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炮灰女配的黑化日常 > 第42章 鳳凰浴火,渣男退散(42)
  嫁與我?”

  “黎子清,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人間之中,人妖殊途,

  更何況,他即使再不受寵,也是皇子。

  哪里會娶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

  黎子清也想到此處,卻是默言。

  *

  兩月有余。

  溫潮生身上的咬痕,不僅沒消散,反而更加多了一些。

  而黎子清的眼神,雖然不再明說束縛著嬰寧,但是眼神卻逐漸幽深起來。

  這日。

  嬰寧照常去了黎淵那里看望那只烏雕。

  烏雕被黎淵喂的胖了不少,本來英俊兇悍的身體,現在竟有些圓潤之感了。

  “阿寧姑娘,沒想到,你棋下的也不錯。”

  黎淵又下一子,看著黑子與自己對峙兩方,感嘆道。

  “三皇子殿下,您才是棋法奧妙。”嬰寧看了看面前的棋盤。

  “本殿可談不上棋法。”

  “潮生,你過來跟阿寧姑娘下上一局!”黎淵喚了在不遠處坐著看書的溫潮生。

  今日,溫潮生坐的離嬰寧甚遠。

  甚至,平常視線像粘在她身上一番,今日卻躲著不看她。

  嬰寧看著今日格外反常的溫潮生,鳳眸,倒是想起了原因。

  應該是因為昨日,她將他堵在了落山處的一片桃林。

  “生生,這花瓣好漂亮。”

  她常常在兩人獨處之時,喚他生生。

  一開始溫潮生不樂意,拗不過她,但是畢竟周旁畢竟沒有其他人,也隨她去了。

  溫潮生本想作畫,卻被嬰寧帶去了一片幽深之處。

  周圍桃枝縱橫,落瓣繽紛。

  幾乎看不到了人影。

  溫潮生被她牽著,順著視線便看到了兩人交織的雙手。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街邊小攤上擺賣著的糖畫,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會是什么人來將自己拿起。

  在此時終于明白。

  他這一生。

  在人山人海中,一直等待著,一直等待著她前來。

  兩人走到了一處巖石處停下。

  一人長的巖石在周圍密集的桃林之中,顯得突兀。

  “來此處,做什么?”

  這里樹枝太多,更加雜亂,反而讓桃花沒了太多的雅致之感。

  多了一些恣肆。

  “今日不是來作畫的嗎?”

  “是。”

  溫潮生還帶著一些畫具。

  “那我也想作一幅畫。”

  正當溫潮生像詢問她想做什么畫時,便感受到了嬰寧輕輕推了力,將他推到了巖石之上。

  “你...”

  ......

  這會兒,溫潮生看著那旁棋盤旁的女子。

  頓時感受到自己背脊之上的那些咬痕,有些滾燙。

  【她竟然...】

  【在自己的背上...做了一幅落瓣圖。】

  那些痕跡,在他的肩骨兩側,紛紛落下,雖是無序,但是又格外帶著些撕裂的美感。

  比昨日的那些桃花,還要更具幾分艷色。

  溫潮生想到這里,不僅羞,而且在心中暗罵。

  【怎么一次次讓她...】

  這時,黎淵叫他,他也置之不理。

  直到嬰寧開口:

  “三皇子殿下,看來溫公子此時并不想跟我切磋棋藝。”

  黎淵還未開口,嬰寧又說了一句:

  “對了,三殿下,近日聽聞了落山美景,你可去過落山旁的桃林?”

  “我還未曾...”黎淵正說著。

  便見身邊迅速來了一個蔚藍色身影,定睛一看,竟是溫潮生。

  “不是要跟我切磋棋藝嗎。”溫潮生話中帶著說不清的意味。

  他直接在黎淵一旁坐下,搞得黎淵有些摸不到頭腦。

  【剛才,不是不過來嗎?】

  不過他既然來了,黎淵便讓開了位置,讓嬰寧和溫潮生兩人切磋。

  溫潮生本來清澈的眼睛,這時候帶著一些惡狠狠的神色,倒是生動。

  直到黎淵走遠,嬰寧才開口。

  “不是不來的嗎?”

  “我又想下棋了!”少年意氣的下了一子。

  【她剛才為什么跟黎淵提起昨日兩人一同前去的桃林?】

  【難不成,她是在邀約黎淵?】

  想到這里,溫潮生半壁羞澀褪去,涌上來的皆是酸意。

  心神不穩,自然棋路出錯。

  一不留神,便讓嬰寧吃了一子。

  “既然想下棋,就專心的下。”

  嬰寧注意到了溫潮生的情緒,開口提到。

  溫潮生才慢慢收回了粘在嬰寧身上的視線,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棋局之上。

  今日他著了一件蔚藍色衣袍,腰間配了一條繡紋,垂掛著玲瓏玉佩。

  天氣不涼,他卻穿了一件高領子的。

  似乎是想遮掩什么。

  溫潮生不愧是有一顆七竅玲瓏心,待他冷靜下來,卻是吃了嬰寧好幾子。

  直到最后,都是殺勢占了上乘。

  但是,卻敗在了嬰寧的最后一步埋伏之上。

  “我輸了...”

  溫潮生開口,他自小聰慧,難在棋藝上輸于旁人。

  今日雖然輸給了嬰寧,但是他卻沒有什么不服氣。

  好像,他本就會輸給她罷了。

  兩人正在棋桌之旁坐著。

  一個黑衣侍衛突然走到不遠處正在喂魚的黎淵身側,交給了他一封信函。

  黎淵打開掃了一眼。

  便走到了溫潮生的身旁,開口道:

  “朝中來信,尊法天師前幾日放言,文州大旱,是因為本朝有妖祟作亂。”

  “呵,他應該才是最大的妖祟吧。”溫潮生譏諷一笑。

  ”誰知道呢。”黎淵也認可溫潮生的說法。

  這尊法天師是前幾年,朝中一位小官員介紹到皇帝面前的。

  進入宮后,他整日里便在皇宮之中煉制丹藥,追尋什么長生之術。

  將皇宮中搞得烏煙瘴氣。

  但是偏偏入了皇帝的法眼,不僅將欽天監交給了他,還任命他為本朝天師。

  賜號“尊法”。

  “但是他說,朝中妖祟不在文州。”

  倒是奇怪。

  這尊法天師不是說,文州的大旱是因為妖祟引起的,但是卻揚言妖祟不在文州。

  “不在文州?那在哪?”溫潮生問道。

  黎淵眼神一冷。

  “在此地,宥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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