這種話居然會從白棠的嘴里說出。
其實,這話白棠很久就想說了,什么哥哥妹妹,騙誰呢。
“棠棠,你怎么變成這樣了,你......。”
“哪樣呀,”白棠嬌聲道,“怎么你和陳漓的丑事還不許人說呀,其實趙嬸子說是收養干女兒,其實就是把陳漓給你當童養媳的吧。”
她眨眨眼睛,笑容十分明媚,把一位高傲嬌氣的大小姐氣質散發的淋漓盡致。
許濤的心里卻是一冷,他的記憶里的白棠,還是那個在王家村的白棠,眼神里都是愛慕,對他的話言聽計從,哪里像這樣野蠻,不講理。
“棠棠,你非要這樣和我說話嗎。”許濤的臉色也不好看了。
他還是把白棠當做以前的白棠,以為自己哄哄她,她就能原諒他。
“怎么啦,你不習慣。”白棠冷笑,“說句實話,我在這里聽你講話,就是給你面子了,你瞧瞧你現在晦氣的樣子,還敢賴著臉皮要和我結婚,你連追我的資格都沒有。”
白棠眼里的不屑如一把尖銳的刀子,擊中的許濤的心臟。
“你......。”許濤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我勸你還是想想辦法,讓你爸爸給你安排一個工作,不然,你看看你還有什么,”白棠鄙夷的說道,“不過我想,一個有過案底的人能找到什么好工作呢,你爸爸也是有心無力,我看你們家是大號練廢了,準備扶持小號了。”
最后一句話,許濤雖然沒聽明白,但大致的意思他卻知道了,他爸爸恐怕是放棄他的,家里的資源恐怕落在他弟弟身上了。
他的心里驟然一冷,再也沒有心力跟白棠糾纏下去。
.........
許家。
趙丹正和許志德商量兒子出獄之后,工作的事情。
“你要把兒子安排在鍋爐廠廠里。”趙丹大叫起來,“這怎么能行。”
“怎么不行,”許志德皺眉。
“不能想辦法讓濤兒再回學校嗎。”趙丹說道,她對兒子的那個失去的那個大學名額耿耿于懷。
“哼,人家都明確開除他的學籍了,”許志德說道,“你真的以我的權利,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嗎。”
趙丹這么多久也算看清了自家男人,膽小怕事,生怕出一點差錯,可鍋爐廠,她怕許濤不同意。
正在這時候,許濤從外面進來,他進門的時候,隱隱聽到他的名字,便猜想父母在說他的事情。
果然,他一進來,許志德便說,“正好,你回來了,我給你安排了一個工作,明天你就收拾收拾去上班吧。”
許濤微微一愣,腦海里不由閃過白棠說的話,便問,“是什么工作。”
“是在鍋爐廠。”許志德坐在沙發上一邊翻看著報紙,一邊回道。
許濤見父親那副冷冷淡淡的樣子,又想起昨天面對他弟弟許江截然不同的態度,心里突然一冷。
“我可以換個工作嗎。”許濤說道。
“什么工作,許濤,你當你現在工作十分好找嗎,就這份鍋爐廠的工作還是我托了老戰友,千方百計給你求來的。”許志德皺著眉頭,神情很是不悅,似乎覺得許濤不識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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