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眠期終于結束了,最興奮的還是銀夭。
“寶寶,我們一起回部落舉行結侶儀式好不好?”
銀夭放開被他親的氣喘吁吁的夏軟,眼神寵溺。
夏軟猜到這應該就是像婚禮一樣的儀式,自然同意了。
她沒想到銀夭之前所在的部落竟然會那么遠。
銀夭化為獸形帶著她,花了得有三四個鐘頭才到了部落。
說是部落,其實就是在一片茂盛粗壯樹林中的一個類似村莊的居住地。
沒想到,這里面還有木頭蓋的房子。
部落里的獸人很多,得有一兩百個獸人。
雄性獸人和雌性獸人都有。
銀夭剛化為人形牽著她走進部落,就有好幾個獸人湊上來跟銀夭說話。
看得出來銀夭很受歡迎,不過他對其他獸人都是愛搭不理的。
目光始終落到夏軟身上。
怕夏軟不適應般,他想要抱著夏軟一起去找族長。
夏軟拒絕了。
這里的獸人太多了,她不要面子的嘛。
銀夭一直牽著她往部落里面走,到了一個大木屋旁停了下來。
木屋里面出來了一位同樣全身發白的雄性獸人,看上去得有五六十歲了。
蛇類一族大概是不顯老,這位族長臉上并沒有太多皺紋,后來銀夭才告訴她族長竟然都八十歲了。
夏軟摸了摸銀夭的銀發,或許等銀夭老了之后,也是如此吧。
族長和銀夭說了很多話,反復向銀夭確定結侶儀式是否舉辦。
在一旁聽著的夏軟總算是明白了。
原來蛇類一族的結侶儀式并沒有那么簡單。
說是結侶,不如說是徹底把這對配偶綁在一起。
一方死,另一方也必死無疑。
夏軟一開始是不太信的,但是見族長和銀夭都很嚴肅,漸漸信了。
這大概類似巫術,蠱蟲?
不過這樣也好,她也感覺到銀夭其實沒有安全感,總怕她離開,或許是因為那次欺騙了他并逃跑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了吧。
結侶儀式很隆重,原來部落已經許久沒有過這種儀式了。
蛇類一族不算專情,尤其是雄性獸人,所以他們往往不愿意和配偶舉辦結侶儀式,更別提一起死了。
那天部落里的所有獸人都參加了,甚至其他部落的蛇類獸人以及離開部落獨居的一些獸人也來了。
包括男配白枝和女主花藤。
夏軟看著這兩個人恩愛的模樣,覺得就算這個小世界的任務失敗了也沒什么關系。
大家都有了好的結局,這就夠了。
只是她的回憶,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找回。
然而,她沒想到原來很快就能找回。
儀式結束后,夏軟記起了所有。
兜兜轉轉,她還是找到了愛人。
每一世皆是如此。
與此同時,她也想起了最初答應來小世界的原因。
她本該是好好做炮灰女配任務救她的竹馬哥哥,祁憬琛。
779卻告訴了一個她被瞞了很久的秘密--
無論小世界劇情任務成功還是失敗,祁憬琛都會被救。
主神會救祁憬琛。
那既然如此,她為什么又要來小世界做劇情任務呢?
779依舊說是找回記憶。
“找回記憶?”
“軟軟,你有沒有想過,你以為的原本世界也是小世界之一呢?”
779沉默了許久嘆氣說道。
它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禁言突然被解開了。
每當夏軟恢復記憶,它的所有記憶也會恢復,于是它馬上告訴了夏軟。
“哪個世界是真的?我的父母,憬琛哥哥,也都是小世界的人物嗎?我的存在只是為了完成女配任務嗎?”
夏軟有些恍惚,“可是還要多久才能結束?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
779沒說話。
無論是它的記憶,還是夏軟的記憶,就像是被人抹除似的,或者是有虛假的記憶,甚至它也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帶過很多宿主……
“779,我想見主神,我怎么才能見到他?”
夏軟發了會呆,想要找擁有最高權利的主神問清楚這一切。
“我老大主系統剛才跟我傳過話了,主神說,時機未到。”779解釋說。
“寶寶,你在想什么?”
銀夭突然單手把夏軟抱了起來,神色不安。
自從舉辦了結侶儀式回到洞穴后,夏軟一直在發呆。
夏軟回過神,看著銀夭的眸子。
那雙漂亮的眸子中滿是對她的愛意和擔憂。
世界是假的,她的愛人卻不是。
不是嗎?
“我分不清什么是假的,什么是真的?”
夏軟坐在床上,垂眸看向地面。哪怕她強裝鎮定,軟糯的嗓音里帶著的哭腔依舊明顯。
銀夭馬上心疼地把人抱在懷里哄,“寶寶,我是真的,你也是真的。是不是在部落里有獸人胡亂跟你說什么了?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是有獸人欺負你了嗎?”
結侶儀式之后,兩人短暫地分開了一會,因為族長單獨找他懇求他能擔任族長。
他自然推辭了,他只想守著夏軟,更不想讓他和夏軟的生活被其他獸人打擾。
“沒有。”
夏軟不想再多談這件事了。
接下來的幾天,銀夭依舊去捕獵和存儲食物。
明明洞穴里有很多食物了,就連洞穴附近之前移植的各種果樹也都結滿了果子,銀夭依舊還在捕獵。
夏軟不理解,銀夭也沒有解釋,只神秘地說為了以后做準備。
后來,銀夭終于不再捕獵找食物了,而是帶著她去找一種小果子。
找了兩天才找到。
銀夭用獸皮袋子裝了很多,而且還移植了很多種到洞穴附近。
夏軟盯著手中類似小番茄的紅色小果子,也沒看出有什么不同。
而且吃起來味道一般。
“寶寶過幾天再吃。”
銀夭安排好一切,就開始粘著夏軟。
“這到底是什么呀?”
“對寶寶好的東西。”
銀夭的眸光幽深了幾分,一片晦澀。
“你這幾天總是嗅來嗅去的,我天天都洗澡了,難道還是有汗味嗎?”
夏軟推開又把頭埋在她脖頸處輕嗅的銀夭。
最近的銀夭奇奇怪怪的,問他也支支吾吾地不肯詳細地解釋。
“不是汗味。”
銀夭見懷里的嬌寶不開心了,馬上溫聲哄,“是我太期待了。”
“什么?”
夏軟玩著垂在她手心里的銀發,有些不解。
“情期快到了。”
銀夭的嗓音有些低啞,喉結滾動了幾下,目光灼灼地盯著夏軟解釋。
夏軟愣了愣,看向銀夭,“不是還有很久才開始嗎?”
“就在這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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