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對?”
“天下百姓的安危,難道六皇子都不放在眼里了嗎?”陳尊咄咄逼人。
拿起皇帝的存在來壓黎子清。
“陳天師,我說了,阿寧是我的。”
“她不是妖祟,更不會是危害百姓的存在。”
黎子清抬眸,眼中的寒光如同不棄劍的劍氣,格外讓人生顫。
陳尊被視線一掃,瞬間心里發怵。
【這黎子清一直以來就是枚廢子,怎么可能會這番駭人的目光?】
但是黎子清的相護之意,不足以讓陳尊
“來人,六皇子殿下被妖祟迷了心神,可要好生休養才是!”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從皇城帶來的侍衛們便一擁而上,將黎子清死死的按了下來。
“陳尊!你敢?!”
陳尊張狂的回答:“六皇子,我有何不敢?”
“本道是替陛下辦事。”
“可不是在替你做事!”
陳尊經過了被按住了黎子清,彎下身來死死的掐住嬰寧的脖頸,大搖大擺的走出六皇子府。
黎淵只覺得今日之事,似乎就像一出荒誕的戲劇,等到陳尊走后,他才快步回去。
需得將此事告知溫潮生!
*
嬰寧捏了一個障眼法,幻化出一只與自己相同的狐貍幻象,便任由陳尊將它扔進了困獸籠。
她自己在一旁看著好戲。
“主人,接下來該怎么辦?”
67記得,主人說,這幕戲快到落場的時候。
“陳尊恐怕是想從這具身子上得到些什么。”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無外乎是這具身子的鳳魂、鳳血之類。”
這具身子的天生仙體,若是完全吞噬了,說不定也可成仙?
“既然如此,就別怪我拿他當工具人了。”
嬰寧勾唇一笑,只可惜她此時正在隱身,如同曼珠沙華嗜血般的絕色笑意,只有67自己欣賞了。
*
陳尊暫住的府中。
這幾日,在后院里邊,不時的傳來獸類的慘叫聲。
府中的眾奴仆,經過后院旁,皆是捂耳經過。
“該死!”
陳尊因為仙緣的重要性,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后院。
他惡狠狠的看向貼滿符紙的困獸籠中,那只奄奄一息的畜生!
“小狐貍”的已經被鋸掉了一條腿,粘稠的血液還在不停的流淌在困獸籠之中,滿目猩色的畫面。
陳尊擔心浪費它的血,便將困獸籠放在了一處大缸之上。
蜿蜒曲折的血流,從困獸籠中,逐漸流進了缸底。
滴答滴答的血珠之聲,敲著生命的倒計時。
“怎么會沒有作用?!”
陳尊苦惱著,眼中的邪氣已經越發嚴重了起來。
他喝了幾日的狐血,沒感覺到身體有什么變化,便在昨日鋸掉了一只狐腿,生吃了下去。
可今日,還是沒有變化!
到底仙緣如何得到?!
嬰寧坐在一旁大樹的陰影之處,淡淡的看了一眼在下面氣急敗壞的陳尊。
怎么可能有作用?
本就是她掐出來的幻影,甚至連血都是一些假象。
有用就奇了怪了。
陳尊在這邊又琢磨什么壞想法,便有人隔著院門來稟告了。
“天師大人,六皇子殿下已經在門口等了三日了!”
陳尊將視線轉移,心中暗罵。
“讓他滾!”
“這...”這奴仆哪敢這樣說話。
陳尊見這邊的情形暫時不明朗,拿了干凈的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血手。
“罷了,我去看一眼吧。”
黎子清畢竟是皇子,也不好讓他整日就在自己府前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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