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男主只想獨占我 > 第209章 不滿足
  在夢境中,他和軟軟的身體接觸--

  可是很多的。

  不止穿著衣服的。

  也還有……

  傅斯安不敢再多回憶。

  早上已經洗過冷水澡了,臟了的貼身衣物也已經清洗了。

  如果再想下去,保不齊會在軟軟面前“出丑”……

  “傅斯安,吃早飯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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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是治腿,其實就是按摩配上針灸。

  按摩持續了半個鐘頭左右。

  針灸,夏軟不敢細看,也要近半個鐘頭。

  她看著就覺得很痛,但是傅斯安說不痛。

  不知道真的假的。

  傅斯安布滿細針的左腿異常的白,許是他經常穿長褲不見日光的原因。

  左腿好像比右腿要消瘦一些。

  等他以后能夠正常行走后,鍛煉鍛煉,左腿和右腿就不會有什么差別了。

  有一說一,傅斯安的腿是真長呀。

  比她的腿要長許多。

  也難怪輪椅需要定制,他那大長腿但凡輪椅小一些,都伸不開的吧。

  傅斯安注意到夏軟一直在盯著他的腿看,心里有些緊張,原先的自卑感也逐漸冒了出來。

  他之前總是會擔心夏軟嫌棄他的腿。

  雖然現在已經確定夏軟并不會這樣想,但他還是想在她面前展現出更好的一面。

  他喜歡夏軟,當然很想馬上成為她的伴侶,做想對伴侶做的所有事情。

  但是還不能,還不到時候。

  他要以正常且健康的全貌面對她。

  沒有殘疾,沒有人格分裂。

  在此之前,他必須要沉下心來。

  不能像夢里那般做個瘋狗,日夜……

  快了。

  就快了。

  再忍忍。

  醫生私下跟他談過了,不出半個月,他就能正常行走了。

  可是,等他恢復之后,夏軟還愿意留在他身邊嗎?

  還愿意照顧他這個朋友嗎?

  到那時,只靠朋友的身份,也能把她留在家里嗎?

  夏軟正看著傅斯安的腿發呆,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被牽住了。

  原來是傅斯安。

  她疑惑地看向他的臉,視線撞進他眸中緊張不安的情緒里。

  “越來越痛了,牽手好不好?”

  聽著傅斯安那示弱般的清冷嗓音,剛準備讓他放手的夏軟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

  她想的果然沒錯,那些小細針扎在腿上,肯定是很痛的。

  傅斯安肯定一直在裝不痛,直到現在再也忍不住了,才坦白的吧。

  還好她這個朋友可以和他牽牽手,安慰他。

  這樣想著,夏軟覺得自己還是很有用的,傅斯安給她的那些錢也沒有特別浪費。

  注意到兩人互動的針灸醫生嘴角微微抽搐。

  什么叫越來越痛?

  針極細,進針速度又很快,大多數病人幾乎都感覺不到什么疼痛,更多的人會覺得進針部位有些酸麻。

  哪怕是痛,往往也只是像蚊子叮了一下的程度。

  越來越痛的情況又怎么可能呢?

  不過是情侶之間的小把戲罷了。

  他還是醫學生的時候,也跟自己的老婆這樣撒過嬌。

  懂得都懂。

  詭計多端的男人。

  二十多分鐘過后,醫生拔了針。

  傅斯安整理好褲角,牽著夏軟的手依舊沒有放開。

  都已經到了走廊上了。

  “傅斯安,你該松手了。”

  夏軟和傅斯安并排前行,看著走廊上來往的護士和病人家屬,夏軟壓低聲音湊近傅斯安說道。

  傅斯安并不想放手。

  他很喜歡和夏軟牽手的感覺。

  除了必須讓自己的情緒一直保持平穩,為了防止副人格跑出來。

  “傅斯安?”

  夏軟見傅斯安依舊沒有放開自己的打算,又喊了他一聲。

  “再牽一會好不好?”

  這時,對面走來了兩個年輕的護士,情緒激動地說著話,好像在討論八卦。

  “那個女人也是倒霉,被瘋男人看上了。身上都是傷,還有那里,唉,太慘了。”

  “據說那個男人先騷擾了女人很多天,最后直接跟蹤女人回了家。唉,這年頭怎么還有這種人!”

  “啥人都有,不止一個女人,聽說都三起案件了。”

  “那個瘋男人真該死啊,專挑市區里的美女下手,真該槍斃!”

  “不知道那個瘋子現在有沒有落網,誰知道下一個倒霉蛋是誰。”

  ……

  兩個護士說著話從夏軟身邊經過。

  聽到這些信息后的夏軟,小手下意識抓緊了傅斯安的手,神情微微不安。

  傅斯安停下來,與夏軟十指相扣,“軟軟。”

  “怎么了?”

  夏軟看向傅斯安,全然不知她的神色依舊有些緊張不安。

  “我會保護好你的。”

  傅斯安說得很認真,語氣堅定。

  夏軟愣了片刻,點了點頭,“嗯。”

  隨后又有一些感動。

  有個朋友還挺不錯的。

  會有安全感。

  ……

  “今天上午被抓了!咱們接的這個女人就是最后一位受害者了。”

  “那他下輩子該在監獄里度過了,真是活該!”

  “活該!”

  ……

  許是意識到嗓門比較大,兩位護士壓低了聲音。

  夏軟和傅斯安也就沒有聽到瘋男人落網的事情。

  在醫院按摩和針灸好像真的起了作用。

  傅斯安當晚的康復行走訓練比以往要久了些,只是左腿依舊使不上力氣。

  夏軟喝著牛奶,一步一步地跟著傅斯安一起走。

  怕傅斯安氣餒,她說了很多鼓勵他的話。

  傅斯安聽不清,因為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那帶著奶漬泛著水光的紅潤唇瓣上了。

  好想親親他的軟軟啊。

  會是軟的嗎?

  現在親肯定是牛奶的味道吧。

  他不喜歡喝牛奶。

  但是現在卻非常渴望一個牛奶味的吻。

  傅斯安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次,心頭一片火熱,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口渴。

  再開口時,嗓音已然暗啞得厲害。

  “軟軟,我也想喝牛奶。”

  “你不愛喝牛奶呀。”

  夏軟想起來傅斯安因為牛奶發脾氣的事情,皺了皺眉,“我往咖啡里加了牛奶,你還發脾氣了。”

  “對不起,軟軟,是我脾氣不好。我以前有很多做的不對的地方,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沒有生氣了。”

  夏軟說得是實話。雖然以前真的因為這些事情不開心過,但是在和傅斯安的接觸中,也慢慢理解了他的一些情緒和想法。

  她還是拿了一瓶未開封的牛奶給了傅斯安。

  傅斯安其實很想喝夏軟喝過的,因為那樣就可以--

  間歇性接吻。

  想歸想,傅斯安還是喝空了夏軟給他的牛奶。

  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好喝啊。

  仍然口渴。

  不止生理上的,更多的是心里。

  心里的渴望。

  亦或是。

  欲念的不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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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河念秋:希望我的讀者小伙伴每天都能點3個免費的為愛發電小禮物,這樣就能湊夠一杯奶茶錢,我就可以買奶茶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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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河念秋:戒不掉,就像我戒不掉對讀者小伙伴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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