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邢微怔,反應過來后微微一笑:“這二位是師兄的朋友,她們想拜訪師尊,所以師兄便帶著他們來了,怎么,不可以嗎?”
岑諾:“………”
我看你是想挨揍哦,師尊連你都不見,還會見兩個陌生人?
岑諾也沒理他了,拉著歲虞卿跟在她們身后想要看好戲。
陳凡邢帶著路星星與許沉兩人剛來到居幽殿,就被一個無形的結界給攔住了。
熟悉的感覺。
陳凡邢:“………”
他望向一旁的路星星,卻見她眼神平淡的跟她身邊的那個許沉說話。
陳凡邢只覺得面上有些無光,他眼神沉了沉,心里對于岑歡的出現又加重了幾分怨恨。
在他夢里面,根本就沒有出現那個人。
如果不是他,師尊會對他很好,這一切也通通都是他該享受的。
陳凡邢越想,內心的怨恨就越深,同時也對元蘇產生了幾分怨毒。
就不能堅定的選擇他嗎?為什么要帶一個外人進入宗門,又為什么要收一個外人為徒?
他大概是忘了,當初他也是個外人。
陳凡邢越想越魔怔,瞳中隱隱泛著黑霧。
另一旁跟著岑諾準備看好戲的歲虞卿感覺到了不對勁,她皺了皺眉,拉著岑諾離遠了幾分。
岑諾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她。
歲虞卿抿了抿唇,望著陳凡邢那身上略有略無的魔族氣息,“他,不太對勁。”
岑諾不太懂歲虞卿所說的是什么意思,但她也感覺到了一點不太對的地方。
那就是……
她心臟有點難受,很悶,悶的讓她感覺快要窒息了的難受。
許沉也拉著路星星離遠了些,他望著陳凡邢的背影,有些疑惑。
疑惑的是,堂堂仙尊,宮云宗的太上長老的徒弟居然會是魔族。
他有些不懂。
不太理解為什么琴音仙尊會看不出陳凡邢體內的魔族血脈。
就在幾人大眼瞪小眼的同時,殿內的元蘇出來了。
罕見的是,岑歡并沒有跟在元蘇身邊。
元蘇眼眸中的溫度冰冷如冬天的霜雪,一出場便自帶特效,雪花飄落,四周寒風冷冽刺骨。
這可把路星星給狠狠的羨慕了一把。
陳凡邢見元蘇那似是能把人凍成冰塊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心臟顫抖了幾下。
他剛想退后,雙腿卻被凍住不能動彈。
體內那蠢蠢欲動的魔族血脈也逐漸平息了下來。
元蘇神情凜冽,望著下方的陳凡邢,骨指分明,修長又冷白的手微抬。
陳凡邢心中的壓迫感和恐懼越來越大,同時,他體內原本已經安分的魔族血脈又蠢蠢欲動了起來。
他的眼神從恐懼和害怕逐漸變得迷茫、邪惡、貪婪……
體內丹田處禁術的最后一道封印徹底解開。
魔氣從體內散發出去,逐漸彌漫了四周,一股強勢又帶著魔霧的氣浪也波濤洶涌的迸發了出來。
離他很遠的許沉以路星星為中央升起了保護罩,而歲虞卿也為岑諾升起了保護罩。
被霧氣所波及到的地方,隨肉眼可見的速度都枯萎了下來。
陳凡邢體內的修為也蹭蹭蹭的往上漲,一直漲到了這個世界能夠承受的修為。
見到這不可思議的一幕,路星星和岑諾幾人都瞪大了眼睛。
在她們看來,陳凡邢的修為已經趕上了琴音仙尊/自家仙尊。
許沉微瞇了瞇眼眸,禁術……
這種禁術燃燒的可是以靈魂之力來調動的,這么高,那就說明,這個人的靈魂度很強。
而那個下這個禁術的人,也就只有上一任魔、不對,應該是上上任魔君能夠做到的事情了。
路星星張了張嘴,有些羨慕:“看起來好牛逼啊。”
許沉側瞥了她一眼,知道她不懂這個,就開口解釋了起來:“他的修為之所以會變得如此高,是因為燃燒了自己的靈魂。”
路星星頓時就不羨慕了:“那要是都燃燒完了呢?”
許沉語氣淡淡:“灰飛煙滅咯。”
路星星也差不多猜到是這樣,倒也沒多意外。
“那如果沒有燃燒完的話,是不是永世不得超生啊?”
許沉輕‘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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