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小炮灰他又在裝乖 > 第3章 送侍君
  “妻主很好。”

  君后“噗嗤”笑出了聲,“她好不好我還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你不必替她藏著掖著,她若是欺負你,我饒不了她。”

  “妻主真的很好。”時宴小聲辯解著。

  君后瞧他乖巧的不像話,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腦袋,“這就護上了?”

  “沒有……”

  他沒有維護她,對,他沒有,他只是實話實說。

  君后略帶調侃的看了看他,你說沒有就沒有吧。

  時宴低下了頭,耳尖紅的滴血。

  “以后若是無事,就進宮陪我說說話,解解悶。”

  時宴點頭應下。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等虞煙從御書房回來的時候,倆人有說有笑在膳房做著她愛吃的飯菜。

  “你如今嫁給煙兒成為太女君,早日替她生個一女半兒,開枝散葉。”

  “他還小,孩子的事情不急。過早生養,對他身子不好。”

  “也是,”君后笑了笑,“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又怎么照顧比他還小的孩子?”

  時宴低頭扒拉著飯菜,什么都沒說。

  卻在心里反駁著虞煙。

  他才不小,他也不是孩子。

  在椒房殿用過午膳,虞煙就帶著他回了太女府。

  “妻主……”

  時宴一下馬車,就見六個男人排排站在門外等著虞煙。

  “拜見太女殿下。”

  虞煙的臉肉眼可見的黑了下去。

  “進去說。”

  成婚第二天,她的好母皇就開始往她的府邸送男人了,侍奉她?監視她想要她的命還差不多。

  “太女殿下,這幾位是陛下賜給您的侍君,陛下的意思是,希望您早日開枝散葉。”

  虞煙瞥了眼那個老嬤嬤,“本殿也希望嬤嬤開枝散葉。”

  流云噗嗤笑了出來。

  老嬤嬤的臉瞬間黑了,“殿下慎言。”

  “慎言?這是本殿的肺腑之言,嬤嬤年事已高,可不得開枝散葉,好給你養老送終。”

  老嬤嬤氣得咬碎了銀牙,這是在羞辱她不能生養嗎?

  “殿下,人已送到,話老奴也已帶到,就先回宮了。”

  “慢著,要走把這幾個人一并帶走。”

  老嬤嬤眸子輕晃看向了時宴,“太女君。”

  虞煙上前一步擋在時宴身前,“看他做甚,他一個正君,還能管得了本殿?”

  老嬤嬤暗暗咬牙,遲早有一天要將你從這個太女的位置上拽下來。

  “殿下,您就別為難老奴了。老奴只是奉命行事。”

  言下之意,這是陛下的安排,有本事你找陛下去。

  虞煙就靜靜看著她。

  老嬤嬤又看向了時宴。

  時宴往她身后躲了躲,攥住了她的手,有些搖搖欲墜。

  “妻主……”

  虞煙將他打橫抱起快步走進寢殿,吩咐流云道,“全部賜死。”

  流云嘖了兩聲,看了眼那站成一排的男人,暴殄天物啊。

  腰間的劍出鞘,老嬤嬤還沒看清發生了什么,六個男人全部一劍封喉。

  “你!這是陛下……”

  “嬤嬤,”流云一把勾住老嬤嬤的脖子,“我的劍不長眼,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需要我告訴你嗎?”

  老嬤嬤方才的趾高氣昂全沒了,“知道,知道……”

  “知道就好,那我就不送你了。”

  老嬤嬤連滾帶爬出了太女府。

  寢殿

  “如何?”

  “來了月事也就罷了,還服用了至寒之物。”

  “到底如何?”

  府醫聳了聳肩,“很難懷有身孕,這輩子怕是與子嗣無緣了。”

  虞煙的視線落在了時宴蒼白的臉上。

  “殿下,太女君為正夫,不可無子嗣。”

  虞煙的拳頭一點點握緊,“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府醫搖搖頭,“那些皇女盯著太女之位虎視眈眈,太女君為時家人,殿下還是不要太放在心上為好。左右不過一個男人,更何況還是死敵的兒子。”

  “殿下怎知,那至寒之物不是他自愿服下的?又怎知,這不是他們的苦肉計?您是太女,不可執著于兒女情長,被最信任的人捅刀子,是最致命的。”

  “下去。”

  府醫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虞煙,拎上自己的藥箱,走之前還關上了房門。

  虞煙在床前坐了會兒,起身離開。

  門打開,關上,時宴睜開了眼睛。

  掌心撫著自己的小腹,他這輩子,都不能有孩子了嗎?

  蜷縮成一小團,在被子里輕聲啜泣著。

  “轟隆隆……”

  日落西山,虞煙推開寢殿的門,手里還端著一碗湯藥。

  聽到腳步聲,時宴連忙擦了擦眼淚,閉上眼睛裝睡。

  “既然睡醒了,就起來把藥喝了。”

  時宴不為所動。

  “一直縮在被子里,不怕把自己悶壞啊?”

  虞煙扯開被子,就見她的小夫郎紅著一雙眼睛,枕頭濕了一大片,頓時心口一疼。

  “聽到我和府醫的談話了?”

  “對……對不起……”

  “對不起什么?”虞煙擦著他的淚珠,“別哭了,眼睛都哭紅了。”

  “我騙了你,我不是相府嫡子,我只是一個不受寵的庶子,替我弟弟嫁給了你,腰上的蓮花胎記,是假的,我也是假的。那碗藥不是我自愿喝下的,是他們強迫我喝下的。”

  “什么叫做頂替你弟弟嫁給我的?”虞煙捏著他的鼻子輕輕晃了晃,“圣旨上寫的是愛子,而非嫡子,沒有指名道姓寫他時澈的名字,所以怎么能叫做頂替呢?”

  虞煙將他從床上抱起,兩手捧著他滿是淚痕的臉,“我的小夫郎在相府受盡了委屈,這筆賬是不是該討回來?”

  “那妻主會為你的小夫郎討回來嗎?”時宴問道,眼里帶著幾分期待。

  “自然,我虞煙的夫郎,可不是誰想欺負就能欺負的,以后有我在,誰都不能欺負你。相府的那些人是以什么方式對你的,我便加倍奉還回去。”

  虞煙將人緊緊摟在懷里,一下又一下拍著他的后背,“別人家的小夫郎,也像你這般愛哭嗎?還是說,只有我的小夫郎這般愛哭啊?”

  時宴額頭貼著她的臉頰,模樣瞧上去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你的小夫郎不愛哭,只是受了委屈才哭的。”

  “以后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

  虞煙很是后悔,如果早點將他娶回太女府,或者在成婚之前去見一見他,他便不會被他們欺負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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